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桔梗山之战结束(2/5更)
桔梗山第三战,木叶再一次成功抵御住了砂忍的进攻。
木叶方主帅拒松伤重不治,富岳临危受命接下主帅重担,继续组织人手巩固防线。
砂忍方主将之一的叶仓受伤严重无法参战,但只要有罗砂与千代在,在高端战力上占据了绝对优势,因此砂忍军队继续原地驻扎休整,准备发起桔梗山的第四战!
然而就在砂忍准备跟木叶死磕的时候,突然间一件始料不及的事情发生了。
来自北面的岩忍,土影亲率大军南下突入风之国境内,砂忍北集团军主帅加琉罗独木难支,丢阵失地节节败退。
与此同时,砂忍还收到了线报,雾忍为报一战之仇准备进行跨海作战,从风之国的南部海岸登陆入侵。
面对从南北夹击的岩忍与雾忍进攻,砂忍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因此不得不结束在东面与木叶的战争。
双方高层展开了新一轮的谈判,原本罗砂还想拿拒松身死他们战力大减的话题向富岳施压,逼迫富岳签订不平等条约,但富岳也是个狠角色,锐眼看破了罗砂这是在虚张声势,坚决强硬对抗,半步不退让。
罗砂心有不甘但却又是无可奈何,跟木叶打了那么久,砂忍消耗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到头来却连一点利益都没有得到。
富岳这边他自己也是心知肚明,因为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现在两军对垒是砂忍战力占优,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还跟对方死磕,那是自取灭亡。再加上他刚刚接下主帅大旗,人心不稳,也不想继续陷入战争的泥潭。
就这样,双方签订了相对平等的停战协议,桔梗山之战结束,砂忍与木叶的战争于此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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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微冷的月华从窗户的缝隙中透射而进,化作细细碎碎的光斑,散落在整洁的房间里。
昏暗的房间没有点灯,禾子一手拿起形色各异的草药,凑到鼻尖前嗅了嗅,尽管她眼睛看不见,但作为一名医疗忍者,辨别草药的能力还是有的。
用手指将草药一点一点地碾碎,然后投放到了面前的木桶之中。
“这是什么东西?气味好重.......”舜人一边皱着眉,一边褪去了身上的衣物,此时的他全身包裹着绷带,这是被叶仓的灼遁所伤。
“这都是极为名贵的疗伤药材哦。”禾子微笑地道,“族中的前辈们专门派人送过来的。”
舜人眼神一动,心想这大家族享受的资源就是不一样,虽然他不识药物,但凭借感知,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木桶中荡漾的淡青色药液,散发着一股相当浓郁的阳遁之力。
小心翼翼地解开了身上的绷带,露出了那赤红色呈现烫伤痕迹的皮肤。
“哗啦~”
舜人****着身躯,躺坐在木桶当中,随着阳遁之力的注入,他只感觉全身的皮肤都一阵麻痒,这是皮肤再生的征兆。
木桶之中,那盛满的淡青色药液,无波微微地荡漾着,肉眼不可见的查克拉快速流入舜人的体内。
与此同时禾子在一旁双手结印,施放掌仙术,辅助对舜人的**治疗。
“呼~”舜人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浊气。在战场上连续多日全神贯注紧绷,此时得到了很好的放松。
胸膛平稳地起伏着,呼吸间,也开始渐渐趋于平稳,随着时间的推移,木桶中的淡青色药液在禾子进行特殊的医疗忍术调配下,开始挥发出淡淡的气雾,缓缓攀升,最后顺着舜人的呼吸,被尽数吸进到体内。
随着充满旺盛生命能量的气雾入体,舜人那张略显稚嫩的脸上,似乎也是在恍惚之间,露出了犹如婴儿般的温玉光泽。吸收的效率非常高,这也是作为一个年仅十岁的年幼**的优势,成长的空间巨大。
双手无意识地握了握,感着那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力量,舜人脸色颇有喜色,心想果然战斗就是提升实力的最快途径。短短一年的时间,**力量与查克拉的强度,有了质的飞跃!
舜人凝神静气,继续贪婪地吸收着这些旺盛的生命能量。
淡青色的药液,犹如浆状物黏黏着舜人的肌肤,一丝丝的顺着皮肤毛孔,深入到他的皮肤之中,不但修复了外表被烫伤的皮肤,还不断地温养着里面的骨骼,洗刷着周身的查克拉脉络。
这样状态的修养,一共持续了整整一个月。
体内外的伤势,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彻底修复完成了,接下来的时间,被舜人用来淬炼**强度。
舜人自一个月前从桔梗山回来之后,就一直龟缩在自己宅子里,在这段时间里,除了平常的吃喝拉撒之外,几乎完全是过上了深居简出的清修日子。
虽说日子过得有些枯燥单调,不过这早已不是热血冲劲“年龄”的舜人来说,这不算什么。他反而很喜欢也很享受这份难得的安宁。
当然了,要说舜人闲的没事干,闷着发荒这种事情,还不至于。
一道娇小的身影从背后扑了过来,像是树熊一般抱住了舜人的脖子。
“粑粑~来陪泉玩嘛~”
“.......”舜人无奈地叹了叹气,不管听了多少次,对于这个称呼,他还是忍不住会起鸡皮疙瘩,伸手到背后,把泉提了起来,“都说了,不要叫我爸爸。”
泉眨巴着眼睛,歪着脑袋笑着道,“你是粑粑~不是爸爸。”
舜人脸颊一抽,“是爸爸,不是粑粑.......不对!不是爸爸,也不是粑粑!”
泉将手指头放进了嘴巴,皱了皱鼻子,一本正经地道,“粑粑,你的样子好奇怪哟?”
“奇怪的是你才对!”舜人没好气地把泉翻滚到了一边,“还有,不要在卖萌了!”
此时已经两岁的泉,已经具备了一定的思考能力,加上忍者世界的孩子心智成长惊人,泉绝对不是懵懂无知的婴儿。
“切!”泉小嘴撇了撇,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明朗,随即说道,“那粑粑有没有想过当泉的爸爸?”
舜人一脸古怪地看着她,随即喃喃说道,“丫头,你的思想有点危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