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胡煜看了看李冰的脸色,发现已经好了许多,虽然依然头发花白,但精气神已经恢复了许多儿。
这段时间李冰也无法在实战对敌,胡煜准备正好趁这个时间段内去魔城一趟,也的确好久没看见了,不知道还是不是记忆中的那个魔城。
现在不像以前,以前丧尸满天下,人类只能龟缩在某一处地方,从出生起就一直龟缩在这里,一直到死去还是在这里,毫无希望。
然而,现在虽然也不至于人类可以到处乱跑,但至少到处都能看见一些佣兵团的影子,这些佣兵团和王馨瑶之前所呆的复仇兵团一样,都是到世界各处寻找对重建家园有用的科技产品,带回去交易。
胡煜他们随着离魔城越来越近,遇见的佣兵团便越来越多,他们对于其他人也不问不顾,就算遇见危险,也没人会去帮忙,他们的目的就只是寻找科技产品,其余的他们一概不理。
这些佣兵团手中的武器甚至比王馨瑶手中的武器还要先进,据王馨瑶所,这是因为他们手中的是最新科技武器,而王馨瑶手中的科技武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早该改朝换代了。
由于不断有新科技产品被送到魔城,他们也不需要重新研发,只需要搞懂这个东西,然后在批量生产就行,所以现阶段武器改朝换代的格外快。
胡煜他们走了十多天,结果才堪堪赶到下一个城市,至于离魔城还远在十万八千里呢,按照他们这个速度走下去,恐怕走个一年半载也不见得能走到。
虽然在末日前别国内,就算从国内到国外,一天也能搞定,但末日里丧尸横行,纵然有胡煜在,他们不惧怕丧尸,但李冰身体还未康复,走得比较缓慢,所以这样走下去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还是王馨瑶后来跟一个佣兵团的人好,付出一定的报酬,载他们回魔城。
这个佣兵团人数比复仇兵团还要少,总共才五六个人,分别是团长杜俊、司机阿杰,一个长得不算多么倾国倾城,但却十分耐看的女孩,叫黄绢,是做后勤的,还有三名打手。
虽然人数稀少,但武器装备却要好上好几倍,这才他们敢到其它城市去的缘故。
在回到魔城之前,他们需要先去获得一套智能系统,传闻在末世前,这套系统就已经悄然被研制出来,只是不知道研制的具体进程,总之之后这里便被丧尸占领,没有人活下来,这套系统也逐渐被淹没。
直到半个月前,他们接到消息,有佣兵团的人无意中在这里发现了这个系统,不过这些佣兵团只是通过讯息将消息传送回了魔城,而他们却没有在回去,想必早已凶多吉少。
不光如此,后来陆陆续续很多佣兵团的人也都来想将这个系统带回去,但全都失败。
这座城市在末日前就不怎么出名,比较偏远,十分的宁静,末日后更是荒无人烟,只有些丧尸在街道上麻木的行走。
这套系统本就是由民间商家研制而出,不知道是由什么人研制的,但想必也是为了掩人耳目,才特意选好的这个城市,只是没料到最后世界末日,一切功亏一篑。
阿杰将车子熟练的开进了城里,这车子经过最新科技改装,首先车窗是采用了最新材料,十分坚固,能够承受四级以下的丧尸攻击,其次这车子的引擎以及轮胎都是经过改造,发动时根本不会出现一丝声音,极为稳定。
最后一,便是能够阻绝一切气味,车外的丧尸根本对它毫无察觉。
这也是阿杰敢开进来的缘故,一路上倒是平平稳稳,十分顺利的开到了一座大厦面前,随即他们带着胡煜三人下了车,毕竟他们也不放心胡煜三人,还是带在身边稳妥些。
几人走进了大厦内,突然,零散漫步在街面上以及大厦内的一些丧尸如同鲨鱼闻见血腥味,立即冲向他们几人。
杜俊爆喝一声:“快走!”
着,他当先举起手中的‘腐蚀枪’,这枪发射时无声无息,是最新研制出专门针对丧尸和变异人的枪,杜俊一连发射出数道,腐蚀枪顿时喷.射出一大摊乌黑恶心的液体,这些液体撒在冲来的丧尸面前,随即它们身体便纷纷发出‘嗤嗤’声音不断腐蚀掉,若是射中的面积较大,甚至能让它们过不了一会儿便腐蚀得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堆骷髅。
黄绢和另外几名打手纷纷带着胡煜三人走进大厦内一侧,随即也举起腐蚀枪朝着原本在大厦内丧尸开枪,然后一名打手手提着斧头,三两下就将门给破坏了。
“可以了,走!”那名打手沉声道。
当即一个个分别朝着门内而去,随着黄绢最后走入,然后朝着门口的杜俊喊道:“老大,好了,快走。”
杜俊头,随即扔下一瓶腐蚀烟雾爆炸器,头也不回的往身后飞快赶去。
在他离去不久,那些丧尸正准备往里面赶来,却见腐蚀烟雾爆炸器猛地一声爆炸,声音不大,只是发出轻微声响,因为大家现在的主识也都知道遇见丧尸一定不要发出声音,否则会吸引来更多的丧尸,也因此,针对丧尸、变异人研制出的最新科技武器基本上都是往无声方面研制。
一声轻响之后,一团黑色烟雾突然朝着四面八方涌去,迅速将这些丧尸笼罩起来,随即它们便发觉到这团烟雾的恐怖,竟然能腐蚀它们的身体,一个个迅速化为骷髅坠落在地。
这就是腐蚀烟雾爆炸器的恐怖,群攻技能,腐蚀液体隐藏在烟雾之中,导致根本无人察觉便会纷纷被腐蚀掉,而那么大一片黑雾,根本难以躲避。
却见杜俊这头猛地跑进门内,随即将门关上,但门本就被破坏掉,根本无法阻拦丧尸的步伐,但几人却胸有成竹似的,只见杜俊从背包里取出一瓶不知名的黑粉,往门槛处轻轻撒了撒,将整个门槛完全撒完,随即便收好瓶子,拍了拍手,道:“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