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从湄洲岛回来,理应休息一下,我就不打扰你了,告辞。? ”
周岳完向6鸣一拱手,然后就转身走了。
“恭送周大人。”
6鸣作揖相送,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吃过饭后,6鸣便躺在床上休息,经过湄洲岛一事,他早已是身心疲惫,需要好好的休息才能够补回元气。
第二日晨,6鸣刚刚吃过早饭,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声,十分的热闹。
“这是什么情况?外面生什么事了?”
6鸣只得出去开门,见有一群读书人正围着自家的门口,在见到他后皆上前行礼。
“6解元回来了!好些日子不见,我等甚是想念,不知6解元能否赏个脸,同我去‘福客庄吃一顿午宴?”
“6镇国,院最近举办有一场会,能否赏脸前来参加?”
“6公子,我是来提亲的,我们家姐貌美如花,沉鱼落雁,对你倾心已久,特地命我前来媒……”
“一边去吧,6解元早已心有所属,你怎能够来提亲呢?”
“男子有个三妻四妾很是正常,如何就不能来提亲啦?”
“案严卫青前来拜访6解元,你们统统都给我闪开!”
一声冷喝突然响起,见有一群人闯入人群,往中间拉开了一条通道。
一名穿着才子服的读书人走了过来,昂挺胸,目光扫视周围的所有人,有一种居高临下一般的气势。
“是严家的严案?他怎么来了?”
“我知道这个严卫青,他是大严世家的弟子,与辅严大人可是亲戚关系,若是攀上此人,日后必定会有仕途。”
“严兄来了!快快有请,快快有请!”
数名读书人犹如家仆一般把严卫青引过来,顿时惹来了许多读书人的鄙夷,更有甚者出言讽刺。
“趋炎附势,枉读圣贤之书!”
“人!”
“这种人简直是糟蹋了6解元家的门槛!”
一人闻言顿时一怒:“放肆!严案在此,谁敢胡言乱语!”
“你滚开!”
严卫青直接把那人推得远远,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衣袖,沉声道:“好狗别挡道!”
“你……”
那人气得咬牙切齿,没想到自己一副好心巴结,却是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上。
“哈哈……活该!”,众人哄堂大笑。
严卫青走到6鸣身前,面带微笑的作揖:“生严卫青,见过解元兄!”
“原来是严案,生有失远迎啊!”
6鸣对此人很是警惕,因为自己跟严卫青可有不少恩怨,他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的对自己如此客气?
不用想也知道,对是来者不善。
“多日未见,解元兄如今已经名满天下了,在你面前,我可不敢以案自居。”
严卫青虽然面露微笑,但是语气却充满了浓浓的嫉妒和恨意,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6鸣有些轻蔑的看向严卫青,想当年在江县自己饱受严家欺凌,谁曾想到昔日意气风的严卫青,也会有对自己如此恭敬的一天?
“严兄今日拜访生,不知有何贵干?”
“是这样的。”
严卫青缓缓道:“再过几日就要迎来初冬,苏州的赵、陈两家将要举办一场初冬会,特委托严某来邀请解元兄参加,这是请柬,请笑纳。”
完便将一份请柬递向6鸣,毕恭毕敬,很是真诚。
“生打算专心习准备京试,对于会一类的活动,一般都不打算参加,看来是要辜负你们的盛情了。”,6鸣婉拒道。
“放肆!我们家公子是辅大人的亲戚,邀请你参加会是给你面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一名家仆喝道。
“你是何人?竟敢在6解元家门前放肆,滚!”
一名才子一挥衣袖,顿时有一股才气迸而出,直接撞向了那名家仆。
“你……你敢……啊!”
那家仆倒飞而出,在地上滚了两下,虽然没有受伤,却已经气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
6鸣不满的道:“严案,没想到你还是跟以前一样飞扬跋扈,区区家仆也敢在我面前放肆,你应该知道,我6鸣早已不是那一无所有的穷酸了!”
严卫青脸色一沉,随即赔礼道:“是严某御下不严,顶撞解元兄,还请恕罪。”
“无妨,这种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不过话回来,严某代替赵、陈两家前来邀请解元兄参加初冬会也是很有诚意的,况且周大人也很看重这次会,并与我伯父严辅以宝为注,若是你不来的话,那会可就没什么好看头了。”
这时一名读书人道:“解元兄,严案此言在理,这初冬会向来是苏州人墨客必须参加的活动,你身为国之解元,又与周大人关系不浅,可没道理坐视不管啊!”
“就是啊!这个初冬会可是很有意思的,写诗作词自然是乐趣之一,不过最重要的可是能有机会赚到‘头,不去白不去!”
“你若是不去初冬会,那岂不是怕了严辅,怕了大严世家?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几个人三言两语,得一通天花乱坠,只有其他人默默看着,不敢多言。
这时6鸣可以看出,这几个人都是严卫青的属下,故意用各种不同的辞来“服”自己去参加初冬会。
不过倒也难为了严卫青,殊不知6鸣这是在故意刁难,欲擒故纵。
片刻之后,6鸣终于是听得不耐烦了,只好接过请柬道:“既然严案如此诚意,那初冬会那日,生必定会到场参加。”
严卫青面露喜色,“不愧是6解元,我就知道你不会如此胆,连的一个会都不敢参加,那样也太丢我们江县子的脸了。”
“我可不曾把你视为同窗,请注意你的用词,昔日你严家对我可势不两立。”,6鸣不客气道。
“解元兄,往事如烟,昔日种种你又何必计较?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一声,我们严家有一位前辈对你非常感兴趣,他会在会上恭候大驾。”,严卫青笑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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