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惜宠溺的在林娜琏的脸颊上亲吻一下,他不喜欢说假话,即便是在哄女人的时候,林娜琏迟早都是要长大的,以后她也不可能永远都生活在他的照顾下,“你也该学着长大了,都要出道的人了。.org”
“可是我不想长大。”林娜琏有娇蛮的环抱着他的腰。
快要出道的,出道就意味着,林娜琏必须要从安惜这里搬出去了,到时候她只能跟队员们一起住,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出道时间,但是Siteen以后,她很有可能就要离开了,没有办法像现在这样粘着他,让他宠着她了。
每每想到这里,林娜琏连出道的心都淡了许多。
安惜边亲昵的吻她细致的颈项,边询问,“怎么了?”
敏感的林娜琏在他的抚弄下,已起鸡皮疙瘩,全身虚软,“坏蛋OPPA,不许乱碰!”
这都还没搞清楚他的意思,但身体的敏感处全数被掌握,她无力抵御他的侵犯。安惜的大手不知在哪时窜入她轻薄的衣衫内,在谈论关键性问题时,还不忘占便宜,林娜琏羞红了脸,可是却并没有阻止他。
现在距离Siteen开机,只剩几天时间了……
“OPPA,Siteen之后,我……”林娜琏咬咬牙,还是说出口了,“我就要搬出去了。”
可结果,安惜居然只是平淡的回了一句,“嗯。”
“你难道就一不会不舍得吗?”林娜琏死死的抱着安惜,眼泪夺眶而出,不想这个问题还好,一想到这个,她心里就特别的难受,她不想离开,真的一都不想离开,她真的舍不得他。
他低下头,狂放的含咬那白皙的脖颈,就像品尝一道美味的菜肴,细细啃咬,引发她嘶气般叫嚷。
“讨厌……”林娜琏整颗头无力的往后仰,妖娆的甩动她的长发。
“这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他怎可在这么亲密的时刻,说那么残忍的话?!林娜琏的心难受到快要撕裂开,她对他是那么的依恋,可是他却一不舍的意思都没有,难道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送她走了吗?
“帕布呀,你迟早都是要出道的,就算我再怎么不舍得,你难道就不走了吗?”
没感觉?可能吗?
安惜虽然是个PlayBoy没错,但他却绝对不是一个冷血生物,跟林娜琏一起生活不知不觉已经有两年了,他早已经习惯了生活中有她的存在,林娜琏早已经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她的可爱、任性、呆萌,一切的一切,怎么可能能轻易的舍弃。
可这都不能成为他束缚她的理由,林娜琏要出道,离开只是时间问题。
“可是……可是……我不想走……”林娜琏哭了,伤心的哭了,只有到了快要离开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安惜对她到底意味着什么,她是安惜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他却是她生命的全部!
“又不是见不到,哭什么啊。”
“可是……”
可是以后就不能像现在这样,想抱就抱,想见就见,每天回家就能跟他开心的斗斗嘴,伤心的时候有他的安慰,疲惫的时候有他的怀抱,出道以后,这些东西,毫无疑问就要离她而去了。
她最害怕的还不是这个,她怕在自己出道之后跟安惜的关系就这样渐渐疏远了,这是林娜琏绝对不想见到的!
林娜琏从来都不知道,原因自己住在安惜家里的这段时间是那么的幸福,人真的是在快要失去的时候,才能意识到要去珍惜,“OPPA,我不出道了好不好?就这样一直陪着你,我……我……”
“说什么傻话,出道不是你的梦想吗?”
“可是我真的不想走。”
“别说任性的傻话,OPPA一直都会在这,你要来随时都可以啊。”
安惜温柔的安慰着,其实安惜不纠结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要决定Tice的宿舍问题,那简直不要太简单,只要给她们都安排住在这栋楼……
到时候,林娜琏晚上住在哪里,会有人管吗?她晚上还是能回到属于她的那张小床上,不过安惜却没有把这个告诉她,就是为了让她也学着去**。
她总有一天也是要长大的。
至于在那之后会不会被她埋怨,这就不在安惜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林娜琏一张娇柔精致的小脸涨红,双眼迷蒙着泪光,樱桃般粉嫩的小嘴微微张着,剧烈的啜泣不断从口里逸出,“我不要,我不要,我只要OPPA,说我幼稚也好,说我长不大也好,我只要OPPA。”
“不是都审美疲劳了吗?”
“那都是气话好吗?笨蛋OPPA……”
安惜淡淡凝眉,看着她越来越厉害的颤抖,彷佛不会停止般,破天荒有些许呆愣,唇角微僵,接着,他下意识伸手将她拉起,圈在自己的怀中,柔声却带着命令:“小笨蛋,不许哭了。”
全身猛地一个剧烈颤抖,林娜琏从哭泣中抽离出来,呆呆的望着安惜,傻傻地任由泪珠从眼角颗颗无休止的滑落而不知所措,可是随即她又继续哭了起来,“我不管,我就是要哭,就是要哭。”
“看着我。”发现怀中的小人儿正在失神,安惜轻缓地命令。
再次微微战栗了一下,林娜琏似乎才从另一个地方回到真实世界,她瑟缩着慢慢抬起小脸,骨碌碌的大眼,眨巴眨巴带着泪,看着安惜的眼睛,渐渐停止了哭泣,她才意识到自己正窝在一个暖得让她想哭泣的怀抱里,大眼一描绘着眼前人的样子,好看的眉、妖冶的眼、精致的薄唇……
审美疲劳?不存在的!
就安惜这张妖孽成这样的俊脸,还有那温柔深邃到极致的目光,就算是看一辈子都看不腻的好吗?!
“怎么又哭了?”安惜有些失笑,看着林娜琏望着他越来越汹涌的泪珠,他也很难受,然而林娜琏听到安惜这么说,她却哭得更加厉害了,莫名的,她过去所有忍耐着封存的委屈、不舍,在此刻完全失控,她的意识不听她的指挥,顽劣地似乎想要全部宣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