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王与向蓝完做了决定,两人打算一起去高丰那里在打听打听情况,翼王为向蓝调整了身体后,二人便来到了高丰的房间当中,此时的高丰还在昏迷。
翼王走近高丰,发现他那藏在怀中的法器还在,他刚要去拿,向蓝上前阻止道:
“还是让我来吧!”完向蓝与翼王对视一眼,二人了头,向蓝将那法器拿起,就在向蓝拿起的瞬间,向蓝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冲入体内,只是,似乎是法毒的原因,这股气息刚进入体内便被消失不见了。
翼王紧张的看着向蓝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异常吗?”
向蓝平静了头道:“嗯,能感觉到一股很重的气息,但是我不清楚那是什么!”
话间,高丰醒来,他迷朦着睡眼看着翼王问到:“您是?”
听到高丰话的语气,向蓝探了探头问道:“这是翼王!我你还认识吧?”
见到向蓝,高丰神情突然慌张起来,他向床里挪了挪身体战战兢兢的道:“你你居然没事?”
向蓝呵呵笑笑道:“记得就好!对了,翼王有事情想要问你!”
听到翼王找自己有事,高丰费力的坐起,翼王拍了拍高丰道:“不必起身,我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高丰认真的看着翼王,翼王继续道:“我问你,你这法器是从哪里得到的?”翼王指了指向蓝正拿在手里的法器问道。
高丰这才发现自己的宝贝在向蓝的手中,他惊讶的看了看向蓝,突然眼神又有些躲闪,没有回答,逐渐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翼王见高丰有些介怀的样子便解释道:
“高丰,我们已经知道你是因为这个东西才会变成那个样子,我们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此时事关重大,希望你能配合!”
见翼王如此,高丰这才缓缓道来。曾经的高丰是十字军中一个无名的卫兵,因为没有天赋,胆子又比较,所以一直不敢道虎口中去决斗,也就没有晋升的机会。每次军中有同龄的卫兵道虎口中决斗后有人晋升他都十分羡慕,逐渐同龄的人中只有他还从未去过虎口,虽很多已经战死,但是他们的勇敢表现,也足以使后辈们视为英雄。
早就已经有资格签战术的高丰,成为卫兵中的笑柄,因为他的胆怯和懦弱,卫兵们他不配呆在十字星,不配为十字军,就这样高丰终于下定决心要到虎口去。
可是刚到虎口洞外,高丰看到刚刚被埋的尸体就打了退堂鼓,他落寞的坐在虎口洞外,郁郁寡欢的坐了三天三夜,突然有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老先生来到他的身边,对他:“年轻人,你想成为万夫莫敌的强者吗?”
高丰抬头看了看这个陌生人,心不在焉的回答到:“想又有什么办法,我没有那个天赋!”
那个老先生从容的笑了笑道:“不需要你有天赋,只要你拿着这个东西,就天下无敌了!”
听到老先生的话,高丰突然欣喜若狂的站起,他半信半疑的接过了那个东西拿在手里,虽然起初他也不敢相信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可是当他将那个神器拿在手里时突然感觉身体充满了力量,瞬间感觉自己无所畏惧。
而那个老人将这个东西送给了高丰后就再没有出现过,高丰也从未跟人提起过关于这个老先生的事情。
“那个老先生有没有过他叫什么名字之类的?或者他有什么特?”向蓝追问到。
高丰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停顿了两秒后突然道,我注意到,他的腰间插着一只笔,很奇特的笔!”
“笔?什么样子的笔?”翼王不解的问道。
“是一只黄色的毛笔,很粗,大概有胳膊这么粗!”高丰一脸认真的回答道。
高丰完,向蓝眉头紧锁,忧心忡忡的向门外走去,见向蓝如此,翼王一脸犹疑的跟高丰打了个招呼便跟了过去,他看着忧心忡忡的向蓝问道:“怎么了向蓝?是不是又让你想起了什么?”
向蓝黯然的抬起头看向翼王,犹豫了片刻,他低声道:
“如果真如高丰所那人身上有笔,那基本上就能确定那个人是星值!”
见翼王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向蓝继续道:
“星画,就是跟我一起的那个女孩子,其实她是星值的孙女,她就是一个带有超能的作家,她随身都会带着纸笔,她也曾经过,她现在的努力,就是为了有一天像爷爷那样伟大,从这些事情上分析,那个带着笔的人,也有极大的可能是星值!”
翼王听完向蓝的话了头继续问道:“不如我们直接问问星画,她应该知道她爷爷的法器是什么样子的,如果与高丰所的外形差不多,那就能确定了!”
向蓝一听连忙摇头摆手道:“不行不行!这事儿现在还不能告诉星画,她一路上来就是为了找到爷爷,更何况她一直以爷爷为榜样努力着,如果现在告诉她一定会对她造成不的打击,更何况我们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
听到向蓝的话翼王欣慰的了头拍着向蓝的肩膀道:“子,没想到你还是个挺温情的人嘛!”
完二人一一笑的朝房间走去,他们没有发现,在拐角,双手捂着嘴的星画,大惊失色的流着泪水。
见向蓝和翼王有有笑的进了房间,星画失魂落魄的跑回了房间,她痛哭流涕的瘫坐到地上,即使她不愿意相信,那个令高丰变成丧心病狂的恶魔的人就是自己敬仰的爷爷,但是那如腕臂粗的黄色毛笔,正是天下仅有的黄金魔笔,爷爷从生下便携带在身的宝贝法器……。
仅凭这一,她便能确定,他们口中的黑衣老先生就是自己的爷爷星值。而那黑衣人也正是自己在药王星不能确定的身影,虽然她对爷爷有过猜忌,但是她始终都认为那是个误会而已,可能爷爷只是恰巧路过而已……可是如今……。想到这里星画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任凭泪水打湿她的衣襟,不住的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