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谜团越堆越多,要是解不开,憋都能憋个半死。
我暂时不去想什么妖神大典,圣女肉之类的,谨慎的跟在众人身后潜行,一门心思完全放在了赶尸老道和丫头玲玲身上。
一旦有合适的时机,就去救他们出来。
特么的之前在空间门户里我究竟闷了多久?反正这会儿天色都已经亮了通透,不知道大爷这会怎么样了?
是在北岛荒郊等着我,还是以为我死翘翘了,给我买棺材烧纸钱去了?
还有酒店里平-胸,林韵,何暖她们,见我一宿未归又半消息没有,妮子们还不得胡思乱想,急的团团转啊!
我本想打个电话回去报平呢,结果手机好像报废了,死活黑屏打不开。
草,什么坑爹苹果啊,还不如哥以前的山寨机。
没办法,只能寄希望于大爷和四条蛇姬咯,有他们在,妹子们的安全应该不用太操心。
我脑海中思绪变迁,前方赶尸爷孙俩,以及那群神秘女人的步伐却是变得越来越快。
一个个急匆匆的恨不得会飞一般,专抄荆棘密布的路走。
哥好几次都想骂娘,这些草丛里都有毒是怎么着,我因为要注意着隐匿气息不被发现,基本无暇顾及脚下,接连踩了好几次黑漆漆的便便……
一坨坨的足足有几个拳头那么大,十有**是神马山间巨兽干的好事。
有没有公德心了?
是动物就了不起啊!
就这样,一路连环踩着‘炸弹’,我忍着恶臭,跟随着那群女人大概走了一个钟头左右,七拐八绕的,竟是来到了一条柏油马路边。
这是条盘旋着大山的弯道,通向云雾环绕的深山之中,压根看不到尽头。
构造也是破破烂烂,两旁的护栏缺一块少一块,估计修了有好些年头了。
我有些诧异,这么个偏僻的地带,居然还有公路修进来。
更奇葩的是,这群女人仿佛早就有所准备,压着赶尸爷孙俩,直奔马路右行道,拨拉开一片密集的丛林,一辆灰尘满满的拖拉机显露了出来。
“姐妹们,好了,忙活了这么多天,总算快完事了,再坚持一下啊!”
那个七姐随手拍了把拖拉机,又翻开前车盖瞧了瞧,眼里流露出满意的神色,而后便第一个坐了上去。
见状,其余的女人也纷纷陆续跟上,总共就那么屁大地方,愣是好似在叠-罗-汉一般,挤了个满满当当。
玲玲和赶尸老道,则是被放到了后面那个半场厢上,前后绑了个严实。
片刻之间,这么一台过了时的老牛拉破车就彻底变得密不透风起来,几乎再找不到多余的空隙。
“都坐稳了啊!”
七姐又喊了一句,接着双脚用力一踩用门,转动方向盘,下一刻那拖拉机便哐当哐当冲了出去!
卧槽……
我看的目瞪口呆,尼玛这车居然还能使的起来?!别速度还挺快,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已经开了老远!
得,老司机上路,6的飞起!
我立马玩命的狂奔起来,大山云里雾里没个正路,一旦跟丢了,还到哪找去?
还好上天眷顾,这时竟是从后方有一辆出租疾驰而来!
我立马跳到了马路中间拦了下来,眼疾手快钻了上去!
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被我这么一跳吓懵逼了,再一瞅我这一身强健的体格,下意识的就以为是什么抢-劫的歹徒,整个人直打哆嗦。
我懒得解释,直接甩了句:“快,跟上前面那拖拉机。”
司机一听,原来是坐车的,这才松了口气。
老远的望向拖拉机那摇摇晃晃,随时要散架的样子,他面色古怪的嘀咕:“这……您跟着一破车干啥啊?山路不好走,陡的很,再跑下去我车就报废了,要不你还是下车吧?”
那副表情,就像我是个偷车贼似的,饥不择食连上个世纪产的拖拉也不放过。
你二大爷的,你车是金子做的还是钻石雕的,人拖拉机都开的欢快你还能报废?我在这下车,又不能太用道法免得让那群女人起了疑心,那你让我还跟踪个蛋!
“别废话了,不跟丢,我付你三倍车钱,这一千不算数。”
我掏出十张毛爷爷甩了过去,咱有钱,任性,成不?
果然,司机犹豫了一会儿,但还是架不住软妹币的诱惑,麻利的收起来就乖乖跟了上去!
醉了还跟爷我装纯,我都没额外吩咐什么,他自个就轻车熟路,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一直保持着不被发现,又没有跟丢的完美间距。
凭这技术,估摸着没少做那些个偷鸡摸狗的勾当。
这家伙还找了两团纸塞鼻子里,嫌弃十足,狗曰的不就是臭了嘛,你丫一辈子没踩过狗-屎啊!
我翻翻白眼,眼神一边持续锁定着拖拉机上的赶尸爷孙俩,一边用余光扫视着窗外的景象,越看心中越是不平静。
这个地方……
溪流去绕,山林相间,尤其是半个钟之后,我们渐渐到达了一个平坦的地带,在两旁的山沟林坎上,居然坐落着大大的寨子!
在树木的掩饰下,这些风格独特的建筑逐一展现,尽是陈旧发黑的木屋,和苗俗气息浓厚的吊脚楼。
每座吊脚楼上,基本都挂着一些个款式各异的玩意,有念珠,铜镜,有香囊,甚至还有的是擦拭干净的人脑骨头……
古老又神秘,沧桑而诡异!
偶尔,还能听到三两声犬吠,在空寂的山间极为清脆!
村寨角落的溪边,隐约可以看到几个姑娘,在日光之下捶洗着衣服,构成了一副天然的画卷。
此景此景,我越目睹心中越是感到熟悉!
这番独一无二的特色景象,当初去绝户镇的时候,我还亲眼见过的啊!
难道,我这是直接被空间门户传到了……
我猛地一拍脑袋,锁紧眉头看向战战兢兢的司机,脱口而出:“我们这是在哪儿?”
司机怕极了我,尽管奇怪我连自己在什么地方都不清楚,但表面可不敢表现半分异常。
擦了把冷汗,支吾的回道:“湘西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