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阳光照射在大地上,奔驰的大军则越来越接近葫芦口。
战马踏踏,金戈撞击,轰隆的马蹄声震荡在平原大地上——这是属于这个时代的最强战斗力,也是属于这个世界的最强兵种。
上万人所携带的那种气势,会让每个人都有种无往而不利的错觉,这种错觉叫做士气。
此时的辽国大军就是士气正盛之时。
每名骑兵的脸上都带着兴奋和微笑,亦或是光荣和自豪,他们是在为大辽国征战,无论他们抢多少东西,杀了多少人,犯下了多少罪恶,都是大辽赐予他们的权利。
面对这些恩典,他们无需惭愧。
杀光汉人,夺取财产,是他们这次南下的终极目标,最终能打到哪里,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只要是他们的首领不满意,他们就会直打下去,即便是打到大宋的皇都汴京城也在所不惜。
当然,这对于汉人来说,这无异于世界上最残忍的炼狱。
但是因为姜胤的存在,这次的炼狱,不会再让汉人来承受,而是让这些侵略者们来承受。
轰隆隆的马蹄,超过二十万人已经进入了葫芦口,而且已经有骑兵从中奔出来了。
看着远处驶出谷口的骑兵,耶律沙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既然有骑兵已经跑出去了,前方马平川,甚至能远远地看到檀州城那个小黑点,那自然说明葫芦口是没有埋伏的。
可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轰隆”声巨响,阵前刚刚跑出去的骑兵,被轰然炸上了天。
耶律沙长大了嘴巴看到那个被抛到半空中被撕裂成两半的马匹和骑兵,切都仿佛像是慢动作般。
可是随后便是阵‘轰隆’声从阵前传来。
耶律沙便看到了这样幕奇观。
个爆炸声,便有匹战马和名战士被抛上天空,虽然抛的不高,但是能看到那些被肢解的残肢,随后就是不断的轰隆声,被抛向天空的人也越来越多。
四分五裂,血溅当空。
二十五万大军,之前还在高速的通过葫芦口这个危险之地,可是现在他们想刹闸也无法立刻停下,前面的人还会因为惯性继续往前冲段路。
然后他们就成为了空中血花的载体,从地面爆炸,在空中死亡。
不知何时,大军已经停了下来,冲在最前面的人已经不敢再继续向前迈出步,前面阵亡之人的死因太过恐怖,他们就只见地面突然爆炸,然后马匹和人就被炸的开膛破肚,血溅的到处都是...
...
“敌军已经停下,现在正处于谷口位置,迫击炮阵地准备,预备,放!”
...
“怎么回事!”耶律沙第时间骑着马想到阵前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二十五万大军骑着马,全都挤在这个谷口前,当他还没来得及挤到阵前时,就听到空中传来了阵刺耳的破空声。
随即他便看到了堆密密麻麻的小黑点,从远处的天上飞了过来。
“小心箭雨!”耶律沙第判断是箭雨,可惜他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那些挤在起的将士还举着盾牌想挡下,可是当迫击炮弹落下的时候,剧烈的爆炸轰然喷发,颗炮弹甚至能炸死周围几十个人。
就这么如同阵地烟花般,五十门迫击炮的轮射击,就造成了近万人的伤亡,而紧随其后的,第二轮炮击又开始了...
...
“敌军已经成撤退之势,现在正全体朝谷后位置移动,包围部队携坦克车前去拦路,导弹及火箭车准备,预备,放!”
...
“砰砰砰砰”导弹车的发射效率可比迫击炮高多了,这玩意姜胤只搞到两辆,五十发连射,次性就能对整片区域范围造成巨大杀伤。
果然,那些心有退意的骑兵突然发现身后居然有更恐怖的炸弹群,大片大片的人被炸死,人的尸体、马的尸体、残肢断臂混在起,看上去就如同修罗炼狱般。
他们被逼急了,就朝山上躲藏,而早已埋伏好的射击手在半山腰对登山的人进行射击,他们穿着迷彩服,与周围的环境根本看不出什么区别。
就只听见林中也是不断的有枪声响起,而每枪,都代表着个生命的逝去。
“辽军已经彻底乱了,使用大规模轰炸吧,坦克群也可以发射炮弹,在谷口的这些人比较好防守,他们走不过地雷阵的,唯要注意的就是谷后方的坦克围剿部队需要注意,可不能放跑个辽人。”姜胤在大营中,通过电报,向各部发布了指示。
受到电报的各部立马行动了起来,迫击炮不要钱的向山谷里发射,五十连发的导弹车也足足在谷中倾泻了五轮轰炸,即便如此,诺大的山谷中,还有几万的残部骑兵活着。
但他们此时此刻大多已经被完全吓傻了。
遍地是尸首,四处是爆炸,马头、人头、马蹄、人手、胳膊、大腿,这些器官已经完全不再是拼接在起的了,血仿佛从太阳上来,染红了整片山谷,人间炼狱,不过如此。
但是求生的本能,还是让部分人骑马杀出,这些人分成了两批,第批是谷口冲,但是他们还没有冲多远,就被埋好的地雷炸上了天。
另部分向谷尾冲的则成功的跑出了山谷,但是早已埋伏在此地的四十辆坦克车,和装备了极多重机枪的师部已经等候多时了。
看到有批人出来,坦克先发射炮弹轰炸,造成溃散,再由重火力进行火力压制,最后能到他们面前的,使用冲锋枪便可轻易击杀。
葫芦口就如同个收紧的袋子,二十五万骑兵大军,已经完完全全地收进了袋子中,无论他们怎样挣扎,最终的宿命都是要被活活闷死在袋子中。
第二十轮迫击炮轰击完后,炮火的轰击暂时停了下来,因为战场上几乎已经见不到什么活物了,埋伏在山谷两畔的军营报告,诺大的个葫芦口平原上,已经成为了条血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