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上来吧!咱们换个井再找找。”站在井口边的张朝北,焦急地蹲下来边说边探着头往井里看时,恰巧此时吴排长闪开身子井口处显得敞亮多了。
这时,张朝北发现井口处第三行砖的砖头上有个字,仔细一看像是个“阿”字。
他惊叫起来喊道:“找到了,它竟藏在井口处。”
“在哪?在哪?”大家都着急地问着。
“老王快到井口来,在第三行有个刻着‘阿’字的砖块。”张朝北急忙探下身子用手指了指说。
吴排长问:“科长,你怎么那么肯定呢?”
“阿弥陀佛的阿错不了,我敢肯定。讨厌的家伙,站在里边看它是个倒字又这么靠上,让我找的好苦啊!”张朝北高兴地说着。
老王爬上来把那块砖找到了。很快就把它扣了出来,紧接着又起掉了几块砖。他小心翼翼地从里边拿出来一样东西。大伙看到了几乎同时喊出:“是炸弹!”
老王一眼就看出这炸弹是定时的而且已经启动了。他说:“不用慌还有一个多小时呢!我这就把它给拆了。”
张朝北嘱咐老王说:“小心点老王。老吴你给他照着点。我这就去给局长打个电话。”
“放心吧!”老王说着就掏出了螺丝刀拧开螺丝打开盖子又掏出剪刀剪断了一根红线表针不走了,接着他把拆散的炸弹交给了老吴。
张朝北进了值班室拨通了局长的电话说:“局长,我们找到炸弹了,在井口处第三行砖上刻有字。我这里的砖上刻的是‘阿’字。定时在十点。知道了,会的。”
待他回来时,**已取出来了。它的体积如同两块砖那么大但这是一种德国产的烈性**,它足足超过十几个大包的普通**的能量。
坐镇公安局指挥的向舒怀接到了张朝北的电话后,他用电话通告了下去。
他告诉大家这个消息,并提示大家找到炸弹的位置及每块砖上面刻着的字应该是有所不同。它们分别是“阿弥陀佛地门开”中的,其中的一个字。
按照局长的提示小黄、苏卉、王焕生带领的小组分别都找到了炸弹。
按“北斗七星”的七星来推测应该还有三颗星那就是“地门开”三处,去掉“开”字已在寺院开启了。现在就差“地门”二字。很明显还有两处那就是水厂和车站。看来这个家伙是打算装好**后,立马乘火车逃离兰溪城。
于是,向舒怀打电话给管辖水厂的派出所,让他们到水厂及周围监视有无人进出。如有可疑人先抓起来再说。他还给火车站派出所也去了电话,命令他们在火车站堵截捉拿可疑人。
牛家英带着一位有排雷专长的同志郭金进了水厂,一进铁门就遇到了负责警卫的一位老同志。他牵着条大狼狗,那狼狗很凶的呲着牙狂叫着直朝着来人扑去。
老同志拽住了它喝道;“豹子老实点”
嘿,那狗懂人话还真得老实了。
牛家英急忙递上自己的工作证并说:“找你们厂长有急事。”
“找厂长,在楼上自己去吧!”他用手指了指二楼开着窗户的房间说:“就是那间。”
他话音刚落,水厂厂长走出来了。
于是,警卫同志喊道:“厂长,公安局的同志找你。”
牛家英迎上去递上证明信,厂长摇了摇手没接,说:“不用看了,我已接到了你们向局长打来的电话,你是来找炸弹的是吧?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也不是粮库更不是银行这里只有些不值钱的水而已。”
这怀疑的语气真让牛家英他们生气,这又不能发火。
“厂长,你可不能小看了你这里。水厂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敌人选它作为炸点不是为了炸人,更不是为了炸钱粮,是要断了全城人的饮用水,其后果不亚于断电,将会导致全城变为空城难道这还不重要吗?”牛家英说。
“也许吧!我很忙。”他边说边回头对并不远的警卫喊道:“老王头你过来协助一下公安的同志,人要不够你就去车间找人去。”
牛家英不想和他再说别的了却直奔机房走去。机房里确有下水道的竖井一口,牛家英拣起一个铁钩子走到井口跟前钩住盖井的铁盖子打开了井口。
老王头牵着狗走过来了。
狼狗突然狂叫起来,要不是主人拽着,它有可能就跳进井里去了。
“井下有人!”牛家英和一起来的郭金都喊了起来。
牛家英用手指着井里说:“大家看那里有个小洞,那就是敌人按放炸弹的地方。”
特务听到了有人走来及说话的声音,没顾得上堵上砖头就跑掉了。
现在炸弹要排除,特务还要去追怎么办?
牛家英想到这里,马上吩咐:“郭金这里就交给你了。千万要注意安全。我去追特务。老王同志你给我们局里打个电话,告诉这里的情况。拜托啦!”
“知道了,我这就去。你要小心啊!我老了帮不上多少忙,我就把豹子交给你或许管用。”
老王说着就把牵狗的绳交给了牛家英转身他对狗说:“豹子要听公安的话。”说罢他转身走开了。
牛家英带着狗先下井。随后,郭金很顺利地取出了炸弹并安全地拆解了炸弹,然后又挖出了烈性**。
这时,局里也来人了。水厂的工人听说在下水道的竖井里挖出了炸弹和**都跑来看。他们得知是公安的同志救了他们的性命纷纷跑过去和郭金握手表示感谢。
牛家英带着狗下到井里后,一眼就看到了一顶帽子像是刚掉的,他拣起来让狗嗅了嗅。那狗是个急性子拉着牛家英向西奔。
牛家英边跑边想;牵着它跑可以带路但有些慢,因为这里黑暗脚下深一步浅一步的污泥浊水,尽管打着手电也跑不起来。把狗放开,狗跑的速度快是人的十几倍甚至更多,很快就会追上特务。
于是,他把拴狗的绳子解开了,那狗“嗖”地就跑远了。牛家英腾出一只手跑起来很方便好像也快些,好在狗跑过的地方留下一些痕迹看着它走路也不会走错。
没过长多时间就听到狗的撕叫声,紧接着又听到三声枪响。后来,枪声、狗叫声都没了。这时的牛家英像疯了似的不顾一切地往前跑,他担心狗会死掉,担心特务会溜掉。
牛家英终于跑到了狼狗的跟前,他蹲下身子一手用手电筒照着,一手去试狗的气息。狗已断气了,嘴上血糊糊的。
牛晓东刚一走进门就有一位小姐迎了上来说:“牛晓东先生请跟我来。”
牛晓东在这位小姐的引领下上了电梯进了房间。服务小姐问:“先生,还满意吗?”
牛晓东环视了一下说:“还好!”
“那好,这是您的摇控器,您有了它一切服务都在您手中了。先生如果没有事了,那我就走了。”
“没事了。”
“拜拜!”
西密和母亲离开了机场后,也在绿都预定了房间。母女俩没精打采地走进了绿都大厅。这时,女服务员接待了她们。也就在这时,牛晓东从她们身边走过去了。
突然,李进觉得有个模糊的身影从自己身边划过。是谁呢?于是,她回头看了一眼。可惜只是背影不知是谁?也就在人家转身上车之时,李进认出来了。他就是她们要找的牛晓东。
“唉!牛晓东。”李进拉了一下女儿的衣服告诉她说。
“在哪儿?”西密急忙扭过头来问道。
“上车走了。”
这应该是特务的血,因为中弹的两枪都在狼狗的胸部之上,击中了它的心脏。牛家英很伤心地站在狗的身边深深地鞠了一个躬。他很后悔心想:如果我不放开它,我们一起冲过去,我有枪或许它就不会死了。
牛家英想到这里说:“对不起啦!我得先走了,等我抓到了那个特务再来接你吧!”
牛家英一边往前赶一边想:特务知道自己被发现了还会往车站赶吗?他会不会到医院去处理伤口呢?牛家英想到这里从衣兜里掏出了地下排水道示意图看了看,他认为前面不远处就应该是医院的排水道竖井。
牛家英到了那里连续检查了那里的两口竖井,井里的铁脚蹬把手都不像有人踩过的样子。
牛家英接连检查了第三口井,到了第四口井时,发现脚蹬子上湿乎乎脏兮兮的,他还发现了血迹。
牛家英刚从这口竖井里爬出就遇见了局长排来的人。他们围过来,有人问:“科长你怎么被弄成这个样子?”
牛家英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说:“特务从这里进了医院目的是包扎伤口。”
“又没见过,特务是谁啊?”有人提出。
“是啊!咋办?”大家有些无奈。
“你们看,这里有他的血迹。我们顺着血迹找。”牛家英指了指地上的血迹说。
血迹进了太平间,大家也跟着进了太平间。这里本来就会让胆小的人毛骨悚然的。如今这里的场面更让人肝颤,还有人喊叫着退了出去。
这里一具尸体的衣服被扒光,**裸的身上只盖着几块白布条而另一具尸体是光着脚的。地上丢着一双臭哄哄鞋子,散放着一套脏衣裤和好几块刚从床单上撕下,用它搽过伤口上的血迹的白布条。
牛家英一看就明白了是特务在这里包扎了伤口换上了死人的衣服和鞋子。
他对大家说:“快,去找一个个子在一米八左右的,身体粗壮,右腿受了伤有些瘸,衣服穿的也可能不太合适的人。”
牛家英明知特务很可能不会去找医生、护士包扎伤口,因为他自己处理过了,但又为了预防特务万一去找药品,他还是去了。
牛家英进了专门处理外伤的处置室去问过了医生和护士,结果是他们都说没见过你描述的那个人。
牛家英只好来到医院的院内看看,那里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完全符合上述条件的人却没找到。大伙陆续地来到牛家英那里汇报没找到可疑人。牛家英想:都这么长的时间了,特务很可能已经溜掉了。
牛家英无奈地说:“都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