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一张脸,里外两面人。不过还好的是,大多时候人都会顾忌一下自己的脸面。
这次群雄拉下脸来做白眼狼,也是因为那份割舍不掉的**。当然如果能达到目的又至于丢人那就是再好不过了。慕容清清在这住了半个月,到底查到了什么!没人清楚。但要是像干才说的那样一家一户的去搜显然也不太现实。那剩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摸清楚慕容清清这段时间都住再哪里,跟什么人接触过,这才是最好的突破口。
慕容清清在醉乡村的行踪算不上什么隐秘,所有人都知道陆家那小子去了一趟城里后,带了一个仙女似的姑娘回来。所以信息收集起来其实并不困难。只是剔除掉村民们一些乱七八糟的八卦之后。有用的信息就只有一条:慕容清清这么长一断时间,一直都住在一个叫陆成愚的家里。
路要一步一步走,葛宏决定带着这些人先去陆府探探消息。其实葛宏打内心里面也没报什么期待,魔教的人又不是傻子,看你们来了先是好吃好喝的招待,完了还要等你来抓,可能么?不可能。只是不报期待归不报期待,但万一真找着了呢。
古大有在后面看着摇了摇头,在利益的驱使下,人真的会被**蒙蔽掉双眼。慕容清清的事其实很简单,只要等上半天等了尘大师醒后事情其实就会水落石出了。但他们没有,说白了就为了两个字“利益”。
看着越走越远的一群人,古大有还是慢慢跟了上去,他得看着以防万一。
陆府的正大门在每天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总是开着的,因为府里唯一的主子一般都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只是今天陆府的大门没等到主子,却迎来了一批不速之客。
当陈叔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从内堂赶了过来。看着院子里满满当当的人影,陈叔心里一惊。但脸上却不动声色的对着四周抱了一拳:“各位侠士来此,不知有何贵干!”
这时候史万熊哈哈一笑,走上前来说道:“老头,我也不跟你墨迹!慕容清清在这呆了半个月,我们想知道她在这到底干了什么。所以麻烦你应个允,让我们进去看看”
陈叔淡淡一笑:“老朽不是很明白这位大侠说这话的意思!只是家主不在,老奴也不敢擅作主张!各位若有要事!不凡等我家主人回来了再说如何!”
陈叔的这一番话可以说,说的相当圆滑世故!只是唯一不对的是,他把说话对象搞错了!
“好了,老头!我没时间跟你咬文嚼字!你到底让不让搜?”
看着眼前比自己整整高了一截的史万熊,陈叔坚定的摇了摇头!
“麻辣个巴子”憋了一天火的史万熊挥手就向陈叔砸去!
只是手掌干挥到一半,一把剑鞘突然横穿而出在其掌心点了一下!史万熊只感觉手心一麻,整只手臂顿时失去知觉垂了下来。
这是金针打穴的功夫,没想到古大有不仅懂医术,还能活学活用将这门功夫用剑使出来。
古大有将剑一收对着史万熊作了个揖:“史兄,得罪了!”说完又向着其他人抱拳说道:“古某还是那句话,找人可以,扰民不行!”
“古大侠心怀侠义,令我等佩服!只是事情也不能就这么搁着。我们大家既然都出来了,那么对于慕容姑娘的解释想必都还是有疑虑的。而且魔教余孽之事关乎武林安危,古大侠总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年之私,而不顾全大局吧!”
“这~~~总之不能伤及无辜!”
看古大有还是有些迟疑,于冠成又退了一步:“古大侠若是怕伤及无辜,那也好办。呆会儿我们可以将陆府的这些下人悉数点了穴道,待我们搜查完毕之后。若这些人真是魔教的爪牙,其后果自不必说。万一如果是大家弄错了,请大家放心,这个锅我于冠成背了!”
于冠成说完之后朝着四周抱拳作揖,神情更是正气凛然。
只是......
“我很想知道就你于冠成这种废物!凭什么背得起我陆府的锅。”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从大门那里传了过来,只见一个男子带着一个和尚从外面走了进来。
“少爷(公子)~~!”
陆成愚做了个放心的手势,安抚了一下情绪激动的下人。然后施施然走到人群中间,站在了那里。
“说说吧!都是哪里来的歪瓜裂枣。到我府上是干什么来了!”
嚣张这是陆成愚给众人的第一印象,再配上他说话时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简直就是**裸的轻视加侮辱。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语气加表情,陆成愚将所有人的仇恨值瞬间拉到了满格。
陆成愚无视掉了众人那吃人的目光,将视线投在了于冠成的身上。
“既然没人说话,那么就你先说吧!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干什么来了?”
“贱民~你何必.......”
“啪~~”一巴掌成色十足的耳光。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一凝!
“乌~~~”捂着迅速肿大的脸颊,于冠成满眼的恨意。
“我干才问的是你叫什么名字?到我这里干什么来了?不要答非所问好么!”
直到陆成愚那有气无力的声音再次响起,众人才从干才那一把掌中回过了神来。谁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风一吹就倒的年轻人在当着这么多武林好手的面说动手就动手。而且一动手就是打脸,这打的不仅仅是于冠成的脸,是他们所有人的脸。
“来说说吧!叫什么名字?来干什么来了?”
“陆成愚,我草~”
“啪~”
“你姥姥~”
“啪~”
“别打~”
“啪~”
“求求你~”
“啪”
“我叫于~成,来贵~府上~是找~魔~教余~虐来了!”直到于冠成口词不清的说出这句话,陆成愚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早说不就完了么!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会答错这么多次,你的智商是怎么支撑你长这么大的!”陆成愚似乎在自言自语,似乎又是把这句话故意讲给大家听。
落针可闻的院子里,除了于冠成的哼唧之声外,再没有了别的多余的杂音。众人看着站在院子中间陆成愚,脑海里不有自主的冒出一个词语“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