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带我去哪?”
“出学校了...嗯,你们还有车?”
“为什么苦着脸?我看起来很可怕吗?精神污染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真的是鬼?”
“话说你们怎么来的这么快?难道早就知道我会从电影世界跑出来了?那为什么没来及的阻止我‘精神污染’啊?你们人手不够?”
我一路上连珠炮似的问了一路,从这两人不断抽动的脸庞以及爆起青筋的条数来看,我好像让他们变得更紧张了。. ⒉3TT.
坐在车上,我被固定在后排中央,两侧坐着刚才抓我的那两个人,前面还有一个男司机,副驾驶上有个女人,这四个人看来隶属于同一个组织。
我带着玩弄的心态问道:“司机?你知道我为什么被抓吗?我会被带去哪?精神污染到底是什么?我真的是鬼吗?”
“路上是不是堵车了?你们来的时候我已经和那些学生们待了有段时间了,他们是不是受到了精神污染?”
左边那个脸型微胖的男人结结巴巴的说道:“请...请安静,我们知道你不是坏人,放心吧,我们会..会保证你的安全的。”
闻言,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刚才在楼道里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说要执行什么s级收容标准么,收容是什么意思?保证安全的意思吗?”
“那个...这个...”他急得满头大汗,看起来一副我肚子有一万种骗你的解释但我就是害怕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吧...这家伙在被我吓下去不会尿出来吧?我其实挺希望看到那一幕的。
那个时候他的表情一定比现在还精彩十倍。
右边那个长的比左边那个男人稍高瘦一些的男人还算冷静,他勉强保持平声接道:“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放心。”
“呵呵...看来恐惧确实能削弱人的智力,喂,那个开车的,希望你技术不错,否则我可不想死在一辆在市区都敢开到7o迈的小轿车里,我有点问题想问你。”我不想在继续戏弄着两人了,前面那俩看起来挺冷静的,我觉得他们更有意思一点。
“我什么都不知道,问我也没用,我们只负责把你送到一个地方。”司机答道,我歪了歪头,稍微挪了挪身子,仔细看了司机一眼,这又引得我旁边两人一阵紧张,不过我现在对他们没兴趣了。
“你是不是吃药了?或者说你是个面瘫?”我看了一番后,得出这个结论,我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鼻子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双目中含着一些水汽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几秒都没眨一下,腮帮子那里有些不太明显的肌肉凸起,这说明他此刻正在咬着牙,整个面庞呈现出一种异样的青色,这些无不在证明他正处在极度紧张中,但他说话的语气又是如此平淡,所以我才怀疑他吃过什么药,能强行抑制自己的恐惧感。
这时,自上车以来一直看着车窗外的女人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微笑着柔声道:“是的,他服用过药物了,你身边那两位没来的及吃药就来了,情况太危急了,你的出现虽然有些预兆,但还是过于突然了,我们没有准备好,不好意思了。”
我看向这个成熟美艳的女人,道:“你没吃药?”
“对,我与许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打过交道,现在已经没以前那么怕了,这三位都是我的下属,他们资历尚浅,遇到这种事情紧张是难免的。”
我玩味道:“那你怎么一开始不跟我说这些呢?难道你想看他们出丑?”
这女人仍然保持着微笑,道:“这也是种锻炼,不是吗?”
我点点头,“有道理,那么现在能解释下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吗?”
这女人仍然保持着微笑,嗯...怎么说呢?这是职业化的微笑,将恐惧隐藏在内心深处,以微笑面目掩饰内心恐慌不安的伎俩,她就以这样的表情,打趣道:“这个是保密内容哦,小弟弟,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脸上泛起一抹不那么僵硬(我觉得)的微笑,问道:“那把不那么保密的告诉我可以吗?比如我在你们心中是一个什么形象?”
没等她继续用斟酌许久各种美化过的贬义词或者干脆直接造假,我仍保持着笑容,道:“一种非常危险的野兽吗?你们是这么想的吗?”
“那么...问题又来了...”
我睁大眼睛,紧紧盯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睛,仍然保持着微笑,凑上前去,尽量离那个女人近一点,然后将后半句话以一种非常低沉而沙哑的语气送进了她的耳朵:“我究竟,有多危险呢?”
“现在,我这头野兽,离你的距离只不过十几厘米哦~”
说完,我轻轻哈了口气。
“啊!!!”她面色陡变,凄厉的惨嚎起来,不住的扒拉着座椅,向后挪去,几乎要贴在车窗玻璃上,刚才强装微笑的优雅终究没等抵过内心深处的恐惧,此刻恐惧以决堤之势冲垮了那名为理智的大坝,在这尖叫的几秒钟内,她比真正的野兽还要野兽。
车立刻停在路边,三人紧张的看着他们的上司神经,我顿时觉得没趣起来,这么容易就崩溃了?
无聊。
十分钟后,她被另一辆车接走,而我也下了车,被另一辆车带走。
左右两边依然坐着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看着我,前面则只剩下了司机。
这三人的面孔僵硬而呆板,我一眼就看出这三人一定是服用过大量那个女人所说的药物,否则不会变成这样。
这么一想,我也就失去了继续玩弄他们的心思,闭上眼睛等待到达目的地——一群呆子,有什么意思呢?
希望目的地不会太无聊。
不知何时,我睡了过去。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待在了一间明亮的屋子里。
这里陈设简单,四方格局,靠墙有张单人床,马桶在对角,除此之外,就只剩一台电视机和一个节能灯以及一扇门,连扇窗户都没有。
如果平躺不动,努力做出翻白眼的姿势,我还能看到我头上有一个监控探头,当然,我只能看到部分形状,但我觉得那就是个监控探头,这里四面封闭,可不得来个监控探头才能知道里面的情况?
值得一提的是,我正穿着精神病人才穿的拘束衣,被固定在床上不得动弹,只有头勉强能动。
看来我不是自然睡过去的,我是被药倒的,否则穿拘束衣的时候我不可能醒不过来,当时在车上,我也没有睡意。
好嘛,一件事没搞清楚,倒是被人绑在了这里,这下好了,哪也去不了喽。
算了,被绑着也没事做,不如睡一觉吧,就在这时,肚子不争气的叫唤了起来,我当然不会认为睡一觉就能让饥饿感消退,于是,被绑缚的我,只能这么做了。
“有人能听到吗?我饿了!我要吃东西,我还要喝水!”
幸好他们没把我嘴堵上...
不多时,门口传来阵窸窸窣窣的的奇怪声音,紧接着我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我奋力仰身一看,并不是门开了,而是门上又开了扇小门,一个铁盘子被送了进来,里面有米饭,有蔬菜,有肉,还有水。
蛮丰盛的。
...
然后呢?
我还被绑着呢!那些东西会自动飞进我的嘴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