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宫曦儒所的,齐|墨纵然见惯了奇珍异宝,可对宁国的这颗国宝启天珠,依旧心仪不已。
初见启天珠,那明显异于寻常的光亮,就让他爱不释手,而他也知道,奇珍异宝,必然有特殊的来历,或者故事。
当初夺下宁国皇宫,他也曾以性命相要挟,逼问宁国太后,可那老女人,也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的,宁死也对启天珠一无所知。
可越是这样,齐|墨对启天珠的来历就越发好奇,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启天珠,似乎不该这么平凡的被安置在幽深的后宫之中。
它那柔和的光亮下,一定还隐藏着什么外人不知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凌文一定多多少少知道些。
“在你们面前我也不打哑谜了,讨伐宁国之前,我与凌文做了交易,他给了我必胜法宝,我承诺将启天珠送给他。
我本以为只是一颗有些价值的宝石,可看到它------你们难道也觉得这只是颗普通的夜明珠?
不----它一定还藏着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齐|墨定定的看着凌依,肯定道:“凌文一定知道些什么。”
凌依之前从未见过启天珠,也只是略有耳闻,对其来历更是不知,此时见到真正的启天珠,心中也是惊讶,这确实不像是普通的夜明珠。
异于寻常的光照,如同白昼。这且不,稍稍靠近,还能感觉到一股寒意。
但放于手中。却又透着温暖的触感,若仔细凝视,就会觉得自己的心神,似乎正在被一的吸进去。
“浮生-----浮生----?”宫曦儒摇了摇凌依的肩膀,凌依猛地回神,眼神中露出一瞬间的茫然,似乎不了解当下是什么情况。
宫曦儒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若是身体不舒服。要不回去歇着,我让柳先生过来给你瞧瞧,你这几天根本没怎么休息好。可别累垮了自己。”
凌依微微一笑,将启天珠重新放回锦盒,“我没事,只∧≌∧≌∧≌∧≌,▲.co≮出了会子神罢了-----”
她又看着齐|墨道:“太子殿下怀疑文管事的身份。其实这一我也早在怀疑。本来也打算今夜回凌府与父亲和祖母团聚,顺便跟常叔打听打听。”
齐|墨笑起来:“如此就太好了,反正今夜我已经向父皇告了假,不如就随你们一同去凌府,我也许久没见过凌伯父了。”
“是参知政事-----太子殿下,您不能叫父亲伯父,无论私下里还是朝堂上,您都应该时刻保持自己高贵的身份。”凌依略不赞同的道。
齐|墨终于无法忍受那一丝不悦。沉着脸道:“你就这么想和我撇清关系?从前我不是太子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计较这些?”
“殿下也知道今日不同往日了。您现在是太子。一切本来就变得不同了。”凌依丝毫没有因为齐|墨的怒气而嘴软。
齐|墨顿了顿,语气最终还是软下来,无奈的摊手看着宫曦儒:“长彦,我为何今夜来你这里,为何不是昨天,不是明天?
我只是想记起从前,你我还有存锦,我们三个,中秋节都是一起过,存锦有父母就不了,他不能陪我们一夜,可你和我不一样。
那时候,我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你亦不当宫府是自己的家,我们三个,就在我的弄胭斋,吃喝玩乐,不是很开心吗?
最近,我很怀念那个只有我们的时候,长彦,我只是想让你们知道,即便我现在是太子的身份,可我依旧是从前的祝陌”
宫曦儒静静地看着他,倏地,嘴角挂着一丝调侃的笑意,抓起桌上的酒坛子就朝齐|墨扔了过去,语气中毫不掩饰嘲笑之意:“看来当上了太子,人也变得婆婆妈妈,这可不像你。”
齐|墨接住酒坛子,掀开盖子,朝宫曦儒扬了扬,擒着酒坛仰头就是几大口,酒水顺着下颚一直流到胸前。
他也不在意,只是一口气下肚,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酒渍,重新将酒坛扔向宫曦儒。
宫曦儒随手接过,咕噜咕噜几口,同样喝的胸前全是酒渍,却也没在意,随意的擦了把嘴角,又转头问凌依道:“你还想不想回凌府?若是身体不适,不如过几日再回。”
凌依看着他熠熠闪光的双眸,如星辰一般明亮,这一刻的他,才像二十岁的年轻伙,似乎放下了所有的担忧,只看到手中的酒坛子,什么都没有。
她知道,在宫曦儒的眼里,齐|墨依旧是好兄弟,她也知道,相比于怀疑,宫曦儒会更宁愿选择相信。
她更明白,宫曦儒相信,凭着他与齐|墨之间多年的兄弟情义,将来的路上,两人一定会携手并肩越走越远。
可是,她不懂男人之间的什么友谊,她只知道,面对所有人,包括齐|墨,她都会保持着三分尊敬三分友谊,以及四分警惕。
凌依微微一笑,“回,当然回,既然太子殿下来了,那也不能怠慢了,索性一起回去,父亲和祖母也会很高兴的。”
宫曦儒让宫升去准备东西,凌依也让织羽和织扇去准备了各种吃的用的准备带回凌府。
半个时辰后,两辆马车从侯府大门驶出去,沿着桂邰街一路向东,只饶了两条街,就来到凌府的大门前。
守门的护卫一眼认出是侯府的马车,高兴不已,知道是大姐回来了,赶紧一人上前迎接,另一人进府禀报。
凌善道和兰氏正吃饭,虽然饭桌上的菜色丰富而美味,可两人吃的没精打采,如今这府上,坐在同一桌吃饭的,也只有老母亲和儿子了。
听到凌依带着姑爷回来了,凌善道喜的打翻了自己的碗,兰氏也激动的直接站起来往外走。
“浮生-----浮生------乖孙子,我乖孙子在哪儿?”还没走到大门口,兰氏就忍不住喊起来。
凌依跳下马车,提着裙摆就往院内跑,正看到兰氏被程氏搀扶着走出来,许久不见,老人家头发又白了些,身影又矮了些,步履更蹒跚了。
她眼眶一红,冲过去猛地抱住兰氏,哽咽道:“祖母----孙儿不孝,应该早来看您的。”
凌善道这时候也走到兰氏的身后,看着凌依,激动的想要落泪,却还是问道:“这时候该在夫家团聚,怎么跑回来了,没规矩。”
凌依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放开兰氏,笑看着身后道:“长彦也来了,还有------太子殿下。”(未完待续。)
ps: 奔波了两三周,终于工作的事情落实了,这些天指尖真的感觉头发都要急白了,工作不好找啊,另抱怨工作累的孩砸们,指尖真的想,有工作的感觉,就像是有了归宿,哈哈哈,忽略这个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