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入星空堡垒中。
星空堡垒,顾名思义是星空中的城堡,其中庞大无边,内部结构复杂,更有大量高手镇压,所以才能称得上是堡垒,否则就和一般的星空中转站差不多了。
还真是巨大。
赵鸿单手在驾驶舱的按钮上一同敲击,顿时整个房间出现了大量的足有十七八面显示屏,这是安装在飞行器的各个部位的摄像头拍摄回来的。
通过他们,能够轻松知道附近的图像信息,就像整个人在星空中遨游一样,自由自在。
滴滴滴……
例行公事是不能变的,几个战斗机器人开始联系到赵鸿,要求进入检查。
赵鸿确认了他们来自宇宙佣兵工会后头同意,于是进行了和第一次在炎黄宇宙78号中转站前的一幕。
验证通过。
晚上好,尊敬的一星佣兵,赵鸿先生。
完,三位穿着深蓝色制服的战斗机器人稍微顿足,然后鞠了个躬后,离开了飞行器。
这时候,随着一道光暗的转换,肖鹰级飞行器彻底进入星空堡垒的内部。
…………
这是只有寥寥少数人的星轨,当然,这个聊聊少数人也只是和那边的免费星轨相比的结果,如果论总数,估计也在十万人上下!
星轨很大,整个空间应该就有半个庶康星的大!而在这里,仅仅是一个停留飞行器的空间,相当于一个地下停车库的地方。
停车库内的装饰并不华丽,但给以一种科技的美感,红蓝深色脉冲机关开始微微闪烁,在偏黑色的房间里照亮脚下的路。
大厅应该在上面。
赵鸿走出房间,然后便是沿着拥挤的人群走上台阶,沿着自动扶梯,七拐八拐地来到地面。
倒是和其他星球的地铁差不多啊,唯一不同的是,乘坐的至少都是命宫境武者。
他马上意识到这里的高手很多,其原因在于能与他走上同一条道路的往往都进入了同一条星轨,也就是——这里的人都是一星佣兵!
果然人才辈出,高手云集。
他放眼望去,就能看到三四十万的命宫境巅峰高手,更不要像他这样的初入命宫境的人,也不对,一个月过去,他现在应该算是正宗的命宫境前期的人了。
…………
走出地面,这里果然是一个城市!
里面大部分的娱乐设施都有,但赵鸿可不是来享受的。
相信大多数人和他也一样,来宇宙佣兵工会无非就几个目的。
第一是交接任务。
第二是换取资源。
第三就是和他一样的接受计划培养的人。
他在一个繁华精美的广场上停了下来。
广场占地极大,人也很多,几个汉白玉的天使的喷泉雕像十分引人瞩目,一些抱着孩子的武者纷纷走上街头,那些孩童尚且年幼,不明白这是什么,于是伸手去触摸喷泉的水流,惹得阵阵发笑。
在西边吗,拐过一个,两个……四个路口,嗯。
赵鸿终于找到了一块标识出地图的水晶板,也看到了他要去的那个办事大厅的位置。
事实上,用不着这么麻烦,只要问一下附近巡逻的机器人就可以了。
但没什么关系,他几下就到了大厅,也出了自己的来意。
刀坟参悟么,我们可以通过传送阵将您传送过去。
这是一个西装笔挺的执事,一听赵鸿的来意顿时笑了,温和的笑容加上精明的眼镜和礼貌的语言,叫人心生好感。
滴滴……
他将赵鸿的身份牌在一个机器后扫描几下,确认身份。
没问题了,我们将会用传送阵直接将您传送进刀坟的。
于是,这个执事将赵鸿带到一个封闭的房间。
房间不大,就是一个平常的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桌椅板凳一应全无。
唯独地板上有一个深紫色的传送阵十分引人注目,此刻正放出幽幽的光芒,其上光晕流转,很是不凡。
赵鸿站在上面,早就已经传送过很多次了当然也慢慢开始熟悉起来。
大约三秒钟时间,就会前往刀坟。
执事在一旁做着准备工作,是不是抬头与赵鸿讲解两句。
三秒?
赵鸿一阵疑惑。
他可是知道宇宙中最快的飞行方式就是通过虫洞。
在那里,人类能够运用科技手段达到上千倍光速的奇迹力量,难道传送阵能比虫洞更快?
唰——
三秒过后,他眼前一花,就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一处地面上。
脚下是厚实而踏实的地面,传来稳定的感觉,空气不上清新,但却不影响呼吸。
头没有阳光,只有无垠星空。
那样子,就像在一颗没有大气层保护的荒废星球上仰望天空的感觉,绝不是什么蓝天白云,有的仅仅是发自内心的压迫感和紧张感。
这里,就是刀坟?
他不确定的道。
远处的有山峰,但就像是一个个陨石坑一样的地方,与山清水秀根本没关系,甚至连颜色都呈现出毁灭的灰黑色,十分压抑。
那些山峰山,甚至是低洼沟壑的地方,都能看到数之不尽的刀器插入地下。
其或是横插、斜插,要么就是只剩下一个刀柄,连刀身都已经彻底崩碎的残骸了。
刀器雄浑,霸道,厚重,左右逢源。
还未靠近,赵鸿就感到一股难以置信的霸烈气息直冲上天空,与整片星空相互纠结在一起,好似雷霆的怒吼,好似海啸的怒涛,好似星空的深邃,好似毁灭的低语。
整个世界不显光明,没有光华,没有霞光万丈的美丽,也没有瑞彩千条的震撼。
有的,仅仅是一柄柄深邃到极的刀!
他就像一个个流星从天而降,被不知名的伟大力量镶嵌在地面上,后世生灵没有资格动弹其半步,唯有静静瞻仰他的荣光,而仅此而已便能感悟到刀势的提升。
一个时辰的功夫,快些进去吧。
这时候,一道微弱而苍老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与整个平静的世界格格不入。
赵鸿回头看去,赫然是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穿着紫色的大袍,坐在地上,盯着手中的石头发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