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万清晨碰了个杯,然后喝了一口。
何思渔拿起刀叉要切牛排的时候,万清晨却是将自己面前,那他刚切好的放到了她的面前,道:“你手受伤了,吃我的吧,刚切的。”
“万清晨,我一直都很好奇,一件事儿。”何思渔用左手拿着叉子,一边叉着牛排往嘴里送,一边问道。
“你?”万清晨一边切着自己盘中的鹅肝,一边抬眸,问道。
“你们家那么有钱,你为什么要到别人的公司,做一个主管?”
万氏,那可是世界五百强企业,何思渔真是想不通,万氏的太子爷干嘛要到他们这家公司来。
“我早晚是要接手我家的生意的,所以,我总要磨练一下我自己,所以,我就想找个公司锻炼锻炼。”
何思渔与万清晨吃完了饭,便由万清晨驱车将她送回了军区大院门口。
何思渔,刚进家门,就闻到了,家里那股子熟悉又陌生的女人香水味。
灌耳而来的,是高兴那熟悉又让她厌烦的声音,只听,高兴似乎是在跟王佩云聊什么,聊得很开心
何思渔,走近了他们,才知道,他们俩人看得是安一涵宣布订婚的记者招待会视频。。。
视频上,安一涵一身红,化了淡淡的妆,光彩照人,文云一身黑,静静坐在那里,也是一身星光的感觉。
“思渔啊,不是上班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王佩云,一边嗑着瓜子儿,一边瞥了何思渔一眼,道。
而王佩云身边的高兴,则是连看都没看何思渔,只是看着电视,道:“伯母,您看,姐姐跟未来姐夫,还真是般配呢,呕……呕……”
“哎哟,高兴啊,怎么了?胃里又开始闹腾了是不是?”王佩云忙来回轻抚着高兴的后背,关怀道。
何思渔看在眼里,凉在了心里,曾几何时,王佩云也是这般的关心她,然而,就是因为安一楠的那一句她有不孕不育症,让王佩云对她的态度一落万丈。
现在,王佩云的眼中根本就没有她何思渔了,她只看得到身怀他们安家骨肉的高兴。
“最近反应越来越大了,没事儿,伯母,您别担心,我就是现在老想吃酸的,伯母,您家里有没有柠檬之类的,我想吃。”高兴对王佩云温柔地道,脸上的表情略显羞涩。
“酸儿辣女,想吃酸的好啊,有,有,我这就给你拿去啊。”王佩云一听高兴喜欢吃酸的,可算是乐坏了,仿佛已经断定了,高兴怀的就是个男孩。
一旁何思渔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实在看不下去,只一个人黯然转身,上了楼。
坐在床上,何思渔却是一阵憋屈,现在诺大的安家,除了安一涵之外,根本没有人把她当一回事儿,她忽然有了一种孤立无援的感觉。
三登堂入室,她的婆婆只关心三,却根本就不关心,她这个正牌儿媳。
何思渔摸着自己的肚子,轻叹:“希望你挣气,不然,我在这个家,就真的没有立足之地了。”
一个人守着诺大的房间,她只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想来好久没有回家了,不如就回家看看父母。
换了一身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下头发,何思渔便拎着包包出了房间。
楼下,王佩云跟高兴依旧聊的火热,就连她这个大活人下了楼,她们都没有看见,何思渔看了他们一眼,丢下一句:“妈,我回趟娘家。”便出了门。
何思渔走后,王佩云看着那扇紧闭的门,一脸的不悦,道:“哼……真是没礼貌,你当初一楠怎么娶了这么个媳妇回来。”
高兴看着王佩云讨厌何思渔的模样,嘴角扬起一抹得意得笑容,心里面嘀咕道:“哼……何思渔,你的婆婆王佩云女士已经不喜欢你了,我看看你今后,还怎么在安家立足……”
何思渔刚刚站在何家门口,就听到家里爸爸妈妈还有姐姐似乎吵成了一团。谩骂中夹杂着姐姐的尖叫声。
何思渔推门而入,只见客厅里,她的父母坐在沙发上,一脸倦容,父母脸上都有泪,而何思琪则是站在父母的面前,捂着脸,满眼都是恨意。
屋内气压有些低。
争吵中的三个人见到何思渔,反应皆有不同。
何思琪看了何思渔一眼,又对何家二老,吼道:“我就是喜欢那份工作,怎么了?在那里我能认识很多有钱人,难道只有何思渔能嫁入豪门?我就不可以了么?你们凭什么批评我做事的方法?你们要是富翁,我至于每天活得这么累么?!”何思琪最后大吼了一句,然后,匆忙跑出了门。
何父何母听何思琪这么一,两个人也没有顾得上刚进门的何思渔,抱在一起哭成一团,边哭,何母边嘟哝:“我们一定是上辈子欠了这个祖宗的啊!”
“爸妈,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先别哭啊。”何思渔见父母这般模样,自然是急得要命,她连忙坐到了父母的身边,问道。
何母这才推开何父,用那老泪纵横的脸看着何思渔,道:“思渔,自从你嫁入豪门之后,思琪就每天想着自己也要嫁入豪门,最近,居然为了能够认识富家少爷,跑去那个什么‘是与非’酒吧做钢管女郎,思渔,这个事情还是同村的宝回来的,现在村子里都传的沸沸扬扬,都你姐姐是个不正经的女人……”
“你,女孩最重要的就是名声,现在,思琪的名声变成这样了,将来还怎么嫁人,我跟你妈妈就是了她几句,打了她一巴掌,她竟然就那么对待我们,你,我们是为了谁。”何父擦干眼泪,一脸委屈地补充道。
何思渔听何父何母这么一,自然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没想到何思琪居然会变成这样,居然为了也能嫁入豪门,想到要去当钢管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