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鬼市,只有他毛林有?
在我惊疑中,毛林告诉我们,二十年前他身死之时,刚到鬼市的时候,的确还有人在交易固魂丹,但已经很稀缺了,每一颗都是高价拍卖。
后来卖固魂丹那个摊主离开了鬼市,就再也没有人见过那神奇的丹药。
毛林一生热衷医术,这些年一直潜心钻研那固魂丹的妙处,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五年前研制成功。
然而,固魂丹的材料极为罕见,他总共也就只研制了颗。
一颗被他偷偷潜回家,用给了病危的亲戚,一颗刚刚用在了烧饼爷爷身上,正如他所,放眼整个鬼市,如今就只剩下那唯一一颗了。
知道我想要后,毛林二话不,就将最后的固魂丹送给了我,笑眯眯的权当是回报我今天的出手相助,若是没有我,鬼市诊所恐怕已经不复存在了。
我因为急用,也就没有推脱的收了下来。
固魂丹很,却异常璀璨,血光闪动,泛着厉芒,剔透晶莹美丽非凡。
据毛医生,固魂丹的原料中有一样是血花叶,种子以鲜血灌溉,数十年才能结叶花开,成熟后便会枯萎死亡,公墓中曾经长有一株,有幸被他摘走。
我咋舌不已,暗自捏了把冷汗,有种冥冥中巧合的感觉。
若是今天没有撞上冥车,没有出手相助鬼市诊所,那就算我找遍所有鬼摊,甚至把鬼市掀个底朝天,也断然拿不到固魂丹。
踏破铁鞋无觅处,的就是这个道理吧。
固魂丹到手,我归心似箭的想返回京大,拒绝了毛医生留我们作客的邀请,带着基本上完全痊愈的烧饼爷爷便离开了诊所。
“喏,这是我的地址和联系方式,以后若是还有不长眼的来你诊所找事,尽管找我,哥罩着你!”
临走前,我给毛林留了一张纸条。
反正他那冥纸煳的救护车还能用,想找我并不麻烦。
“好勒!兄弟,有空常来玩啊!”毛林很激动,他可是见识了我的暴力道术,有我当靠山,日-后诊所的安危就不用发愁了。
我了头,一脸黑线的应了下来。
这你妹的,哥又不是精神出了问题,闲的蛋疼跑这来陪鬼护士玩泥巴啊!
出了诊所就是公墓,离开这一带,必须得再次经过鬼市。
路上,烧饼爷爷对着我又是一阵勐夸,把我家七大姑八大姨全谢了一遍。
一边谢还一边烧饼跟我比,他那臭孙子一天除了吃就是睡,让我多提提他,啥时候跟我一样有出息了,以后他下了黄泉,也好跟列祖列宗交代。
我邪恶的录了音,嘿嘿,下次回宿舍放给烧饼听,这家伙绝逼得活活气死。
老人健谈这话一没错,烧饼爷爷一个接一个的话题,不停的嘀嘀咕咕,最后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拉着我问:“对了,海,你要固魂丹干什么啊?有人病了吗?”
“是啊,王爷爷,我有一同学病重,需要几种材料,才有机会治好。”我想了想,沉吟道。
他老人家虽然能看清阴阳,知晓鬼怪,但复活死人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我还是选择了隐瞒。
而后有些急切的:“现在已经凑齐了几样,还差两个,一个有了眉目,但还有一个叫真阳精的玩意,一直没打听到消息。”
“真阳精?”闻言,烧饼爷爷嘴巴张的老大。
“怎么?王爷爷,你知道这东西?哪里有?”我捕捉到他神色的异常,连忙急切的问。
烧饼爷爷沉默了,表情古怪的盯着我看了半天。
“海,我不知道我理解的对不对?真阳,顾名思义就是真正纯阳的男人,而精就是精华的意思,真阳精,不就是指像你这样的真男人,喷she的生命精华?”
真男人?生命精华?
我擦,这么污的玩意还能塑魂,救人?
难怪,烧饼爷爷会像看个变态一样看着我呢!
之前听到孟婆的五种材料,以为和冰山雪莲,彼岸花蕊什么的一样,都是一种稀有植物呢,根本就没往这方面考虑!
现在仿佛一语敲醒梦中人,这岂不是意味着材料,即将全部聚齐?
心雅,就快要复生了?
巨大的兴奋冲刷着我,我勐的一把将烧饼爷爷抱起来,抛在空中又接住,反复几次的庆祝,老人一脸懵逼,一把年纪的老腰都快被我搞折了。
又走了一刻钟,我们进到了鬼市范围内,一眼望去生意依旧火爆十足,先前那个卖椿-药鬼元已经贩卖一空,准备收摊走人了。
那鬼贩一脸奸笑,海捞一笔,迫不及待的想回到都市,找几个姐快活快活。
妈蛋,要不是哥是有理想,有抱负的人,否则也想来搞搞这种一本万利的暴利勾当啊!
离开了鬼市,我顺路将烧饼爷爷送回了家,这时大爷的电话打了过来,告诉我唐心悠醒了,姐妹花两女已经被接回了唐家。
另外还有一个好消息,他连夜找了一个对药草之类很熟悉的老友,经过鉴定,冰棺里那株雪莲就是冰山雪莲,而且保存的完好无缺,可以直接使用!
我张了张嘴,不由的有些哽咽,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心雅,等着我,我救你回来!
到达唐家的时候,正好与从学校赶来的大爷碰到了一起,唐家家仆心情沉重的给我们开了门,到了大厅就看见唐父,唐母憔悴的坐在沙发上,让我意外的是水灵居然也在,正安抚着哭泣的唐心悠。
唐家跟水家都是近来在商业上有合作,三个丫头关系越来越好,水灵得知了消息,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
大家眼睛都是惨红惨红的,见到我,唐心悠哇了一声哭了出来,飞奔着扑到我怀里,放声痛哭。
此时无声胜有声,我没有话,轻轻的抚摸她柔顺的发丝,无限心疼。
唐父唐母应该已经从大爷那了解到了复活心雅的办法,很荒唐很难以置信,但这是她们的女儿,不信也得信,只要有一丝希望就要尝试。
两人声音嘶哑,异口同声的询问:“我的雅雅,真的还能活过来吗?”
“嗯!”我郑重的了头。
大爷面露不解:“不对啊,不是还差一样真阳精吗?”
呃……
我靠,能不能声,我满头黑线。
这尼玛,早知道之前在电话里,就跟大爷先提前真阳精的事,现在一屋子人,还有几个妹子,哥这么纯情,怎么开口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