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带着一副不容置疑的语气,近乎是命令的口吻,就像是高位者对低位者下的命令。
但是魏王是魏国最大的官职,谁又能对他如此话呢,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那个神秘的机构——魏犨。
魏王当然看到了少年腰间的令牌,那是独一无二的令牌,世界上只有这么一枚,不可仿冒。
然而魏王知晓了少年的身份,东城县令这些官员可不知道,虽然少年杀了许多守卫,但他们依然不能放任少年胡来。
“别以为功夫高就无法无天,我就不信拿不下你。”东城县令又发出命令,让数百人的亲卫队拿下少年。
魏王也许是心里害怕,一直有些发愣,以至于不知晓东城县令下的命令。
少年嘴角翘起了一丝弧度,他感觉到有趣、好玩,巨子派他来完成这个任务算是不枉此行。
“哼,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少年脸上闪过一丝残忍。
手中握着的像是一把剑,但又有区别,仔细看去原来是一把尺,一把不是很大的尺。
巨子给他武器时曾过:“你还,自然要用一的。”
白宇珩守卫还未出手,天空已是突变,不是风云突变、狂风骤雨,只是天上的太阳变得更加耀眼了而已。
守卫之所以有些迟钝,完全是这太阳的锅,照得他们都睁不开眼睛。
他们不动,不代表少年也不动,他最讨厌浪费时间,他对时间十分重视,每一分每一秒都珍惜之至。
巨尺动了,百姓们看不见的,官员包括魏王也看不见,白宇珩无心观看,只有在场少余的高手眼前划过了一丝亮光,仅此而已。
只见很远地方的一棵巨树动了动,无数枫叶降下,染红了整个刑场,枫叶降落的时候,也是巨尺锋面染血的时候。
没错,大家都没看见少年如何动作,便是发现枫叶混杂着鲜血,显得异常的妖艳,血腥味随之扑鼻而来。
几百守卫队感觉身体中的力气渐渐的消失了,他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割喉而死,到死都不知道。
几百人同时倒地,这是个什么画面,全场寂静无声,所有人都被吓傻了,这难道是恶魔降临了吗。
魏王的喉咙动了动,感觉自己不出话来,他不敢发出声音,他怕这少年做出更加可怕的事情。
而东城县令已经吓得浑身颤抖,那双脸苍白无色,一股热流从下面涌出,竟是被吓尿了。
东城县令被吓尿不是没有原因,少年在靠近他,步子很慢,但是距离他越来越近,这是他吓尿的原因。
“别、别别、杀我。”东城县令在生死存亡下还是发出了求饶的声音。
“魏王,你难道不话吗?”
少年转而望向魏王,似笑非笑的道。
“我们借一步话可否?”九王子知晓来着不是善类,不能硬来,只得智对。
“你不够资格。”少年很轻蔑的看了一眼九王子,那种蔑视就仿佛加持进九王子内心,觉得自己就是低这人一等。
魏王除了往椅子上挪了挪,并没有出话来,他不敢出来,一旦出魏犨这两个字,那后果是难以想象的。
少年见魏王良久不答,不由摇了摇头,嘀咕道:”巨子为何选这窝囊废当大王,我当恐怕比他强一百倍。“
少年不再逼迫魏王,而是一把抓起东城县令,冷冷的盯着,那双眼睛好似要将东城县令杀死一般。
“你还有守卫吗?”
东城县令恐惧的盯着少年,不出话来。
“不是吗?”少年见大尺架在东城县令脖子上,双眼露出一丝狠色。
东城县令更加惊恐脖子边冰冷的大尺,憋了良久,才是鸭子般的叫唤出来:“没有了,没有了,绕过我啊!“
“没有,那你就去死吧。”
大尺直接划过东城县令脖子,鲜血蹦的老高,头颅飞到了太守的桌案上,吓得太守是直挥舞双手。
“二哥,你还是慢了。”
“咋不你慢了,怪我。”
两道声音划破寂静的刑场,话的声音听着很随意,更带着一丝戏弄的韵味。
“你快,那狗县令就不会死了。”
“你快,那狗县令不一样不会死了嘛。”
“死了也无所谓,反正是个狗县令。”
远处枫叶依然飘舞着降落,两个魁梧的身影渐出现在大家眼前,这是两个胖子,分别是二胖和三胖。
二胖和三胖是魏王的贴身保镖,只在魏王有危险的时候才会出现,平常是见不到他们的。
“二哥,这活其实很安逸的,平时干自己的,睡觉、吃鸡腿、打打望,只是偶尔才出来干正事。”三胖着不忘啃了一口手中的鸡腿。
“就知道睡觉吃鸡腿,你有出息吗,不知道找个女人啊。”
“你也不是单着吗,我。”三胖撇嘴道。
少年很是愤怒,这二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将他当回事,完全的无视,这对他来是一种耻辱,他将回以雷霆之怒。
是以少年没有话语,直接冲向了二胖、三胖,他确信自己这一击会留下两具尸体。
然而没有,二胖手中出现了一个狼牙棒,上面一直冒着火花,三胖手中的鸡腿倒是被削去了一半。
三胖气呼呼的指着少年道:“你还我鸡腿。”
少年很是无语,自己的一击竟然没有杀死二人,能够在他手下躲过一招的人不多,眼前二人绝不是善类。
这让少年有了些许兴趣,有对手对他来是多么的开心,他要珍惜,不能一下子便没了对手。
“三弟,此人不是善类,可要认真对待。”
”哼,老子不要鸡腿了。“三胖将鸡腿直接扔向少年,手中顿时出现了一把大剪刀,他拿着剪刀道,”我要剪掉你的吉吉。“
少年怒了,三胖的话对于他来粗俗不堪,是他听过的最难听的话语,他会让三胖为此付出代价,人头落地,不,该是大卸八块。
战斗一触即发,枫叶随风而起,晴朗的天空如同蒸笼,周围百姓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僵立在那里。
其实他们还算识趣的,待在那里并不失为理智的选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