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上下皆是被九王子替代执政一事所吸引,只有一个县并没有,那就是z县z县的百姓皆是担忧白宇珩,如此好人竟是这样的下场。
可悲、可叹、可恨、可哀!
当然还要一处也是无心这条轰动的消息,那就是太医院,所有太医皆是为一件事情而头疼,那就是白宇珩,他的命就是他们的命。
很难想象一个挟持君王的人竟是能够得到太医院所有人的医治,而且比对待亲生父母还好,天天围着你转,各种方法都想了,甚至茶不思饭不香。
接受魏王命令的是太医院的首席大医师,他是看着那群粗鲁的侍卫将白宇珩抬出来的,为此他不止一次咒骂那些侍卫生儿子没******首席大医师名叫化瘀,出生在医药世家,从刻苦专研医学,是以被招进王宫太医院,从实习医师一步步爬到了这首席大医师,可谓是一部经典的官场历程。
太医院在王宫东面,由三座大建筑和一群院组成,里面除了太医还有药童、下人以及病人,整个太医院可以容纳数千人。
太医院的大门两旁各自立着神农和皇帝的画像,因为他们算是医药的开创者,一个神农本草经,一个黄帝内经,都是经典。
进入大门,里面一副古色古香的模样,如同后来的江南桥流水一般,那座拱桥很是精致,最值得驻足的是桥头的景色,柳枝下垂,翠竹微动,还有那满塘的彩鱼儿。
当然这些都是外观,都是些面子工程,真正的灵魂在太医院的后门,那里有一块数千亩的土地,上面种着各种药材
化瘀捏着白胡须,一副沉思的模样,望着周围的太医,道:“此子一直昏迷不醒,额头凹陷不见起色,如何是好啊?”
一名名叫萧中的太医皱眉道:“魏王可是下了死命令,如果治不好他,我们全都得陪他。”
梓潼是一个刚刚进入太医院没多久的医师,他见大家都没言语,管不住嘴道:“如今看来只有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嗯,梓潼的没错,本就回天乏力,不过是与天相争。”轻惹一副悲观的表情。
萧中沉思良久才是道:“依我看,我们的治疗方法太过保守,他本就是丢了六魂五魄的人,寻常思路是不能治好的。”
“萧中的没错,我们想透了办法,都是按照神农百草、黄帝内经这些传统著作的思路走,并没有大胆尝试一下新的方法。”淤光眼神有些冷,如同他的心情,他一一扫过众人,继续道,“本就是伤入膏肓的人,已经没有办法,做最后一搏吧。”
“这样可就真的是将生命别再裤腰带上了,随时都会有掉的可能。”佢似很少话,如今他也不得不开口了。
“这件事情可是关系到我们的性命,所以必须慎重对待,如今他虽然没有清醒,但至少生命体征稳定,一旦大家各抒己见、脑洞大开,那就是将他做试验了。”
“那还有其它办法吗?”
没有,如果有恐怕早就被用上了,他们翻遍了上五千年的医学著作,没有找到一个额头伤成那样活下来的案例,这就是告诉大家这个人基本没救了,大家洗好脖子吧。
“那大家先休息一下,明日谈谈各自的想法,越古怪离奇越好。”化瘀罢便是离开了太医院。
翌日天还没亮,但太医院却是灯火通明,所有医师都是齐聚太医院,回家的晚上大家基本没怎么睡觉,都在想什么方法能够救治白宇珩。
化瘀坐在首位,望着一群太医院骨干,大家都是一双熊猫眼,昨夜想必彻夜难眠吧。
“昨日让各位回家想救治办法,不知各位有什么见解呢?”化瘀还是带着期颐的表情问的,他真的很希望能有一个方法救活白宇珩。
萧中最先站了出来,他望了望众人,开口道:“那我就斗胆率先出自己的想法吧。”
“好。”
“病人是由外而内的伤害,伤口在头颅,骨盖凹陷,伤了大脑,这种病症能够一直留着一口气,明病人不甘心就此死去。”
这相当于废话,大家不置可否,大家想听到的是独特的医治方法,是以许多太医都露出了不悦的神情。
而萧中却是不为所动,继续道:“我昨日回去令人买了一只山野猕猴,猕猴和我们人很像,所以我就想着开颅看看这猕猴的大脑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这下大家来了一丝兴趣,传人就是猴子衍生而来的,二者自然极为相似,采用猕猴查看倒是一个不错的思路。
“那你有什么发现吗?”化瘀轻声问道。
“大医师。”萧中很尊敬道,“我发现这猕猴的额头头骨里面有一定的空间,这个空间是没有什么组织的。”
“哦?”
大家都是太医,自然知晓其中奥义,头骨前面有一定的空隙,这也就解释了白宇珩为何还有一口气,看来他撞金銮殿并没有伤到大脑组织。
“这是个至关重要的发现,值得奖赏。”化瘀有些激动道。
萧中并没有露出意想而然的惊喜,如果不救活白宇珩,再大的奖赏也是空谈而已。
萧中只是有了这个发现,但并没有治疗办法,是以大家还是颇为的失望。
第二个的提议有些让大家忍俊不禁,他白宇珩这是缺阴的表现,必须找一个极阴的处女来帮他调理。
要是白宇珩听到这话,在他没事的时候他会很高兴,可是现在他就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这是要吸干的节奏,他只会丢出一句脏话。
第三个提议将白宇珩用药材泡浴,泡个七七四十九天,恐会有奇效,不过众位太医一副鄙视,这是听多了神话故事的表现。
接连被否定,一群太医的心越来越低沉,难道真的就没办法了吗,难道全都要陪他去死吗,可是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啊。
最后化瘀站了起来,望了一眼众人,低沉着声音道:“我看直接开瓢吧。”
一群太医瞠目结舌,开瓢,彻底放弃希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