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修,你有派人给咏记食府送食材来吗?”听余康宁说了来龙去脉的傅咏菡直接打了电话给纪修朗。 ≠.=1ZW.
“送食材?”纪修朗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不都是采购部的事情吗?咏记食府营业这么久了,采购这块早就有了自己的规矩,我怎么会擅自插手?”
而且这种小事,他也根本就没心思去插手。
也就是说,纪修朗根本就没有派人往咏记食府里送过食材!
更别说什么有毒的河豚鱼了!
这点,傅咏菡早就猜到了。
她把自己店里现河豚的事情告诉了纪修朗,道:“我正在让人调店里的监控录像,看有没有把对方的影像给录下来。对了,既然咏记食府的食材出了事,说不定雅皇也会出问题。你最好让人赶紧过去检查检查,就算没出事,也能求个安心。”
纪修朗早在傅咏菡说起咏记食府库房现了河豚事的时候就变得尤其严肃起来,听到傅咏菡后面说的话,他立刻道:“我这就亲自打电话给洪功师傅,让洪功师傅带人把雅皇所有的食材都里里外外的检查遍。你先带人调录像,我立刻带人过去咏记食府,陪你起看录像。”
录像里要是真能有什么线索的话,傅咏菡没有能力查出来,纪修朗却可以。
这种事宜早不宜迟,傅咏菡当然不会跟纪修朗客套,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挂断电话,傅咏菡让焦冲把有人送鱼来的那天所有的录像都先录出来,送到她的办公室。
那人既然有送鱼来,自然是进了咏记食府的。而咏记食府里外都有摄像头,就连后厨都有。所以,只要那人进了咏记食府,甚至是靠近过咏记食府,就很有可能被摄像头录了下来。
而只要有影像,就能将对方的身份查出来。
到时候顺藤摸瓜,不愁找不到藏在暗处想要害咏记食府,甚至是害纪氏的人!
傅咏菡的办公室里就有电脑,将录下来的录像用电脑重新放出来,傅咏菡让余康宁和焦冲起盯着视频看,务必要找出将河豚送进咏记食府的人!
至于那盆河豚鱼,此刻也正放在傅咏菡的办公室里,等着纪修朗派人来将其带走处理。
余康宁和焦冲都记得送鱼那人来店里时的大致时间,所以两人就从那个时间段开始看。果然,没过多久,两人就在录像现了那人的身影。
“师傅,就是他!”余康宁将录像播放暂停,指着屏幕上那个带着眼镜的斯年轻男人道,“就是他把鱼送来的,他还说他是纪先生的助理!”
傅咏菡沉着脸看,那根本就是张陌生脸,完全不认识!
“他说他是纪先生的助理,你们就信了?”傅咏菡皱着眉头道。
真要这样的话,那这店里的人防范意识也太薄弱了点。
“不是这样的。”焦冲忙道,“那人来的时候,还给我们递了张名片,他名片上面写的身份,就是纪氏的助理职。而且他那架势很足,跟那些平时到我们店里吃饭的职场精英没什么不同,我们也没想到会有人冒充纪先生的助理,就没怎么防备……”
“这件事情以后再追究。”傅咏菡直接道,“还有,今后店里律不许收任何不合格的食材,谁的人来都没有用!而且送来的食材必须检查之后才能签收,再出现这样的问题,你们俩就都给我做小工去!”
焦冲和余康宁个是店长,个负责后厨的事情,如今店里出了这样的事,他们俩的确是要负最大的责任。
两人都知道傅咏菡如今正在气头上,对傅咏菡的话不敢有半句反驳,老实的低头应了下来。
“还有,你们俩今年的年终奖取消,都给我好好长长记性!”傅咏菡又给了他们当头锤。
听见这样的“噩耗”,两人都快要哭了。
咏记食府给员工的年终奖向是出了名的财大气粗,有的比年的工资甚至都要高。而焦冲和余康宁又是店里职位最高的两人,他们的年终奖显然更不是个小数目。如今说取消就取消,对二人来说显然是个很大的打击,如何不让人郁闷?
不过好在两人在咏记食府工作的时间都不短了,手里也都不缺钱。而且他们俩都是光棍个,也就余康宁还多个奶奶要养,平日里也花不了多少钱,被扣年终奖对他们来说,也只是个数字而已。
再说了,这事儿他们本就该负责,傅咏菡没有直接炒他们鱿鱼,已经算是宽大处理了。
但这怎么说都不是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两人苦着脸应了声。
纪修朗很快就带着人到了。
傅咏菡把录像里被截图出来的那人指给他看。
“这人可能没想到我们店里的监控会有这么多,有的摄像头还藏得比较严实,没让他现,所以也就把他给录了下来。”傅咏菡指着屏幕道,“他在店里待的时间不短,又和焦冲、余康宁都接触过,摄像头录下来的影像也就还算完整。照着这张正脸图去找人,你有多大把握?”
屏幕上那人因为带着副眼镜,看起来老练沉稳了不少。但不管是纪修朗还是傅咏菡,都看得出这人的实际年龄绝对不会太大,而且那副眼镜,应该也是他的伪装之。
“有了这张图,找人的难度就不会有多大。敢算计到你我头上来,他就是只老鼠,我也要掘地三尺,把他给挖出来!”纪修朗冷哼道。
“那就好。”有了纪修朗的承诺,傅咏菡心里安心了不少,“对了,这人来的时候还给了焦冲张名片,我已经让他把名片找出来了,你看看能不能有些帮助。”
她把名片递给了纪修朗。
唐杰,就是送鱼人的名字,只是不知道真假。
上面还有电话号码,估计肯定也是假的。
纪修朗用傅咏菡办公室里的打印机将图片打印了出来,然后又复印了几份,连同名片起,交给了跟他起过来的宋归。
宋归领着人,带着照片、名片和那盆鱼就离开了。
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傅咏菡和纪修朗这才有空坐下来细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