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要马上出去寻找一下阿九,不然上官风那里要怎么交代呀?
安妮不敢殆慢,又因为不知道阿九的具体位置,只能把除了翅膀之外的所有人都派了出去,自己也选了一个向去寻找阿九,然而她们这些人追踪到了阿九捣毁的几处**指挥中心,发现了满地尸体,却怎么也找不到阿九在哪里了,难道还有敌人?阿九追着去了?
就在安妮站到阿九曾经来过的地,愁容满面的向四外看着时,却忽然看到远处有一个人骑着马正跑向自己,安妮认识他,这人是史密斯的贴身保镖之一,平时总是一声不出的跟在史密斯身后,安妮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那人来到安妮马前,下马后递给安妮一张折好的纸道:“总统先生然我给您送来的信。”
安妮疑惑的接过纸条打开,却赫然看到上面写了翅膀遇险,速归这几个字母,安妮大大吃了一惊,翅膀在女武神号里面啊,怎么会遇到危险了?
就在此时,那个保镖将马缰绳递给安妮后示意让她快走,安妮翻身上马,也顾不得句道歉,打马就向白宫的向跑去。
等她跑回白宫的大门前时,却被吓得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因为在这里已经被搭了一个大大的木架,而木架上就站着已经在脖子上被套了绳索的翅膀,翅膀面容呆木,两只眼睛也没有任何光的看着面前的地面,而在一群美国官员面前,史密斯却在咆哮,大声的指责着这些人什么,一旁准备行刑的人,正拉着绳套绞索的另一端看着史密斯他们。
离的近,安妮听的清楚,史密斯在大声喝斥着这些议员高官,不管翅膀有没有罪,也必需经过法庭的审判才可以定罪,而现在的行为简直就是对美国宪法的亵渎,是对人权的践踏,是严重的倒退行为。
但是他对面的这些官员却都冷着脸一声不出,根就没人为史密斯的这番言论所动,而那个盖克却冷笑看着被气得手足狂舞的史密斯,突然冒出来一句道:“根据宪法的第七修正案,您现在不应该在行使总统的权力了。”
史密斯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他死死的盯着盖克道:“你什么?第七修正案?”
盖克冷笑道:“是的,我们认为您有卖国嫌疑,所以在调察期间,请总统阁下您先交出权力等待结论,或是您现在体面的自己辞职,我劝您最号接受我这个善意的提议,因为调察一旦起动,您就不能体面的下台了。”
史密斯暴怒,他万万没想到,有人会怀疑他有叛国行为,他这个险死还生了无数次的老战士,竟然会被扣上一个叛国者的污名。
史密斯先是呆呆的看了盖克一会,然后突然仰天大笑,笑过一阵后却又掩面大哭,几个史密斯的亲信过去搀服起史密斯,其中一个人看着这些议员官员道:“总统先生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但是你们,恐怕在事后也得给他一个交代了。”
安妮就是在这个时候到的这里,她站在人群中冷冷的看着这一切,知道这件事再也不会有个善了,所以一见史密斯被人搀下,就急走几步跳上高台,一挥手用短刀割断了翅膀脖子上的绳索。
几个卫兵哗喇一声拉上枪栓指住安妮,盖克等人更是气愤的道:“安妮姐,请您不要干涉我国的内务。”
安妮甜美的微微一笑道:“议长阁下,贵国的内务就是动用私刑吗?”
盖克立刻恼羞成怒,他无法反驳安妮的话,就厉声喝道:“安妮姐,如果您再不离开,就别怪我们要不客气了。”
安妮笑道:“要不客气?你们什么时候和我客气了?盖克先生,我俩的私人恩怨我俩自己解决,你如果想借机报复我身边的人,可就太不够男人啦。”
盖克顿时满脸通红的道:“我……我和你有什么私人恩怨?你满嘴胡。”
安妮冷哼道:“我俩的私事,请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起,盖克先生,这就是你要对她动用私刑的原因吗?您认为美国这个自由伟大的国家允许谋杀合法化了?”
安妮的这一番栽脏架祸虽然没有让其他议员改变态度,但也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因为他们都知道现在对待翅膀的作法太极端了,只不过是盖克一直强调战时作法,情况危极,这些议员才同意这样作的,如今一听盖克和安妮有个人恩怨,同意这个绞刑很可能是被他给利用了,不禁集体都开始有些动摇。
盖克被气得身乱抖,他指着安妮,身抖有些哆嗦的道:“你……你……你竟敢……。”
安妮冷哼道:“不管她犯了什么罪,一个有责任的政府都要给她一个公正,公平,公开的审判,不然就和从前的那些独裁军阀们有什么区别?请问诸位,这和军阀独裁有什么区别?如果贵总统史密斯先生也像盖克议长那样背弃了贵国的基础神,他还会选择流着眼泪离开?”
众议员都哑口无言,史密斯就算被逼到那个程度也还保持着克制,他们这些人却真的与国家神背离了,就在此时,发现不好并且气急败坏的盖克大喝道:“来人,警察,把这个阻挡执法的女人抓起来。”
围在周围的军警都有些迟疑,他们有些不知道该不该上去,安妮固然是阻挡了行刑,但是这个绞刑身就不对呀,但就任由事件如此混乱下去却是不行的,还是先控制住安妮,让事态平息下来再。
几个警察抽出手枪指向安妮,其中一个女警官对安妮道:“安妮姐,请您先从台上下来,请先下来,至于那位女士的问题,我想他们那些人不会再这么武断野蛮了。”
安妮知道这个女警察的是真心话,但她却不敢信她,因为她了不算啊,所以安妮用阴冷的眼神扫过台下道:“我已经先礼了,以为我不敢后兵吗?都听不懂?你们这些人啊,危难时就可怜虫一般的来求我们,一旦大难得脱就打算卸磨杀驴了?我可以告诉你们,我的男人,你们这个要绞死的女人的男人,可不是个什么好脾气,我敢保证,你们今天绞死了她,就一个都别想再活下去了。”
就在此时,玛丽在空中急速落下,挥手一斧子割断了翅膀身上绑着的绳子,夏也从人丛中一跃上台道:“不用费那个劲的,要弄死他们不用咱们当家的来。”
二丫拎着个炸药包笑嘻嘻的站到盖克身边道:“别动啊,姑奶奶神经紧张,一紧张就拉弦了。”
盖克的脸都绿了,他来想趁着安妮她们不在迅速把翅膀处死呢,哪想到总统史密斯会冒出来一顿绞和,好容易与史密斯结下死仇一般的撵走了史密斯,没想到安妮又回来了,想趁着安妮势单力孤时强行动手,却又落到这个地步,现在可好,还被这个虎妞用炸药给辖住了,从二丫那个为人的尿性上来看,她绝对敢把这个炸药包的起爆弦给拉开。
来一众议员们就对这件事打心眼儿里不认同,这回再有二丫炸弹的这么一威胁,就真的再没有一个人话了,都看着盖克打算怎么了结眼前的局面,至于逃跑嘛,他们都觉得还不至于,二丫是中国士兵,就算脾气再硬再爱犯浑,动起手来也应该是有限度的。
盖克现在身都无法自控的开始哆嗦了,他虽然害怕得要死,但现在却已经骑虎难下,不硬到底他的政治生命也就算完了,所以竭力保持着暴怒的姿态,对安妮喝道:“安妮姐,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您知道如果现在被中国政府得知,对您和您这些人有什么后果吗?您知不知道,现在您的行为是对中美关系最为严重的破坏?”
哪知还没等安妮答他,也不知从哪里又冒出来的史密斯冷冷的道:“中国和我们的关系,不会因为她们阻止这种违法审判而破损的,到是你,盖克议长,你的行为才是真正破坏了联军的每一条禁忌,我国也会因为你的行为而蒙羞的。”
盖克这么做的目地第一是给自己争取到总统的位置,第二也是要括大自己党派的影响力,在史密斯没出现前,矛头是对准安妮的,所以不论是不是他党派里的人,都没人愿意来陪他趟这个浑水,但现在却不同了,党同伐异呀,史密斯出现后立刻就把事件改成了盖克所在的整个政党对立史密斯这个异党总统,所以当即就有盖克那边的党徒发声道:“第七修正案还没有得出最后结论,总统先生应该回避所有决策事件。”
还有人喊道:“总统先生,您为什么维护外国人要比维护国人更加卖力?这是里通外国,这是卖国行为。”
安妮暗叫不好,史密斯这回可周身是蚁了,被人扣上的这几顶帽子还真是不好辨解,没想到史密斯却哈哈大笑,笑过之后从口袋里掏出个信封狠狠摔到盖克那些人身上道:“整天的内斗,整天怎么算计着怎么在自己人里争一个胜负死活,美国就是因为这个才衰弱成这样的,老子不干了,这是我的辞承,我怎么就这样蠢,选了和你们这些人为伍?在答应当这个总统前真应该好好读一读马克?吐温的《竟选州长》。”
安妮和众女都颇感意外,这个总统史密斯不干就不干了?史密斯却转身爬上木架,把翅膀脖子上的绳套摘下扔掉,将翅膀背到自己背上道:“你们开路,有人敢拦就动手。”
安妮呵呵冷笑,扯出自己的电鞭道:“夏,玛丽听着,从现在开始,敢来挡路的杀无赦。”
按着安妮她们几个的战斗能力,那些警察和特勤人员就是死干净了野挡不住她们,而那些盖克党派里的人此番大闹的目地就是史密斯的总统之卫,现在总统之位都空出来了,谁还犯得上跟安妮她们结仇啊?安妮她们背后的上官风就更不敢得罪了,所以当即都闪开一条路来恭送安妮等人离开,安妮却没有立刻就走,而是扬鞭卷住盖克的脖子道:“你也得跟我走,咱俩还有点私帐要算呢。”
盖克脖子被勒瞬间就不出话来了,他想向旁边的人求救,但就算是他自己一党的人也都偏过头去不在看他了,他的利用价值已经结束,少了他还少了一个竟争总统的强力对手,再了,为他得罪上官风和安妮她们,不是早就算计过值不值了嘛。
盖克被勒得连气都喘不过来,再被安妮鞭上发出的一点微弱电流刺激,手足酸软得连点抵抗力都没有了,任由着安妮将他拉进女武神号,一进女武神号,安妮就将战舰起飞至几千米的空中,现在还不能走啊,阿九还没找到呢。
当安妮再度来到盖克身边时,劈脸一巴掌将刚才被她电昏过去的盖克扇醒,盖克睁开眼睛惊恐的看了看自己四周,蜷缩起身子缩到墙角道:“你……你要干什么?”
安妮冷哼道:“干什么?要你的命,玛丽,把他单独关到囚室里,等到了太平洋中心就把他扔下去。”
盖克大声喊着救命扑过去要抱安妮的大腿,但却被玛丽掐着脖子又拽了回来,拉着就走向囚室,安妮就是想吓唬他,所以转身就回了控制室,她还有一件事没问清楚呢,翅膀不是躲在女武神号里的吗,怎么就被外边的人给抓住的?
原来根不是有人进来抓了翅膀,而是她自己出去的,翅膀实在是受不了自己良心的遣责了,就自己走出了女武神号去认罪伏法,他这个举动让盖克欣喜若狂,也把史密斯给弄了个措手不及,等他从外围军队那里赶回白宫时,绞刑架都已经搭起来了。
万般无奈之下,史密斯才一边派人用最快的速度去找安妮,一边横了膀子的和盖克这些人开吼,翅膀当初就是他送到上官风那里去的,他无论从哪论起,也得先把翅膀的命保住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