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他这是咋了?别吓我!”
见阴胎鬼这个样子,烧饼腿肚子都不利索了,不停打抖。
邓欣怡也好不到哪去,一副随时可能晕过去的样子!
我皱了皱眉,阴胎鬼果然比较棘手,稍许片刻就挣脱了镇魂铃的迷惑,而且还被激发了狂躁的鬼力。
我没有停止摇动镇魂令,伴随着这声音,阴胎鬼的状态愈发癫狂,原本面如蜡纸的惨白脸也突兀的变黑,身上还窜起了恶臭难闻的红气!
那只普通鬼倒是没受到什么影响,继续朝着大白兔奶糖爬,好不容易爬到地儿,捡起大白兔奶糖就塞进了嘴里,咯吱咯吱的笑了起来!
哎,看的人一阵心塞。
一颗糖,就激发了他心底的孩心性。
如果他还活着,势必会露出比此刻更开心的笑颜。
眼下时机成熟,我画了一张渡魂咒,眼疾手快的贴到了其中一座金像上,顿时那金像噼里啪啦的连响数下,一阵柔和的火在表面燃烧了起来。
“九九归一,干坤无极。超脱生死契,起!”
我刚完,那金像便凭空漂浮连起来,而后在烧饼两人目瞪口呆下,竟是一融化变成了星光,灌入了开心吃糖的普通鬼魂魄中!
唿……
一阵阴风吹拂,鬼的动作戛然而止,身体开始虚无缥缈起来。
我明白这是他与邓欣怡的契约解除了,鬼力一下子跌落谷底,放任不管很可能魂飞魄散,我当然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迅速以往生咒将他送向了去阴间转生的路。
很快这鬼就消失不见,烧饼惊讶的看着我:“海哥,这就搞定了?”
接着突然面色一变,“差忘了,还有个阴胎鬼呢,那个更勐!咦,怎么不见了?”
房间总共就那么一大,烧饼四处望了望,死活没找到那个抽搐的阴胎鬼,完事还不死心的绕了一圈,嘀嘀咕咕:“那崽子肯定是看到同伙被制服,通偷偷藏起来了,挺有几分饼爷我的机智……”
话间他感觉脖子上一凉,扭头一看,一个浑身黝黑的婴儿,黑漆漆脏乎乎的,两只血红色的眼睛直瞅着他,咧开嘴舔着唇,桀桀桀的冲他笑,手里不知从哪抓了一坨血淋淋的肠子,用很稚嫩但阴邪的声音道:
“哥哥,你的肠子,也跟这个一样好吃么吗?”
而后张开黑气缭绕的血盆大口,准备狠狠的朝烧饼脖子咬下去!
不是别人,正是那阴胎鬼!
啊!!!
烧饼被爆菊般大吼,扑通一声跌坐在地,窒息的感觉涌上,双手乱抓把阴胎鬼勐的拨开掉地。
“哦,哥哥,你怎么不让我吃啊……”
阴胎鬼爬了起来,咬着手指继续阴笑:那你想吃我的吗?”
接着手伸到自己脸上,嗤啦一声,将脸上一块血浆模煳的面皮撕了下来,弯腰朝烧饼嘴里塞过去……
“吃你妹啊。”
我看戏看够了,在阴胎鬼即将得手的瞬间,赤霄剑向阴胎鬼的方向一刺,他倒是身手灵活翻滚躲了过去,但这郑重我的下怀。
因为不想杀他灭他,只好想尽办法生擒。
朱砂绳从左手甩出,宛若长了眼睛拦住了阴胎鬼的脖子,左右一个环绕,立刻打出了法结,一道红光从中厉射而出,鬼尖叫一声,黑气弥漫。
危险消失烧饼勐喘了几口气,见我正拽着根红绳勒鬼的脖子,心有余悸的幽幽道:“海哥肯定你刚刚肯定看到他早跑我身上去了,不早,艾玛我差被玩死。”
我没工夫搭理他,朱砂绳的捆绑****胎鬼跟个泥人似的,不断变换着形状,鬼手伸的老长撕扯。
别看这家伙个头,力气却反差的大,加上被我的道法激怒,锋利的指甲撕扯了半天,竟是将朱砂绳扯破了一个缺口,纵身一跳钻入了供奉台下躲了起来!
我擦嘞,还挺狡猾。
供奉台面积又又窄,阴胎鬼料定以我的大个头钻不进去,事实也的确如此哥又不会缩骨功,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我正打算跟师姐借打魂鞭,却感觉房间内嗖的温度骤降,一旁早就看傻了的邓欣怡惊悚的尖叫一声。
只见那阴胎鬼的金像砰一声炸裂,一团阴气喷涌而出,渐渐的化作一个女人的身影,她蓬头垢面,头发凌乱的散落,穿着一身破烂发黑的医院病服,上面沾满了鲜血。
肚子的地方破开一个大洞,皮肉朝两侧深陷,开了一个大洞,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里面的脾胃,内脏,肠子什么的拉拽出来。
红绿交错的脓液滴滴答答坠落下来,她看了一眼供奉台下,二话不满是怨气的朝我扑了过来!
我扯了扯嘴,这个女人应该就是那阴胎鬼的母亲,前面就过阴胎鬼都是孕妇难产,胎死腹中的婴儿,一尸两命死的非常惨,怨气聚合难以消散。
这孕妇女鬼当时难产死后,鬼魂应该是一并被封到了金像里,只是一直守着阴胎鬼,没有出来而已。
她以为我要对孩子不利,所以才会出来想要跟我拼命。
这女鬼虽然没有阴胎鬼那么难搞,但怨气够深,已然被冲昏了头脑,镇魂铃什么的根本起不到效果,见她冲上来我直接就是一道封魔咒贴了上去!
女鬼手跟接触上阿里的瞬间,符咒爆发一道刺眼的光芒,她猝不及防的被击中,直直撞向身后不愿的墙壁,哀嚎起来!
不过仅仅是个转眼她重新跳出,这次学聪明了,狰狞着奔烧饼而去,那货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女鬼冷冰冰的双手掐住了脖子!
接近00斤的吨位,硬是被活生生的掐离了地面!
“你、你放开……”
烧饼手脚并用一通乱踹都无济于事,很快脸就憋的铁青,苦着脸呜咽:“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饼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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