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病被两个人(还有边上的几百人)注视,仍旧是没心没肺的模样,然后想了一下问道:“你们要不要坐下来也吃一?”
“咳咳……”一身君子风范的易继风闻言也不禁有黑线出来,用咳嗽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然后道:“兄台自便就是。”
叶无病了头。然后很有礼貌的又转头问向一边的秦思容:“你呢?”
秦思容也是一头黑线,面对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实在是想吃也没胃口了,愤言道:“吃你的就好,不要再用那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我了!”
“什么莫名其妙的眼神,我那是看戏的眼神好不好,这也管?”叶无病脱口便戏弄道。
然后秦思容是个暴脾气,拔出剑来一剑就向着叶无病戳了过来。作为秦桧手下培养出的杀人工具,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脾气好的姑娘,叶无病一直看着她,早就让她浑身不爽了,现在还敞亮地这种话,这火爆脾气一上来,完全自己都控制不住。
不过这一剑也只是打算教训叶无病一下,并没有下死手,多就是用剑身在叶无病的脸上拍一下。
叶无病却是一笑,正要把这女人慢吞吞刺来的剑给一指弹开,忽然心中又有了一种微妙地兴致,然后装作惊慌失措的大呼叫起来,一边闪躲一边道:“哎呀,姑娘何苦下此重手?君子动口不动手。”
叶无病也是影帝,放现在奥斯卡应该能拿到手软,看起来闪躲的极为狼狈,有连滚带爬的感觉,就和没什么武功似的。
秦思容没想到这人竟然躲开了自己这迅疾的一剑,虽然看起来很狼狈,但终究使自己的教训落空,继而恼怒了起来,道:“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话不能乱!还有我可不是君子,是女子。你不知道‘唯人和女子难养也’这句话吗?”
着,却是连自己的任务都忘记了,撇下一旁的易继风,追了上去。
一旁的易继风都看傻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算是怎么一回事啊?这我话都没两句,这+≦+≦+≦+≦,∨.c≥o这大会变成就这样了?我这是阻止他们呢,还是阻止他们呢。
然而稍微多看了那么两眼后,易继风却是发现秦思容的剑法极为高明,而对面那一边抓着烧鸡腿啃着的青年人,却显得相当的狼狈,要死要活的,估计武功不是很好,这么下去,久守必失。
为了怕大会还没开始就有流血事件发生,难免有不详之意,易继风当下脚下一,身形一纵,就来到了叶无病的跟前,手中的利剑却并未出鞘,剑鞘一转,叮的一声就弹开了秦思容手中长剑,旋即后退一步拱手道:“姑娘且慢!”
“恩,你有何话要?”秦思容闻言提着长剑一时间没再继续动手,道。着怒视了易继风身后的叶无病一眼,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更是怒火中烧,气得要命,这叶无病竟然在对着她做鬼脸,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这位兄台无意冒犯,姑娘何苦咄咄逼人,利刃相向呢?今日我们在这黑风镇召开这武林大会,其目的却是为了救援岳元帅!在这件大事跟前,个人恩怨,细节,也就请姑娘高抬贵手,不要和这位兄台计较了。”
易继风不愧是名剑山庄教导出来的,谈吐不凡,风格俊雅,款款而谈间,道理就摆出来了,让人就佩服不已。只是在他身后叶无病那挤眉弄眼的表情戏弄下,这番话语就让对面的秦思容脸色越发难看了,到了一个极限。
秦思容忍无可忍,当下便怒道:“你们都是一伙的,即然这样的话,你们就一起上吧!正好,你是新任的所谓武林盟主,不过我并不服你,如果我胜了你,这武林盟主的位置就让我来坐坐!”
易继风见得秦思容这么一,却是不怎么恼怒,很是谦和的道:“哦?姑娘对这武林盟主之位也有兴趣?易某还不知道姑娘的尊姓大名呢?出自何门何派?”
“哼,女子的区区贱名不足挂齿,破剑茶寮寮主就是我了!”秦思容了这么一句,乱扯了一个门派的名字后,人就已经对着易继风风疾电掣的攻了上去。
易继风身为新任的武林盟主,这武功一道上却是很有水平的,只是一个挪步,转身就让秦思容的迅疾一刺落在了空处,化为无用。
秦思容一剑刺空却并不收剑,反而反手一剑,踏步往前进了一步,却是朝着易继风身后的叶无病削了过去,结果却只听到了叮的一声。
定睛一瞧,却是一个茶壶,而她的剑却是刺穿了它。稍微一愣就听到叶无病道:“烧鸡腿吃完了,有些腻了,喝口茶再。”
着这话,只见叶无病提着茶壶退后了一步,一道茶水却是从秦思容长剑刺穿的那道口中漏了出来,叶无病张嘴就喝上了。
瞧见这一幕,秦思容肺都气炸了,更加的咬牙切齿来,怒气冲冲:“我和你拼了!”
然后,易继风莫名其妙的就又被撇下了,易继风顿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一次召开这武林大会到底在搞什么鬼啊?还让不让我这主角活了,都成背景了。
仿佛之间,易继风听到了头一阵乌鸦‘呱呱呱’的叫声。
不过,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易继风却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神色凝重了起来,因为他发现这秦思容迅疾的剑法却是在叶无病狼狈不堪的闪躲间都落了空。这狼狈之人的身手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好得多!
秦思容的剑法诡异狠辣,绝不留情,但是叶无病闪躲之间纵然狼狈不堪,却总能在毫厘之间间不容发的躲了过去,而且衣服都没有破损,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仿佛都在他的计算之中。尤其是他嘴上虽然叫的厉害,但脸上却没有丝毫惊慌的神情,更是偶尔之间,还对攻击他的秦思容挤眉弄眼,看上去就像是在挑衅戏弄对方一般。
俗话得好: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如此一想的话,易继风的脸色忽然一变:“两位还请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