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一把辛酸泪啊,哥咋那么苦比呢?
白混了有木有,还没一个屁孩受宠呢!
顿了顿才道:“现在这茵茵可不只是灵胎那么简单了,未来是旱魃的存在,别感冒发烧了,那些病菌什么的都不敢近她身啊!”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现在就是个不,好威势在那摆着啊!
这我擦,养一只能够摧毁一方天地旱魃在身边,估计自古以来道上就哥这么一例吧,敢为天下先,不是一般的冒险。
晚风吹拂仿佛见证这一切,悠悠荡荡疯不停歇,好像是在船到桥头自然直,走自己的路,万事随心吧!
一路堵,我紧紧的将唐心雅揽在怀中,让她依靠着一起前行,雨中走了大概半个多钟头,总算是出了拥堵区,还有一些警车在嘀呜嘀呜的朝现场赶去,效率也忒不靠谱了。
辗转回到市区,深夜的京城幽静淡然,只有街边的路灯依旧明亮,我不放心唐心雅一人回家,也跟着去了唐家。
这你妹因为太晚了,心雅再三叮嘱我声,我们就跟做贼似的怕吵到唐家其他人,蹑手蹑脚的在院子里行走。
然而等她轻推开门,嘎吱一声,方才发现乌漆抹黑的客厅里,居然还有两三道模糊的身影,吓的她一声惊呼!
打开灯,正是唐父,唐母,还有唐心悠!
这么晚了女儿还没回来,她们自然担心啊,怎么放得下心睡觉,平匈也挂念着姐姐一起在等,估计不知道啥时候睡着了,四仰八叉的陷进了沙发里。
唐父唐母见到我跟心雅一起皆是一愣,而后看清我们此刻的模样更是大吃一-精!
我整个人光着膀-子,上身几乎都湿光了,四处还布满了许多细微的划伤!
有些是刚刚在出租车里,被死尸的血煞之气造成的,有些是路上一些毒虫野物嘶咬,倒是没什么大碍,就是搔-痒-难-耐的不要不要,好似有许多虫子在上面爬一样,一会儿洗-澡时候运转魔神之力就能消了。
而唐心雅也没好多少,天蓝色的外套上沾满了血液,玉-手啊,胳膊啊,尤其是脸也还有很多没擦净的血印,在她雪白的肌-肤映衬下,显得异常触目惊心!
“啊!我的心雅宝贝,怎么回事,不要吓妈妈!
唐母吓坏了,面色大变赶忙凑了上来,围着心雅一圈圈仔细观察个不停,又是摸又是瞅的,知道确定没有真正受什么伤后,才后怕的舒了一口气。
这时,她突然一个咋呼,猛地的盯向唐心雅怀中抱着的灵胎茵茵……
“乖女儿,这哪儿来的孩子?”
灵胎满打满算出生才几个时,而且还属于早-产,怎么看都是刚诞生幼宝的模样,她潜意识的就怀疑,这莫不是唐心雅生的吧!
一身鲜血斑斑,面色还苍白的相当虚弱,确实有些像啊!
再一联想到我光着身子满身伤,一向心态开放的唐母当即就想-歪-了,这乘龙快婿和宝贝女儿难道是从哪里激-请大-战-回来?
不过转而她又自我否定了,也不对啊!身子骨再好的女人也不能一生-完就做那-事儿吧!何况自己亲闺女,怀没怀孕她比谁都清楚,所以不禁越想越疑惑。
唐父也是惊疑不定,连连投过来询问的目光,怎么回事突然抱回来一个孩子,时不时古怪的撇我,好似在:可以啊你子,就这么给我搞了个孙子!
我去,这些老不正经的,想象力敢不敢再丰富?
我走了一路累得飞起,一批过坐在沙发上,连喝几口热茶,方才缓缓的将事情来龙去脉了一遍。
其中肯定是添油加醋了,比方茵茵进入灵胎身体,以后会成为旱魃这种骇然的直接就被我跳过了,只是正巧撞上了可怜的一家人,这是唯一侥幸活下来的孩子。
唐心雅也见缝插针的补充了几句,把当时现场描述的多么可怜,还自己跟这孩子很有缘,忽悠的两位长辈感慨万千,一愣一愣的。
女儿喜欢她们自然不会排斥,唐母对孩子喜欢的紧,又聊了一会儿便把唐心雅拉了过去,嘀嘀咕咕是要带着灵胎茵茵洗-澡,让心雅也跟着学学经验。
娘俩高高兴兴跑浴室去了,剩下我跟唐父两人大眼瞪眼,还有一个平匈跟猪似的,这么大动静都没被吵醒。
唐父了根香烟抽了起来,意味深长的似笑非笑道:“海啊,这年轻人啊基因质量都比较好,我跟老婆也不是啥守旧的人,要不你和心雅也麻利的加把劲?让我们早日抱上亲孙子?”
“放心,孩子我们帮着带,你们该干啥就干啥!”
嘎?
我一副问号脸的表情,满头黑线啊,这都神马乱七八糟的,唐父这是被唐母感染同化了吧,要是被心雅听见估计得羞死,她还是个在上大学的姑娘呢!
我嘿嘿笑了笑转开话题,生-崽子这种事哥反正全然不惧,以我的枪-法还不得百发百中妥妥滴!
起来我突然想起,前两世的我有没有后代?
修罗那时估计够呛,那第一世呢,我跟师姐是不是儿孙满堂?
想了半天,心雅和唐母还没有抱着茵茵出来,我跟唐父都困的哈欠连天不等了,唐父硬推着我去心雅房间睡,你瞅瞅这么开明的爹哪里找,哥能拒绝吗?
轻车熟路的进了屋,舒坦的泡完澡,没一会儿就呼呼大睡起来,连唐心雅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迷迷糊糊天才刚亮,我就被吵醒了,居然是灵胎在不停啼哭!
茵茵这就已经彻底跟灵胎融体完成了?
我诧异的张了张嘴,特殊体质果然让人难以捉摸,从这一刻起灵胎就彻底是一个新的茵茵了,而她也已经不再认识我们。
这丫头的哭声相当宏亮,跟个男婴儿一般无二,此刻正双眼紧闭,死命的腿乱蹬哭喊不止,那叫个闹腾啊,我耳膜都震的痛。
唐心雅惊醒过来,手忙脚乱的抱起茵茵,生疏的摇摇晃晃哄了起来,然并卵,茵茵哭的越来越凶了!
“宝宝到底怎么了?顾海,茵茵是不是还没适应灵胎啊!”唐心雅急的团团转,眼巴巴的向我求助。
我去哥也没当过爹啊,我哪明白,奶爸这种我干不来的,猜测道:“会不会是饿了?”
“饿?”唐心雅一愣,满脸萌萌哒的样子,“那怎么办?”
我没话,径直看向了她睡-衣下几乎掩盖-不住的-6,坏笑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