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男子没有理会对方的嚎叫,当下把扎进朱嘉鼎右手里的螺丝刀拔了出来,忽地一声带出了一大股血水!巨大的疼痛和异物消失的虚空,交替刺激着朱嘉鼎的脆弱神经。
“哼……”
让他再度发出一声惨叫之余,发出一声闷哼缓解疼痛,也让他的意识变得有些眩晕。
他感觉自己受伤的手腕已经断掉。
“那位先生说了,要给你刻骨铭心,到灵魂深处的记忆,叫你知道什么事不能做。”话音刚刚落下,光头男子就猛然甩出了一大耳光,啪!一声脆响,一丝血迹顺着朱嘉鼎嘴角流了下来。
光头男子揉着自己发麻的手掌说道:“所以你现在求饶也没用了!”
扫过嚎叫不已的朱嘉鼎,嘴角勾起一抹不置可否的讥嘲。
“我是没想到,传说中的鬼才徐公子还有这样一面!”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过去了,朱嘉鼎颤着声道。
“哈哈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阴暗一面不是吗?”光头男再度发出一阵长笑,随后手指一花,螺丝刀扎入了朱嘉鼎的另一只左手。
一股鲜血瞬间溅了个射。
巨大疼痛让朱嘉鼎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接着
光头男的手指就慢慢挪移,螺丝刀在朱嘉鼎手上划出一道长长的伤痕!
也不知道光头男他到底使了什么手法,让朱嘉鼎感觉从来没有过的剧痛!那种剧痛好像顺着手直接钻进心里,让他的脑发麻!
“疼吧?嘿嘿?”
光头男将东西拔了出来笑着走到了朱嘉鼎面前,他把螺丝刀在他面前晃动了两下:“忘记跟你说,我拉风哥就是那位先生阴暗面的执行者。”
“我不仅残暴,我还有智慧。”
光头男把螺丝刀放在朱嘉鼎身上,玩味一笑。
“扑!”
谈话之中。
几乎同个时刻,光头男正把一刀放在左肩,然后用力一按。
一股鲜血飚射!
朱嘉鼎嘴角瞬间牵动起来,只觉得忽然有一股强烈的疼痛感瞬间传遍了他身体的五脏六腑,最后直接冲上了脑壳,连脑浆感觉都是疼的,剧烈的疼痛让他的整个上身都哆嗦不已。
身上的肌肉更像过电般无规则的颤了几下。
“老猪,我这样子跟你谈话。“
光头男望着朱嘉鼎谈笑风生:“或许你会好受一点。“
第二把刀,再度按入,鲜血再度迸射。
下一刻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就听见一道凄厉的惨叫。
众人定睛一看,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光头男手中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榔头,敲在朱嘉鼎手腕上的姿势!
在榔头下。
朱嘉鼎的右手腕已经完全变了形,做了薄饼的肉馅,鲜血四溅,惨不忍睹。
白森森的骨头碴子刺破体肤,狰狞地露在外,殷红的鲜血如同喷泉一般,顺着伤口飙射而出!
朱嘉鼎不相信的看着光头男,喉咙似乎割破透风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但温热的鲜血和剧烈的疼痛向他传输中着一个信息:这都是真的!
他的右手彻底废掉了,别说执笔了,以后吃饭也成问题了。
一切就像一个没法醒过来或能够改变的噩梦。
剧痛之中,朱嘉鼎又惊又怕,险些昏死过去,他身子不停地颤,哆嗦着道:“你……你会后悔的,我一定……会找人抓你的!”
然而
这个世界,永远都是无权无势者躲避警X察。
光头男脸上又流露出天使般的笑容,平静的说:“路,是你自己选的!下到地狱莫要责怪我!”
“我本来听那位先生的,只想废了你一只手,但听到你刚才的威胁,我改变主意了!”
朱嘉鼎脸庞扭曲,竭嘶底里道:“你想干什么,放过我放过啊混蛋!”
无形的杀意如火山爆发一般,陡然从光头男体内狂涌而出。
整个地下室中的温度,在这一刻仿佛下降了好几度,在手下和朱嘉鼎眼中,光头男仿佛变成了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浑身散发着极度危险的气息。
依旧没有理会他的嚎叫,拿起榔头对着朱嘉鼎另一只穿了孔的手腕砸了下去。
咔——
吧——
啊——
清脆的骨裂声伴随着鲜血,以及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顿时响了起来,朱嘉鼎眼前一黑,顿时昏死了过去。
整个地下室,随之一片死寂,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从每一个人的脚底窜到头顶。
所有人都看出来,朱嘉鼎已经被弄成了粉碎性骨折,以后就算是康复了,两只手臂也很难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换句话说,朱嘉鼎已经彻底被光头男给废了。
别说当个才子了,就是自己的生活都将成为难题。
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废物。
朱嘉鼎疯疯癫癫地笑了,“我是一头猪!我是一头傻猪!我是一头废猪!”
一道闪电裂破上空,照得天地一片煞白。
天刚刚拂晓,虽然雨水停了,但这里还是弥漫着潮湿的空气。
·······
·······
骄阳升起,寒气散尽。
清晨的空气最清新最恰人,清晨也是大地万物将醒未醒时最宁静的一刻。
上空盘旋的鸟儿依旧轻盈欢快。
昨晚上太疯狂了,某败类跟吃了什么药一样,那个疯狂,组组做了两个小时,钟楚虹都上了天堂好几次了。
现在困意让她再次闭上了眼,然后窝在败类辉的怀里闭上了眼。
犹如一个小女生一样,是那么的令人心疼。
徐文辉轻轻的摇了摇一下她的头说道:“我的心肝儿,起来了!”
“嗯~~!”钟楚虹哼了一下,没有睁开眼睛。
“起来了!”败类辉再次说道,并上下其手,悉悉索索声响起来。
“嗯~~讨厌你!”钟楚虹睁开双眼看了败类辉一眼后,还是闭上了眼睛,但是被窝中的手却向败类辉的股间突起摸来。
当败类辉生机勃勃被她抓到手中的时候,败类辉不禁浴焰上升,不顾一切的一下爬了起来,打算再来早上的日常锻炼。
“啊!”钟楚虹也许感受到了败类辉的意图,感觉一扭一扭的躲了开去,跑到一边说道:“你讨厌啊,你明知道今天还要拍戏呢!要是再让你折腾,今天的戏还怎么拍啊?”
“那它怎么办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