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看着一款不错的吉普车,强哥却意外的接到了柳先生的电话,邀请我们找个地方坐坐。我们几人反正闲来无事也就应约去了。
见面的地方是一个非常豪华的饭店,包间里漂亮的服务员迈着大长腿在我面前闪来闪去,搞得我头昏眼花,心里老不是滋味。桌子不,即使我跟丛舒雅挨着坐她伸手也够不到我。见我眼睛总是乱瞟,狠狠瞪我一眼,比划了一个你等着的口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柳先生终于出了邀请我们来的目的,他上次卖给他的东西被一个老主顾买了去。我看他那猥琐的表情就知道,这奸商一定赚了不少。
他的那名老主顾拖他搭个线,想要跟我们见个面,并不是为了明器。
“不是为了那明器,那他图什么?”我不高兴的撇着嘴,这姓柳的嘴巴上没把门的,什么话都敢随便,我又哼了一声“柳先生,你是知道这一行的规矩,你也不怕我们见了面以后有这样好事没你什么事了?”
柳先生嘿嘿一笑,我真想上前扇碎他的脸,这时候觉得还是一旁的大长腿比较好看,干脆扭过头不正脸瞧他。柳先生没介意我的态度,倒是陪上笑脸“这个人让我跟你们一句话,你们听了肯定愿意见上一面的。”
我很干脆的不想听他讲,跟一旁的丛舒雅窃窃私语,其实白了就是不想听。可柳先生只是尴尬的笑了笑,对着强哥“他火车上给他的那三个字他有一个认识。”
本来我实在不想听,觉得柳先生这个人不是很靠谱,一听他我也来了兴致,知道他的那个人是谁。可强哥愣头愣脑还没想起来,我就对强哥上次火车上那个考古大学生。强哥恍然大悟就问柳先生那个人现在在哪?
柳先生拍拍手走出去,不一会再推门进来的时候身后就跟着许威。
许威进来热情的跟我们打着招呼,我心想不应该这时候让他进来,等吃完饭才好,喜欢搞这套就让他在外面多等会。我们酒足饭饱,再吃上几头蒜,打着饱嗝跟他讲话。
我跟许威握了握手,客气几句大家落座,我直接就道“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徐威,你出门在外自己姓许,家里人知道了会不会打屁股?”
徐威脸皮厚的城墙一样,干脆不理我,冲着丛舒雅笑笑“我确实是徐家的人,在你们面前挂着徐家的名头怕你们不舒服。我这次来可是带着礼物来的,那个字我问明白了。”
强哥看出来徐威对我的态度,把筷子上的菜塞到嘴里,流着油水“有话直,我们都是实在人,不像你们大家门出来的,不打官腔不会话。”
丛舒雅怕我们把气氛僵,张口问哪个字,是什么意思。徐威用手蘸下茶水,在桌子上写出了一个夏篆,然后就坐在那不再言语。柳先生告个罪,是出门放水。我心想这姓柳的倒是个人精,察言观色的本事确实不错。可别尿遁了,一会我们走的时候服务员找我们结账,那可就亏大发了。
柳先生从门外把门带上,挡住了要进来的服务员,估计会守在门外给我们放风。
徐威指着桌子上的字“这个字翻译成现代汉语意思有多,不过代表最多的是罪。”徐威一边着,一边在桌子上又写了一个罪字。
我看着这个字有愣神,业老头不在,丛舒雅在这方面连个半吊子也算不上,而我跟强哥那就更白扯,在徐威面前聊夏篆还不如直接承认我们两个是睁眼瞎。
要这些专业的知识我不懂,可社会上的一些沟通的套套还是门清,这伙计明显是之前就算计好了的这顿饭局。我就问徐威“你来这也不近哦,是故意来的吗?就为了告诉我们这个字?”徐威摆摆手正好到这边有事,知道我们在江苏,所以顺便过来聊聊。
我心想就你肚子里那三钱二两的花花肠子,还在我面前搞这些。我站起身问丛舒雅是不是吃饱了。丛舒雅不明白我的意思,愣愣的饱了,我拖着他就走,头也不回对徐威声告辞。
徐威完全没想到我走就走,好像不留余地,喊住我“白聪灵,这刚聊得开心,怎么走就走。我还有别的事想要请教。”
我回过身,呲牙笑了声“有话你就直,别七拐八转的,我听不明白咱爷们就以后找机会聊。”我看了强哥一眼,这熊孩子一直坐在那吃。这里也就他最了解我,知道我不可能真走,徐威也不可能不拦我,最起码动动屁股做个样子,可这厮不声不响一直坐那往嘴里塞。
我真想过去一脚踢死他,我这头装模作样秀着演技,他不为所动,这不是在拆我的台么。
我重新坐下,手托着下巴看徐威,等着他话。
徐威一脸的苦笑,其实他知道我是作势要离开,可他不拦我我还真就走了。随即脸色一正,问我“你们是不是得到了磁棺图录上的信息?我是想跟你们商量资源共享。”
我呵呵笑了两声“徐家家大业大,我们这信息岂能看上眼,徐兄弟就别拿老哥开玩笑了。资源共享,呵呵,你们徐家的信息恐怕我们共享不起,这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勾当,我们玩不来,我想徐兄弟找错人了。”
我的很和气,可出的话却是一口回绝的意思,虽然如此我还是给他留下了一线平等交换的余地。
“白大哥把话的太死了,你还没看徐家能拿出多少本钱就这么下结论,是不是有武断。”我现在并不能跟他达成什么协议。第一业老头不在,我还是担心徐家给我们摆上一道。第二我们几个人都太不专业,徐威的话我们根本不能分辨真假。
可我现在还真不能一口把话死了具体是合作还是我们继续单干。同时我对徐家了解太少,也拿不准他们的用意,敷衍道“我们还有个朋友,你可以先你们的本钱,等我们商量之后给你结论。”
徐威似乎早就料定我会这样,对我道“徐家有最好的渠道购买装备,你那朋友最近焦头烂额吧?徐家还有一些你们不知道的信息。而且我们有太多的共同,唯一的区别就是你们不是在为那个人服务,徐家历史悠久,对那个人的了解远超你们。”
我一听,脸色有有不好看“给我们下绊子是你们徐家搞出来的?共同,什么共同。”许威的话像是在我耳边炸了一声闷雷,业老头的一些渠道被毁,当时他过不是丛家人干的。既然许威了解的这么清楚,那显然就是徐家做的。对于他所的共同,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诅咒。徐家知道金玺诅咒并不意外,如果徐家也是身受诅咒就让我惊讶,那个人得有多大的实力。能控制住丛余两家已经非常强大,这个徐家可是控制半片盗墓江山的霸主,难道也是受制于人?
徐威轻飘飘的露出一个笑容,不作解释。我自然认定他是默认。就让他那个人的情况。
徐威摊摊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首先你得答应我们想要的东西才行。”
“你想要什么?”丛舒雅了句,徐威轻敲着桌子“金玺,九魂归,还有一件东西仍在古墓里,这些东西你们可以一直拥有,可当道了用得着的时候就需要你们拿出来共享。”
之前与九等人也有一个口头协议,具体能否用得上还很难。因为丛余两家也不知道金玺的用法,可徐威的三言两语让我陷入沉思。
徐威不仅提到了金玺九魂归,还有一件我们也不知道的东西,极有可能这次的磁棺图录表示的位置就能得到。徐家果然不同凡响,这些事知道的非常详细。对我们而言,绝对不能放弃这样的机会,而我们的本钱就是三只金玺,两只九魂归。
强哥见我在权衡利弊,对徐威“让你们的人收手吧,业老头让你们折腾的可不轻。如果他一气之下坚决不跟你们合作,我们也只能听他的。”
许威打了一个电话,只是了一句停下。强哥冷脸问“这些事是你们做的,也就是在我们进妖妃墓之前你们已经下手了。你们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的?”
徐威呵呵一笑,端起茶杯喝一口“还记得你被绑架了吗?当时就是为了得到磁棺图录。我宁愿相信我的眼,绝不可能相信九的话。自从你们拿出玉腰牌在找老柳出手的时候,徐家已经开始关注你们。而且老柳也一直是在为徐家做事。”
我心里一惊,难怪徐家可以一直监视我们,从一开始我们就被盯上梢了,可这么长时间,我们竟然毫无察觉,这得多大本事。
徐威看到我的表情丰富多彩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你当你们得到磁棺图录上的信息就那么容易?老曲可我们引到那个村里去的。而且你们从镜子里看到的东西也是我的手笔。那副磁棺图录一直在我们手里,我故意设下机关,让你们找。如果这事也办不好也算我找错人了。”
之前我还在怀疑,曲姓祭祀为什么拼了命也要去那里,而镜子里的信息又是谁弄的,徐威这么一一切都解释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