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道:“你明明知道那书生的交易是这玩意,为什么还要来?”
孟钰笑道:“我不过觉得好玩罢了,顺便挣点钱花。”
白玉箫白了他一眼道:“现在好玩了吧,那我们该怎么溜呢?”
孟钰笑道:“要走还不容易,只是这里能白吃白喝,不如多玩会儿。”
白玉箫无奈叹了口气道:“那你就在这里慢慢玩吧,我可觉得不好玩。”
说罢走向门口。
孟钰问道:“你要去哪?”
白玉箫回望他一眼道:“没要去哪,我只不过打算把你扔在这里而已。”
说完,打开门扉。
门才开出一条缝隙,门外便有女子道:“你想去哪?”
白玉箫笑道:“没什么,只不过是想开门,透透气,那种事情过后,压抑得很,你们应该懂的。”
那青衣女子一听,面色羞红道:“那么快?”
白玉箫笑道:“你们主人的本领难道你们没有领教过?”
似乎同意白玉箫的看法,那女子冷哼一声,将门合上。
白玉箫急撑住门板,笑道:“不是说了吗,要出去透透气。”
那个女子道:“不行,没有主人的发话,谁也不能离开。”
不知何时孟钰也走了过来,笑道:“你们的主人刚才大战一场以后太累了,需要休息,就是他叫我们出去的,你难道打算叫我弄醒他,如果他醒来后,想要的话,说不定得你们俩个做陪了。”
那两个女子一听害羞,心想还有书生可以做主,便让他们离去。
能离开那房间,总是摆脱了不少烦恼,孟钰和白玉箫二话不说,往踏出房门,往楼下奔去。
岂知楼阁前厅,白衣书生早就在那里等候。
白衣书生见两人那么快就下来,甚感意外,惊奇道:“两位这是?”
话在嘴里,竟是吐不出口。
孟钰得意道:“这次你可算找对人了,你们主人现在被我二人服侍得服服贴贴的正躺在床上睡觉哩。”
白衣书生淡淡一笑道:“我本以为二位乡下姑娘,难免会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二位竟是精通此道,实在令人始料未及。”
白玉箫笑道:“这次你看走眼啦,像你主人那点能耐,蓝玉儿一个人就让他软趴趴,根本用不到我。”
孟钰笑道:“不错,小意思,几下就把你主人弄趴下了。”
白衣书生道:“既然如此,主人的赏赐肯定不少吧?”
“赏赐?”孟钰心念一转,笑道:“哦!你主人说他明天再大大奖赏,今晚他实在太累了。”
白衣书生笑道:“两位有福了。”
孟钰笑道:“咱们第一次交易,结果还算马马虎虎,现在事情已办好,另外的酬劳呢?”
“在此。”白衣书生拿出两锭元宝交与孟钰,含笑道:“两位得夫人赏赐,以后银子有得赚了。”
“以后?”白玉箫道:“还有以后?”
那白衣书生笑道:“没错,以后你们就好好服侍主人,银子少不了你们的。”
白玉箫一听,觉得头疼,还以后呢,再不走只怕就要被发现了。
孟钰道:“天下女子那么多,难道就不能找其它女子?”
那白衣书生道:“两位既有沉鱼落燕,闭月羞花之貌,而且那门功夫了得,我何必大费周折,再去寻人。”
孟钰和白玉箫一听,干笑不已。
他们没想到他们扮成女子后,竟会有这番奇遇。
白衣书生陪笑一阵,然后道:“二位随我来,卧房已为你们准备好。”
这话可唤回了白玉箫和孟钰的心神。
白玉箫急道:“别急,刚做完那事,我们要到处走走,透透气。”
他话说完,突然楼阁上传来女子的尖叫声道:“不好啦。”
白衣书生闻言脸色大变。
孟钰和白玉箫心里直叫苦,孟钰急道:“也许有人潜入,我们快上去看看。”
书生本以为夫人遭了白玉箫和孟钰的毒手,但见及孟钰领头往楼梯冲去,疑虑也为之消失,赶忙也冲向二楼。
就在错身之际,孟钰右足微点楼梯扶手,一个翻身落到一楼地面,甩开了白衣书生,拉着白玉箫冲向一片黑暗的屋外。
青衣女子也追向楼梯口,见及书生便急叫道:“快逮住那两女子,他们把主人打伤了!”
书生一听,脸色大变,凶相露出道:“这两个婊子!”
话未说完,从二楼已穿窗而出,凌空飞掠屋檐,想找寻白玉箫和孟钰的逃逸方向。
两名青衣女子,也相继追去。
原来她们两在疑惹之余,才走入闺房,想瞧个究竟,终于被她两拆穿了真像,若逮不到白玉箫和孟钰,她两可担待不起。
白玉箫和孟钰一冲出楼阁,四处还有不少厢房,竟不知往哪跑,突见书生已掠出窗口,赶忙已塞向花丛暗处,暂时隐去了形迹。
白衣书生一时无法逮着,郎声道:“二位姑娘别躲了,出来吧,我知道你们就在附近。”
白玉箫和孟钰是躲在附近,但他们可不上当。
白玉箫低声笑道:“看来他当我们是傻子,我们不躲才怪哩。”
又听那白衣书生道:“你们要知道,得罪我圣火教的下场就是死路一条,如果你们出来,主人说不定会放你们一码。”
圣火教!孟钰心里暗喜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白玉箫无奈笑道:“他还是当我们是傻子。”
孟钰笑道:“那我们就做这么一回傻子。”
白玉箫道:“你要干什么?”
孟钰道:“出去。”
话没说完,已走出花丛。
白玉箫无奈,只好跟着走出。
那白衣书生见孟钰和白玉箫从花丛里走出来,脸色一惊,接着笑道:“二位果然就躲在这附近。”
孟钰笑道:“阁下机智,令我佩服佩服。”
白衣书生冷笑道:“没想到你们还敢出来。”
孟钰笑道:“我们又没有做什么违背良心的事,为什么不敢出来。”
白衣书生冷冷道:“你们还敢说,你们把主人打伤,还不算?”
孟钰笑道:“老兄,你主人可还没吭话呢,你就如此诬陷与我等,要是弄个不好,小心我反咬你一口!”
书生登时有所悟,主人有此癖好,他可明了得很,就算两位姑娘伤了他,也得等他亲自问过再说,免得揽来一身腥味。
如此一想,那白衣书生道:“不错,是小事,只要两位姑娘不要擅自离开就没事。”
孟钰瞧向白玉箫笑道:“听到了没?咱们先好好休息,明儿一早一定给你大好消息。”
白玉箫听了,不觉松了一口气。
白衣书生要女青衣女子押着小千和大板牙回到楼阁大厅。
书生冷笑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对主人出手?”
孟钰笑道:“这你就不懂了,非常的人,要用非常的手段,才能得到非常的效果,亏你在你主人身边混了那么久?”
青衣女子斥道:“你胡说,夫人明明是被你打昏的!”
孟钰瞪眼道:“你懂什么?此昏非彼昏,非亲身体验,你怎会了解?”
白玉箫笑道:“没错,这是我们服侍男人的秘诀,你永远不会懂的!”
青衣女子怒斥道:“伤了主人还敢口出狂言,我非教训你们不可!”
纤手一提,已准备劈向白玉箫。
突然一声“住手”传出,一个中年男子不知何时已被上一层丝绸外衣,威风凛凛的立于楼梯口。
孟钰和白玉箫见那男子鼻青脸肿,心里不觉好笑。
那书生和两名女子赶忙拱手,必恭必敬道:“主人。”
那男子虽一脸五颜六色,但不再有面露淫笑,反而有股冰冷气息,他冷冷道:“放开她们两人。”
这话又使在场者大为吃惊。
孟钰和白玉箫本以为那男子要教训他们一顿,没想到却意外的说出此话?令人无法相信,还以为听错了。
“帅哥,你有没有搞错?”孟钰愕然地道。
那男子含笑的望着他道:“你们不希望我放你们?”
白玉箫登时醒悟,急忙道:“想!想!我本来就无罪,该放,该放!我们现在就走!”
说着他已拉着孟钰掉头就要走。
书生和青衣女子没有那男子命令,也不敢阻拦,只是一头雾水,摸不透主人为何会如此。
那男子淫笑道:“你们走错了方向吧。”
白玉箫方想跨出一步,闻言,心头已沉了不少。
白玉箫暗道:“我就知道没那么便宜……”瞥向那男子,干笑道:“不知帅哥要我们往何处走?”
那男子淫笑道:“刚才你们不是在楼上吗?怎么迷了路?”
白玉箫苦笑不已,却又无计可施。
孟钰笑道:“帅哥你记忆真好。”
那男子淫笑道:“你现在也该不差吧?”
孟钰道:“我们也记起来了。”
白玉箫无奈叹了口气,苦笑不已,看来又要落入火坑了。
两人已慢步走向楼梯,一步步往上爬。
那男子大笑三声,转向书生道:“没事了,你们退下!”说完他已返往二楼,脸上满是淫意。
书生和青衣女子拱手道:“是。”
不再为难白玉箫和孟钰,他们多少看得出,主人表现的是喜悦而不是愤怒。
只是实不了解孟钰两人到底是用了何种手段?难道非常之人要用非常之手段嘛?
白玉箫和孟钰已随那男子进了房。
仍是一片淡红,清香、温暖情人。
那男子躺回床上,淫笑道:“你们两个臭婊子,把人打疼了,怎么可以一走了之?”
白玉箫苦笑道:“难道你还想再挨揍?”
那男子感到兴奋,一扯衣服淫赤裸上身笑道:“快过来。”
孟钰也搞不懂道:“我们打你,你还那么高兴?”
那男子道:“很是舒服,你们快过来。”
白玉箫愕然道:“难道你有被虐待狂?”
那男子淫笑道:“实是刚才被你们打得舒服,快过来。”
白玉箫突然苦笑道:“看样子,我们是碰上怪人了。”
孟钰确认道:“你很想再挨揍?”
那男子淫笑道:“没错。”
白玉箫和孟钰看是错不了。
白玉箫苦笑道:“走吧!有人欠揍,不揍她还安不了身,真瘪!”
两人依言走向床前,一方面是泄恨,一方面在实验,又打了那男子一顿,果然打得越重,直打得那男子不停痛呼,又昏过去了。
白玉箫和孟钰这才嘘口气,跌坐床前,苦笑不已。
白玉箫笑道:“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变态的人。”
孟钰淡淡一笑道:“也罢!总算保住贞操!否则可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白玉箫白眼道:“都是你!躲得好好的,又偏要跑出来!”
孟钰笑道:“我看应该怪你提出的馊主意,不然怎么被人请来打炮。”
白玉箫干笑道:“我怎知天下会有这种事?太可怕了!”
孟钰也摇头叹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一代不如一代,稀奇古怪的事不知还有多少?”
两人相视又笑了一阵。
不久,白玉箫道:“你刚才为何从花园里跑出来!”
孟钰也沉思起来,过了半晌,他突然有了笑意道:“你刚才没听说那人自称是圣火教的!”
白玉箫点头道:“没错。”
孟钰道:“现在苏庄主不知下落,说不定就藏在这里。”
白玉箫点头道:“有这可能。”
孟钰笑道:“所以我们得留下。”
白玉箫道:“可是门外那白衣书生看得那么紧,我们怎么去找?”
孟钰想了想,附到白玉箫耳边嘀咕一番。谁也不知孟钰想的又是何花招鬼主意?
这两天没日夜的折腾,两人也着实累了,不知不觉中已和衣睡在地毯上。
直到两人清醒,已是第二天早晨。
那男子已失去踪迹,青衣女子却送来可口早餐。
孟钰和白玉箫检查了一下衣服,发现没有乱,不觉松了口气。
白玉箫庆幸道:“幸好那男的没有趁机做那种事。”
两人吃过东西,正愁找不到那男子,一切计划都将落实,青衣女子则已传达那男子的意思,要两人好好呆在此,黄昏过后,她主人将会回来。
有消息总比没消息好,除此之外,青衣女子再也不愿透露任何口风,问也是白问。
两人就此耗了一个白天,近黄昏时分,那男子果然匆忙赶了回来。
一身白衣,似书生打扮,又岂像是昨晚那个******一进楼,他赶进屋子,似不愿让孟钰二人久等。
孟钰也摸透那男子性格,见他走来,已眉头紧皱,嗔道:“你去了哪里?干嘛这么晚才回来?”
他想,既然那男子喜欢吃硬不吃软,那对男子愈凶,男子岂不更喜欢。
果然孟钰一生气,那男子反而淫笑起来道:“看你?我只走了一下子,你就急成这样,待会儿我会补偿你!”
孟钰仍绷着脸道:“去哪里?”
那男子道:“见个人,我们事先约好了……”
孟钰问道:“那人是谁,难道又是漂亮的小妖精?”
那男子淡然一笑道:“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放心!我还舍不得你们呢!”
他伸手勾向孟钰下巴,笑的甚是******孟钰暗自骂道:“恶心!要是被你喜欢,那才叫惨!”
那男子口中抱怨不已道:“那些女子我已看不上眼,以后我也不想再理她们,只有你们。”
瞥向两人,眼眸已迷成一线,笑的更**了。
孟钰喘口气,懒散道:“老是玩这花招,多累啊!”
那男子突然睁大眼睛,希冀道:“你想如何……”
孟钰也瞄起狡黠眼神道:“反正都是那个,不如来点刺激的,不更有味道?”
那男子眼睛更亮了,急问道:“你说说看,如何刺激?”
孟钰道:“多啦!譬如说,不在床上,在屋顶、在庭院、在曲桥、水中,都可以那个!”
那男子登时有了兴趣,淫笑道:“对呀,我怎么没想过”
白玉箫道:“反正地方是你的,我们是来挣钱的,随你怎么摆布都行。”
那男子淫笑道:“你们一点都不喜欢我?”
孟钰咽了咽口水,装出贪婪色,又尽全力压抑着道:“我们只是你的玩物,那敢胡思乱想?”
那男子笑道:“可像你们这样的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女子,我喜欢。”
白玉箫喃喃道:“这就是我们最倒媚的地方。”
那男子闻言愕然道:“你说什么?”
白玉箫一时说溜了嘴,马上改口笑道:“没什么!我是说,别人跟我们比,只有倒媚的份了。”
那男子捏了他一个鼻子,淫笑道:“你呀!才十几岁就如此的油嘴,将来长大了,那还得了?”
白玉箫也表现一股自得的笑态道:“只要帅哥不遗弃我们,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那男子道:“你们不要叫我帅哥,我有个外号叫朴圣,你们就叫我名字好了。”
孟钰惊声道:“莫非是吃喝嫖赌的嫖?”
朴圣笑道:“也是也不是,你们听了这名字,该放心了吧?我怎舍得你们两个呢?”
孟钰想了想,自得道:“那我可要改名‘多爱’了!天天爱着你!”
朴圣淫笑道:“嘴真甜!你还没说,该如何玩这游戏?”
孟钰笑道:“我们玩捉迷藏,你逃逃我们两个捉,在那儿捉到就在那儿那个!”
“好啊!”朴圣两眼散发淫光。
白玉箫道:“如果我们被抓到,我两再一寸一寸把你身上衣服剥光。”
朴圣一听,笑道:“就这么说定!我该穿那件衣服。”
转向床后方,一堆杂乱的衣衫,想挑一件合适的穿在身上。
孟钰见他快要上勾,笑道:“最好是那种撕不破的,扯起来才过瘾!”
朴圣越想越痴醉,果真选了一件灰色丝绸外衣套在身上。
朴圣淫笑道:“这件可是纯品的蚕丝织的袍,耐扯得很,像你们这种弱女子,很难将它扯破,不信你扯扯看,满不满意?”
孟钰伸手拉扯,只觉韧性甚大,频频点头,含有暗示作用的说:“嗯!我很满意!”
白玉箫闻言,也轻笑不已。
朴圣随手揽起腰带,娇柔的打了个结,笑道:“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孟钰点头道:“当然,不过你要先通知不必要的人躲开,免得扫了兴头!”
朴圣淫笑道:“姑娘考虑得周到极了。”
孟钰娇笑道:“要是我捉不到你,届时你可要随意让我们捉到,否则今晚就没戏唱了!”
朴圣大笑道:“那是当然。”说罢,他已先行逃开,等待孟钰和白玉箫的追捕。
“没想到事情会那么顺利!”白玉箫道。
孟钰道:“别得意的太早,在此楼,他可以任由我们走动,在外围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你先去外围找找看,我去收拾了这色鬼。你把所有房间都找遍,不管找没找到苏庄主,都要放把火烧把这里烧了,然后逃向北方,我看到火光就会去跟你再会合。”
“好!”白玉箫一回答应,笑道:“你可不要被那朴圣干了。”
孟钰道:“要不要我和你换换任务?”
白玉箫笑道:“我见那色鬼就恶心,还是留给你这乞丐吧。”说着,踏门离去,孟钰跟着走出。
果然朴圣把所有人都支开,现在这个华丽的庄园里,无人干涉,任由白玉箫和孟钰行动自由。
他两人才没有那么认真,当真死命的追逐。
只要偶而换个地方,或随时暴喊一声:“在这里!”,然后再传出一阵失望的怪叫声,倒把朴圣逗得心头大乐。
两人却躲在暗处,吃起到处可拿的水果、美酒,逍遥得很,顺便察看各间厢房,是否关有人。
如此过了两个时辰,已近三更天。
朴圣开始露行踪,不时挑逗孟钰,孟钰也知时间差不多,开始行动。
他把一条丝缎编成的长索抓得紧紧,四处搜寻一阵,终于选自九曲桥和楼阁相连地段,设下陷讲,自己却躲在桥后面,想以逸待劳。
这些全落在朴圣眼里,她已准备诱发孟钰设下的陷阱。暗中接近,突地飘向曲桥外侧,慢慢轻步走近,四面张望潜行着。
孟钰也暗自笑着道;“看你这次往那里逃?”
朴圣淫笑着,一步步往陷井走去,他正幻想着那即将来临的种种消魂蚀骨的情境。
突然他一脚踩中圈套,孟钰激动拖起长索并得意急叫道:“哈哈!你上当了!”
朴圣故意落了一只鞋,唉呀的一声惊呼,人已飞身而起,掠向楼阁正门左侧一处窗口。
朴圣作势惊呼道:“好险啊!”
孟钰笑道:“险的还在后头!”
只见他突然一个滚身,撞往窗口不远处的桥墩,伸手一拉,突然一处惊叫,窗口竟然套下绳索,将朴圣拦腰套个正着。
原来孟钰早就算准朴圣可能逃逸方向,而设下第二陷阱,果然将他给套住。
朴圣先是惊愕,随后感到兴奋道:“聪明的女人,我喜欢!”
孟钰趁着朴圣还一脸沉醉,二话不说,绳索纠缠,像捆猪一样的捆住朴圣。
“不要!”朴圣装腔喊着,身子兴奋的不停挣扎。
“不要?”孟钰猛拉他头发道:“你说不要就不要?看我如何收拾你!”
一声捉弄的笑意,孟钰猛拉扯朴圣的衣服,将他的衣服一片片撕下,嘴里道:“想和我那个?今晚我让你一丝不挂。”
朴圣仍沉醉在游戏当中,笑道:“姑娘好大的手劲。”
就这样任孟钰撕扯掉外衣,朴圣淫笑道:“那个裤子先别急着撕,等解开绳子,我自己撕。”
但孟钰并没有听他的话,把他裤子也撕扯掉,只剩一条内裤。
这时朴圣急道:“你不能再撕了。”
孟钰装出凶神恶煞模样,邪笑道:“我不能,谁才能?”
朴圣挣扎着,急道:“不可以!不能这样玩!”
孟钰邪笑道:“怎么不能这么玩,这些可都是之前说好的!”
是说好的,可是朴圣却未想到一个女子手劲那么大,竟把他上等衣料制成的衣服都撕光。
此时朴圣还剩一条裤衩护住裆部,嘴里急道:“不行!心肝儿,我求求你。”他仍以为孟钰是在和他玩游戏,此时凛起心神道:“我不玩这些,我说真的!”
“你说不玩就不玩?”孟钰邪笑道:“不玩也得等我扒光你的衣服再说!”
说着便要伸手去撕。
朴圣急喝道;“臭婊子,你敢!”他挣扎得更猛,想挣脱绳子,但孟钰已出手封住了他的穴道。
孟钰嗤嗤邪笑道:“好,我不撕你的裤子了就是。”
朴圣已看出孟钰并非普通女子,怒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孟钰邪笑道:“男人呗,我可不能和你那个。”
朴圣至此才完全清醒,他扭扎着身躯,怒吼道:“我要剁了你。”
“你剁我?我还阉了你呢!”孟钰笑道:“让你自称嫖圣,今天就让你做太监。”
说罢,他已一脚踢出,直击朴圣裆部。
只听一声惊天惨叫,那朴圣面容抽搐,痛苦道:“你敢这样对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孟钰嗤嗤笑道:“好啊,我等你来找我。”
朴圣恶狠狠道:“我要杀了你,来人!”
突闻“来人”,孟钰不敢大意,立时按住他的嘴巴,笑道:“你在叫,我可就拔掉你的舌头!”
朴圣点头道:“好,我不叫,你不要乱来。”
想起刚才那一脚,朴圣知道孟钰可是说到做到。
孟钰道:“我问你话,你要如实回答。”
朴圣点了点头道:“你说。”
孟钰问道:“你可是圣火教的人?”
朴圣惊奇,他想不到孟钰既知自己乃是圣火教的人,仍敢这么虐待于他,此时他想试着吓唬一下孟钰,说不定孟钰一听他的来头,会害怕放开他。
如此盘算,嘴上说道:“没错,我就是圣火教四大护法之一的朴护法。”
四大护法?孟钰皱眉道:“我听说圣火教有吃喝嫖赌四大护法,你难道就是那嫖护法?”
朴圣见孟钰知道他的名头,心想不如威胁他放了自己,便怒声道:“没错,我就是朴护法,你既然行走江湖,就应该听说过圣火教的名头。”
孟钰笑道:“圣火教的名头我自然是如雷贯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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