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听明白了,原来这李仙来,今天是来投诚的……这是要闹**啊,看来范老狐狸方面早就有了准备,想到这里苏怀试探道:
“范主席的意思……是想让我怎么帮忙?”
李仙摆摆手,轻声道:“这里不是话的地方,今天晚上华夏文联办公楼,正要举行第一次华越文盟会议,范主席让我带先生,去观摩观摩。”
华越文联会议是什么?
苏怀心想,既然是范老狐狸的安排,自然是有他的道理,这是也是难得来燕京当客座教授,有文联活动还是要参与一下,于是答应跟李仙同去。
一到华夏文联大厅,一进门,久违的郑贵阳便抢着迎了出来,一把抱住了苏怀亲热道:
“苏啊,真是好久不见了。”
泰山诗会之后,苏怀就再也没见这位燕京诗协秘书长了,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他,也是笑道:“郑秘书长好。”
郑贵阳哈哈大笑道:“不是郑秘书长,托了苏你的福,之前咱们华夏文联换届,众人选我当上了华夏文联副主席了。”
苏怀讶道:“那真是恭喜郑主席了。”看来华夏队在泰山诗会夺冠,郑贵阳这领队也鸡犬升天了。
“恭喜什么,这当会长事情多。”郑贵阳摇头道:“就这次范主席出差,让我伺候那帮越南人,真是累坏了我。”
见苏怀疑惑,郑贵阳旁解释道:“咱们华夏越南文联已经结成了同盟,这次决定两国合作,一起挤掉冲击联合国教科文常务理事国的席位。”
边,边把苏怀引到二厅,厅中二十几名华夏文联官员,都在门口迎接,都是华夏全国诗协,音协,电视协各协会秘书长,郑贵阳一一给他引荐,按级别都是他苏怀高几个级别的大人物,只是他这绝代诗圣身份特殊,众人也非常尊敬他。
这时旁边一名工作人员,报告道:
“郑会长,越南文联的莫主席来了。”
郑贵阳笑道:“好,苏,你先坐,我去迎客。”转身出去。
苏怀心道,老范肯定有事不在,让郑贵阳来接客,这级别比人家低了一头啊……不过人家莫主席就莫主席为什么叫莫主席?
李仙在他耳边,道:“苏先生,等下要心,这越南文联的莫主席可是对纪巧巧稀罕得很,对您只怕会有一些敌意,等下如果他对您出言不逊,您一定要忍耐。”
苏怀道:“他喜欢纪巧巧,关我什么事?”
“纪巧巧不是和您是一对吗?”李仙奇道。
“哪有这事!?”苏怀很是无语,这风声是谁放出去的,又问道:“莫主席就莫主席为什么叫莫主席旁边华夏围棋协会的乔秘书长笑道:“这越南文联***现在卧病在床,不方便到处跑,就派他儿子代他职务,所以叫莫主席~~呵呵,把文联变成家族企业,真是他们越南才有的特色啊。”众人都一阵哈哈大笑。
苏怀心里暗道……妈蛋,这**啊,哪里有官二代替自己老子职务的,这越南文联好官僚啊……
话之间,郑贵阳已经陪莫主席进来了,这莫主席大概三十来岁,相貌很是英俊,步伐矫健,很有官宦子弟的派头。
郑贵阳第一就拉了苏怀过来道:
“莫主席这位就是苏老师,咱们华夏诗坛第一人,您应该看了这届泰山诗会吧。”
莫主席虽然年轻,但是早已经替自己父亲管理越南文联多年,很有一副领导的派头。
他早听苏圣人大名,只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清俊雅致,风采绝佳的人物,心里不禁一沉,难怪纪巧巧拒绝他的追求,留在金陵不回的,原来是被白脸迷住了。
脸上却带着温和的笑容道:“苏圣人大名,我是仰慕已久。”
苏怀只觉得这莫主席从上到下透着虚伪官气,并不愿和他打交道,只是寒暄两句,就坐到一边。
莫主席这次带了大约十几个人,各个都是架子十足,看来都是越南文联的排得上号的人物。
华夏围棋协会的乔秘书长,性格爽直,在众人聊了客套几句之后,便道:
“莫主席听你们越南文联有三绝,除了纪巧巧姐诗剧无双,还有吴大师的棋绝,许师太的道绝……”
莫主席笑道:“哪里有什么绝不绝的,只不过是搞文化混口饭吃,比起来苏老师这位绝代诗圣,一举拿下教科文组织的诗词协会控制权,才是真令人钦佩。”
郑贵阳笑道:“莫主席太谦虚了,我们虽拿下诗词协会控制权,但是日后的‘世界围棋擂台赛’,和与‘道家大会‘和道教总坛的争夺上,还需要贵方的鼎立支持。”
这话原本是个客套话,却听莫主席身后那冷面道姑道:
“既然是这样,我觉得应该把这华越文盟这名字,改成越华文盟才对。”
华夏文联众人,顿时是脸色一变,这华夏与越南文联结盟,为的是抗衡曰本,朝鲜,新欧洲这三大势力,按照两国文联实力,越南确实稍微强一些,但是提出这要求,却有些过份了。
苏怀看那道姑大约50多岁,满脸冷峻苦大仇深的样子,完全是一副灭绝师太的模样,也不禁暗想,看来这就是什么许师太……看架势,是个狠茬啊。
“许师太这是玩笑话了……”郑贵阳有些不悦,勉强笑道:
“这事是范主席与***定下的,谁能拿下这一个协会席位,哪个国家的名字就排在前面,事实是苏赢下了泰山诗会,诗协的名额被我们拿下了。”
许师太冷然道:“如果后面我们两方联盟,以我们越南文联为文盟拿下道教与围棋协会的投票名额,难道还要叫华越文盟?”
李仙一甩拂尘道:“许师太,现在我们还没找到机会上道教总坛,也不要无谓争夺这个名字了,我想如果没有苏先生的中医,只怕单单靠你们越南道派,也无法与道教总坛竞争吧。”
苏怀一脸懵,喂喂,你们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什么道教大会啊?你们究竟要做啥米啊?不是要打乱我的计划吧?
只是听他们的口气也是要扳倒朝鲜道教的意思,于是问道:
“许师太,听你意思,道教大会是做什么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