哗啦啦!
好几个妹子买的保健品、水果啊什么之类的,统统掉到了地上!
就这样杏眼圆睁,直勾勾的看着坐在病床上的我!
要知道师姐的鬼力即便压制了很多,但即便是雍王李贤那种程度的家伙都没有发现她的存在,何况是这些妮子们呢?
所以在她们看来,我现在这幅模样,还有这病库半褪的架势,就是在……
“你,你你你……顾海,你都病了,竟然还!”
唐心雅第一个反应过来,在这群女孩中她算是唯一一个跟我‘亲密’接触过的,眼下猝不及防的看到那狰狞的-顾海,自然是又羞又恼。
当然了,似乎还有些醋意,像是专属于自己的珍爱品被别人发现了一样。
见到姐姐话,唐心悠也合上了张大的嘴巴,蹦蹦跳跳跑进了房中,歪着脑袋问:
“大流氓,你这是在干什么啊?是在-撸-啊鲁吗?”
“咯咯咯!”师姐被平胸的样子逗笑了,擦了擦有些发亮的嘴:“师弟,阳气控制不是一日而就的事情,先好好陪你的情人们玩哦~!
完一挥衣袖,嫣然一笑的离去。
我看了眼唐心悠,只见她嘴角一抹坏笑的样子,明显是在明知故问啊!
跟哥哥玩腹黑?
嘿嘿,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你这是在找虐啊!
我心里一横,反正这个样子都被看光了,索性豁出去算了,反正哥qi大活-好这就是事实,有毛好躲的啊!
当下挑眉,邪恶的扬起嘴角,挺直身板:“对啊,不过不够爽啊,平匈,要不你帮我?”
伴随着我廷-腰的动作,火热到底的那-话儿自然也不会消停,一抖一抖向上-抬,硕-大的弧度让妮子们皆是心惊不已。
“太大了太大了,这……能塞的进去吗?”苏凌月下意识喃喃了一句,旋即吐了吐稥-舌,立马捂住了嘴,自己都了些什么啊,好污呀!
何暖在几人中算是最开放的,性格也比较大大咧咧,缓过劲来后,踩着碎步跟着走了进来,脸色仍旧有些蕴红的惊呼:
“天哪,师傅你好强啊!廷起来的尺-寸太吓人了,目测至少有18哦!”
18?
“有没有搞错,你师傅我明明0好不好!”
提到这方面哥还是很自信爆棚的,哎,没办法,谁叫咱天赋异禀,在京大都有个很私密的外号,公-狗-腰呢?
有句话怎么来着,跨下枪-出如龙!
好了,等林韵最后一个傻傻的进了屋子后,我顿了顿就把库子提起来穿好了,该看的也看光了,怎么哥也不是什么暴-露-癖,真要是把纯洁的妹子们吓坏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得不,从贴心的程度来讲,女生还是很在行的。
这一次几个校花集结在一起,便是专程来探望我的,每个人手里还拎着自己做的爱心便当,就怕我在医院里吃不好,营养跟不上。
本来嘛这是很幸福的事情,可尼玛的越吃,哥越是欲哭无泪啊!
整整6个人,每个人一份,还都装的盆体满钵,什么红烧肉、糖醋排骨、清蒸鱼、大补汤之类的应有尽有。
六双雪白雪白的嫩手,夹着菜挨个往我嘴边送,吃完一份又是一份,毕竟我总不能落下谁的,要不以她们细腻的心思,还不得以为是被我冷落了吗?
吃到最后,我肚子撑的都快炸了,还在不停的往下咽,有苦不能,还得强装出一脸我很满足,我没吃饱的表情……
头一次,哥发现撩妹,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啊!
总算熬过三个多钟头,妹子们陆陆续续的慰问完我便相继离开了,唯独何暖自个儿留了下来,还把房门反锁了,神秘兮兮的样子。
我去,这是要干啥,想搞个师徒玩火?
没等我瞎想完,何暖又急匆匆的跑回来,压低声音同时变成了一张苦瓜脸:“师傅,呜呜,救命啊!”
“救命?你怎么了?”我一头雾水,这思维跳跃也太大了。
“哎呀,不是我,师傅,你等等我理理头绪啊!”
这丫头话速度太快,把自己都给呛到了,弓着腰咳个不停,连忙拿了一瓶我喝过的水,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才缓和一些。
我有些无奈:“你慢,别急!难道遇到什么脏东西了?不对啊,按理以你现在的能力,对付一些鬼什么的应该没问题了吧!”
何暖面露委屈的抬起头:“不是不是,哪是鬼呢?师傅你不知道,那太恐怖了!是我堂姐,我堂姐她长了两张脸!”
啥?两张脸?
这下连我都诧异了,而后在何暖噼里啪啦一通介绍下,才算是搞清了一些来龙去脉。
原来,何暖他爸是加重的老丨二,头上还有个大哥,也就是何暖的大舅舅,算是老来得子,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也就是何暖的堂姐何紫英。
何紫英比何爽大了七八岁,已经5+了,这个年龄在乡下都算是剩女了,就是因为容貌不漂亮,身材也不火辣,到今年年初那阵才刚刚嫁出去。
婚后何紫英也一直很自卑,因为相貌问题,她丈夫总是跟她三天两头吵个没完,甚至何紫英还偷偷告诉过何暖,她经常看见她丈夫对着一些充-气-娃娃做那事,都不愿意主动碰她!
这么一来何紫英更是自卑了,若不是何家还算有钱,恐怕婚姻根本就维持不下去。
可是,当春节何暖一家回老家过年的时候,她惊异万分的发现,堂姐竟是突然之间变美了好多!那皮肤的光泽叫个细腻,水灵啊,连她都有些嫉妒了!
不止脸,身材也是愈发的向s-形靠拢,随着她的变化,她的老公的态度明显是山路十八弯,一天到晚腻着她,宠着她!
原本何暖是替堂姐开心的,可相处了几天之后,何暖愈发觉得这个堂姐变得陌生了,就好像不是从前认识的那个她一样?
有了这个想法后,她自然就警惕了许多,可惜一直都没有什么发现,她便下意识的觉得是自己想的太多。
直到有一次……
到这何暖的声音戛然而止,东张西望了一番,确定没人在偷听后,才惊恐的咬着唇道:
“直到正月十五那晚,我正好跟表姐挤着睡,当晚夜急爬起来,接着淡淡的月光,就看见表姐的脸皮,居然一,一分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