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该死的蟑螂快从我身上下去!”小廖无意中的一句话产生了效果。
蟑螂们吃过三藏法师饭团变得和八戒它们一样听得懂人话,王凌让它们找带它们来的主人,它们就听话地去爬上小廖的身体以表示亲近。而小廖现在让它们离开自己的身体,它们也一样照办了。
小廖其他被蟑螂上身的同事见这样居然管用,也有样学样,不一会的功夫,蟑螂们就从他们的身上跑光。
王凌又命令蟑螂们集中起来,这才先老牛头用塑料袋把这些蟑螂装了起来。
王凌把这个装满蟑螂的塑料袋递给了还跪坐在地上捂着自己重要部位的汪科长,“原物奉还,除了被你们自己踩死拍死的之外全都在这了。”
“哼!”汪科长也不说话,只给身边的部下使了个眼色。
他的部下接过袋子就退到了一旁。
在两个部下的搀扶下,汪科长总算是站了起来,他不敢看王凌和一众客栈员工,低着头招呼手下:“我们走。”
“慢着,这就想走?”王凌道。
“那你们想怎么样?”
“你们身为执法人员却做出这种事来,不要给我们一个交待吗?”
“好,我给你交待,你想我怎么交待?”
“是谁让你们来搞破坏的,你们收了对方多少钱。”王凌掏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
汪科长事情败露,也不敢逞强,只能一五一十的把王凌想知道的事交待了出来。
“我都说了,这样行了吧?求你念在我们是初犯,不要去投诉我们。”汪科长交待完,可怜巴巴地看着王凌道。
“你们是初犯?行,不过还要留下你们的身份证复印件,再把你刚才说的话自己写下来,画上押。”王凌虽然不相信他们是初犯,不过他知道对方只是棋子,这样的人就算是被免职了也没用,上来的人说不定比他们更坏,还不如留下把柄,让他们以后不敢再来捣乱。
“我写了你真的放过我们吗?”汪科长道。
“看我心情吧,不过不写你看看能不能走得出去。”王凌一声招呼,客栈员工们紧守住厨房大门,手中的家伙敲得呯呯作响。
汪科长和他的手下们一看这架势一阵胆寒,从来只有他们整人,哪见过被人围住恐吓的,汪科长的胆都要吓破了,无奈地按王凌的吩咐写下了字条并按了手印。
事件告一段落,汪科长带着手下走了,客人们也回到大厅继续聊天打牌,员工们也各归各位,该干嘛的干嘛去了。
王凌拿着汪科长留下的字条和高翠兰回到了二楼的办公室。
出了这么大的事,邱浩民收到风声也从游船赶了回来,媛媛也带着表弟回到了客栈,最意外的是,王逊居然也和邱浩民一起回来。
他见到王凌就扑了上来,抱住王凌的大腿,“师傅,你可想死我啦。”
被大男人抱住腿让王凌一阵恶寒,“你给我起开,过个年,你变得越来越恶心了。”
王凌拿出字条和录的视频给他们看,邱浩民这老实人还好,虽然气愤却没多大的反应,王逊就不同了,他上窜下跳,指天骂地的诅咒了一番,才在王凌的瞪视下安静了下来。
“能叫得动市里的各相关部门来找我们麻烦,看来这个人来头还不小。”王凌道。
“我听说过这个人,就一个二世祖,仗着家里有人在市里当官开了家公司,用这种手段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在圈子里口碑很差。”王逊道。
“哦!你认识?”
“不认识,我昨天一来就听翠兰姐说起这事,本来想出面帮忙协调一下的,没想到今天就发生了这种事。”
“你能帮忙协调?”
“那可不,我家里也是开公司的,在市里多少也有些能量。”
“我一直都忘了问,你家开什么公司的?”
“我家是卖卫生巾的。”
“……”
“别小看卫生巾啊,全省多少少女和妇女都在用我们家产的卫生巾,师傅你要是喜欢的话想用多少用多少。”
“你才用卫生巾!好了、好了,别扯卫生巾了,这事你真有把握吗?”
“也不是很有把握,我在家也没什么话语权,而且他这家公司实力比我家的强上不少,上头又有人罩着,我怕~”
“不管怎么说,你先试试,不行我再出马。”
……
下午,王凌又带着媛媛四处玩,高翠兰和邱浩民本来想向这个最大的股东汇报一下这些日子以来的情况,王凌却不耐烦听。他当甩手掌柜当习惯了,一句交给你们我放心就把二人顶了回去。
王凌来了,最开心的莫过于媛媛,但她现在却开心不起来,因为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两千瓦的电灯炮。
这个电灯炮不是别人,正是王逊,他跟在两人身后不时的献着殷勤。
“师傅,渴了吗,来喝口水。”
“师傅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但媛媛烦,王凌也觉得烦,“你怎么这么闲,你那个女朋友呢?”
“别提了,分了。”
“怎么就分了?这才几天!你那女朋友叫什么来着,我前几天还在网上看她在做景区的直播。”
“她叫利颖,师傅你一走我也回家了,她却留在这里当什么主播,没想到还让她红了。后来就有人找她去拍什么电视剧,演什么人猪情未了,哦不是,是春心荡漾猪八戒,还把八戒租借走了演猪八戒的原形。”
“难怪我没见着八戒,原来也拍戏去了啊。”王凌道。
离开京城前他把事情都堆给了保根,小说的改编权也交给了他代理,只要不是拍得原版,别人想怎么改他也没所谓。
“是啊,最近就开机了,男主角叫许峥,也是当红的小生。”
“然后她就把你甩了?”
“是啊,她好像和那个男主角好上了,说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原来是膀了个帅哥。”
“帅个毛线,难道我不够帅吗?”
“……”
“算了,反正我也不是认真的,我们也就是玩玩,各取所需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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