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对死者有个交待、阿九决定对这具美丽的尸体进一步的检查,荀命思前想后,人尸殊途,用不着太多顾忌,仵作验尸一般都是这样的、任何时候都不能计较太多。 .⒉3TT.
阿九将女尸两条修长的白腿分开,再把女尸隐秘处的两个唇也扒开,这也是自己,换成别人谁肯如此尽责,经过阿九细心外加耐心的检查,得出结论,此女非处,里面有男人的脏东西。
呕,阿九连忙跑开,一阵呕吐,把刚才吃的全都东西吐了出来,再开始吐胃汁,呕吐了一阵子才停下。
这个女子是被人先那个啥再那个啥的,吐完之后,阿九感叹自己真是个天才,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把这玩意儿提取出来没准就能破案了,唉、卿本佳人,奈何薄命,感叹一下此女命运多舛。
荀命擦了下、哀伤又或者是呕吐过度而流出的眼泪、仰起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都忘记了尖叫。
面前的这位和朱增描述的差不多,穿着大红衣服披散着头满脸是血,和阿九之间的距离有三米多远,但阿九还是能够能够清清楚楚的看着对面的尊容,正是那被、那个啥,再那个啥的死者。
在对峙的过程中,阿九一直都在看着面前的、身材不错,胸部有料,双腿修长,可惜,真是可惜。
“喂、你别老是看着我、说句话,你是自己投降,还是让我来收服你?”
“你、你是来捉我下地府的鬼差吗?”井中女鬼恶狠狠的问。
“是啊、十八层地狱、且让我带你一层层的参观。”
女鬼顿时叫起屈来、“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下地狱?”
“你已经死了、却还想着害人、难道不该下地狱吗?”
“你可知道那个恶人对我做了什么?”猜也能猜得出、先这个、再那个。
事情的确是这样,可吃了人家的、在什么都不管,不合适、思索一会儿、“这样吧、你先让我收服你,我再到衙门里帮你状告朱增打官司行不行?”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要亲手杀了他。”
这世道、无论是到了天上地下的衙门,都是有冤无处诉呀。
“别不听劝呀,我很少慈悲的,你要珍惜机会。”
“呀。”女鬼被刺激的不耐烦,抡双爪奔阿九的脖子掐过来。
“业障,不得无礼、恶啊。”阿九正欲伸手止住女鬼、脖子已经被两只冰冷的爪子掐住。
“业障,撒手,你这点儿手段还奈何不了本天师。”说话间、阿九挥手将女鬼拍出老远。
“我一道掌心雷就能让你魂飞魄散、你可别逼我啊。”
天呐,自己什么时候变的心慈手软了,这可是修道之人的大忌,随时会因此而丢掉性命的。
不行,我不能在心慈手软,它可怜,死的冤,但终究是鬼、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不能长的漂亮就手下留情,再说,再漂亮不也是只鬼吗,阿九飞在手里画了一道掌心雷、“投降吧,不然让你鬼也做不成。”
“恶啊。”女鬼嘶吼着、周身怨气缠绕、整个井里冷的像冰窖一样。
“你这个难缠鬼,我先上井再坐计较。”
先走、凭女鬼的修为、是拦不住阿九的。
“你在井底都看到什么了?”朱增紧张的问。
“鬼呀、很恐怖的一只。”
“那你收服它了没有?”蓝道行问。
“没有、你还没说清楚,是要死的、还是要死透了的。”
“要死透了的,要死的不能再死的。”朱增抢答。
阿九吃了朱增家的饭菜、也不是什么都没干、起码刺激到了那个女鬼、让它增强了不止十倍的怨气。
“嗯、既然东住话、那我们就杀它个永不生。”
阿九豪言壮语一番、进屋睡觉了。
“蓝老先生,您这个徒弟看起来不靠谱呀。”
“它不是我徒弟。”蓝道行进屋一口儿一口儿的喝起小酒。
天已经快要黑了、不,天已经黑了。
“呀、啊,呜。”
门外面想起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大师,我怕。”朱增周身不住的颤抖着。
“某此次,有何惧哉、那个、你明天到衙门自吧。”阿九由床上坐起来。
朱增呆住、“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井里的鬼是你杀的、杀人藏尸。”
“你、你不要胡说八道。”朱增急了眼、十分凶狠的模样。
“对、就是这个样子,你要一直保持这个状态,鬼和人一样,都是欺软怕硬。”
“啊……。”阿九打了个哈欠又躺在床上、但朱增此刻却是心乱如麻、这小子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啊、呀、呜。”
“大师。”听见鬼哭狼嚎声,朱增又变成了软的状态。
“大师。”
蓝道行还是一口一口的喝着小酒、“这个事儿,我不插手。”
“什么、大师,您不能这样,是不是钱不够,我可以再加呀。”朱增急的都快要哭了出来。
蓝道行指向阿九、“想了这个事儿、你还得找他。”
“大师。”朱增瞬间换了长脸、“方才是我有眼无珠多有得罪,您可千万大人不计小人过。”
“这个。”阿九并没有睡着、“你明天到衙门自、我保证你今天晚上没事儿。”
“我自、我自。”
“那你承认是你干的了?”
“是我、是我干的。”朱增咬牙承认。
“既然这样、你再个誓,我才信。”
“我朱增对天誓、明天一定到衙门自、有违誓言、叫我死于火铳之下。”
“嗯、天地有知、你不可有违誓言。”
阿九出了屋子、院里井口儿正露着长鬼半个身子、“嘿、爬井口儿你冒充贞子。”
阿九快步上前、扯住那鬼的长、拽离井口儿、“唉、堂堂僵尸道长欺负一个弱质女流,的确是有**份。”
井底鬼不堪一击、被阿九收在一张符咒里。
“那只鬼已经被我收服了。”
“嗯、我在里面看见了、看不出你还真有点儿本事。”
阿九嗯一声躺在床上、忽然间一阵危机感、侧身躲开、斧头劈在床上。
“噗。”
枪声响,鲜血染红了朱增的胸膛、没能留下一句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