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倒塌的墙壁穿过别院,我和袁晓琳跟着宋鸣逸爬上墙头。. ⒉3TT.
站在墙头注视着别院和宋家,相连接的俯视图出现在眼前。
难怪装扮成宋鸣逸的那人什么都了解,原来对方一直居住在这座别院里。
我想,这人一定是通过别院监视着宋家的吧。
否则不会对宋家生的一切了如指掌。
现在有个问题,那三个通道通往的地方真的是宋家的房间么?
我把想法提出来,宋鸣逸跳下墙头,重新钻进地道里,返回去车彻查分开的三座通道。
三座通道是真的通往宋铁郎、宋鸣逸和宋鸣树各自的房间。
让我们诧异的是,地面的建设和他们三人各自的房间一模一样,像是地底的房间仿造着楼上的做的。
要耗费多长的时间才能把楼上的复制到楼下。
这个时代又不像是玩电脑,点个粘贴复制就行了。
这人如此处心积虑的做这些事情,目的到底是什么?
等我们推开宋鸣逸的房间,奇怪的事情生了。
宋鸣逸的房间里,有个缝制精致的布娃娃。
等我们一进门,布娃娃便从桌面上站了起来。
宋鸣逸走动,它也走动。
宋鸣逸停止,它也停止。
它的一举一动都是宋鸣逸的翻版,仿佛它制作出来就是为了模仿宋鸣逸。
宋鸣逸十分恼怒,抽出宝剑向布娃娃刺过去。布娃娃也抽出剑,刺向宋鸣逸。
就在大人和小人的剑要撞在一起的时候。
我立即上前拦住,“等一下。人设共生,对方可以做了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放在这里,你做什么它就做什么,如果你把它破坏了。难道你不怕也会伤到你么?”
宋鸣逸赶紧收剑,布娃娃也收剑。
人设共生,是一种非常厉害的巫蛊之术,相传西南苗疆和湘西之地的少数民族才会。
如果传到现代,经过论证是真实的话,应该可以授予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了吧。
我想得太多了。
宋鸣逸不信邪,反转剑刃,在手指上用力一划,鲜血流了出来。那布娃娃也是如此一划,棉布被竹剑划开,填在布娃娃里面的米糠从手指上流了出来。
布娃娃如泄了气的皮球,慢慢躺倒在桌面上,不再动了。
我赶紧上前拿起布娃娃,撕开里面的布。
布娃娃的身体里放着一撮毛,毛用红绳捆着,绳索上写着一串看不懂的文字,应该是苗疆蛊语之类的。
我心说之果然是苗疆的巫术。
“这应该是你的头。”我摊开手,小撮毛放在手心,晾给宋鸣逸看。
“毛里面有你的dna,这种巫术应该是用某种病毒去感染你的dna,让它们产生某种联系。可能是吃了特别的东西,也可能对方获取了你的血液。”
用科学来解释怪力乱神的东西只能是一本正经的扯淡。
如果阿水这种单细胞直男癌理科男在的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更不靠谱吧。
想到我阿水,我思想又飞到天边。
这混蛋到底跑哪里去了?素梦音事件都过去那么久了,不会还没消气吧?
身为男人,和女人较什么劲。肚量如此小,怎么干大事。
思绪拉回来,宋鸣逸根本就没有听懂我说的是什么。是啊,跟古代人解释科学原理无异于对牛弹琴,这是古代。
如果我穿越到异界大6啊什么的,胡乱的扯淡兴许还有人理解。
宋鸣逸拿过我手里的毛,拿在手里仔细的摩挲。
“为什么要放这么一个布娃娃在这里?”袁晓琳伸手拿过我手里的布娃娃,小心翼翼的翻看,担心突然间又蹦出个什么绣花针来。
翻了半天,并没有现什么,袁晓琳把瘫软的布娃娃放在桌上,“真没意思,这个凶手可真是无聊啊。”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她。
“不是吗?如果要杀宋鸣逸,拿个匕一刀捅死布娃娃,宋鸣逸不就死了么?或者捏着他的狗头,就这么一扭,天下不就太平了?”
袁晓琳手持布娃娃,左手捏着身子,右手捏着头,就这么一扭。布娃娃的头扭了下来。
可真是残忍,冥王不需要为布娃娃的魂魄负责么?
袁晓琳说得很有道理,反过来,如果对方并不是以杀宋鸣逸为目的,那么,目的又是什么?
我想了想,道:“可能是以布娃娃为标准,监视宋鸣逸的一举一动吧。”
话一出口,我突然灵光一闪。对了,就是这个。
对方能够知道宋鸣逸的所有事情,就是这个原因。
凶手把地下室修建得和宋家一模一样,然后制造出和宋鸣逸人设共生的布娃娃,便能够知晓他的一举一动。
为什么要监视宋鸣逸的一举一动?难道喜欢他?
真是个变态的监视狂,我心说。
袁晓琳否定了我的想法,“也说不定凶手为他们宋家每一个人都做了一个,等着晚上他们睡不着的时候,好抱着睡觉啊。”
“那么恐怖的东西,抱在身边更睡不着了吧。”我怒道。
“也可能就是恶作剧而已,我们地府喜欢这种恶作剧的鬼太多了。”
“地府的事情就不要拿到这里来说了。”
我不理会袁晓琳,心中却对她的某个提议有所侧重,也许真的是给他们家每个人做了一个。
“宋鸣逸,你曾经有没有辜负过什么姑娘?”我问道,如果不是情感狙击,是不会闹这么大的事情的。
宋鸣逸一本正经的摇摇头,他从不在儿女情长上浪费时间。
“这句话的意思是抛弃过姑娘,还是从来没有和姑娘相好过?”
宋鸣逸额了一声,“你觉得呢?”
袁晓琳哈哈大笑,“一定是连姑娘的手都没牵过吧。看他一脸单身汉的表情就知道了。”
长这么大还没谈过恋爱,没签过女人的手,总是一本正经脸肯定会弹开很多好姑娘吧。
想到这里我也捂住嘴小。单身狗是世界上最有威力的情感核武器,总是暴击受到一万点伤害。
我和袁晓琳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既然不是你,那一定是宋鸣树了吧。”
宋鸣逸满头黑线,“鸣树也从未和女人有过接触。”
你们宋家不会一家子都是单身狗吧,整个一狗窝啊。
“那就是你老爸,如果你老爸也没有的话,我很难想象你和宋鸣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总不会是石头里蹦出了的吧?”
宋鸣逸明显有些生气了,铁青着脸,愤怒道:“不许你侮辱我母亲。”
挥动手臂,一掌打过来,我被打出了房间。
哇的吐了一口鲜血。
你妹的,老子说的是你爸爸,没有说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