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艺并没有选择困难症,但是面对系统一下子出现的三个备选,王艺还是懵了会。
三种科技产品,每一个,都很有用,都是对自己目前扩大布局,推进事业进程有力的武器。
俗话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潜水战甲捕鱼,是为了提供原材料,这超级饮料水为了推出新产品,最后的超级计算机中心更加是为了满足顾客流量不断上涨的需求。
缓一缓吧。
王艺最后还是没有立即做出选择,他其实也在默默衡量,到底这三个科技,自己目前更需要的是哪一个。
下午的时候,刘乐让王艺,彭辉,还有小张,小王一起去打猎。
在火星村,山傍山,湖接湖,真的是一个很美的地方,山腰处,早被多年来前人采摘野菜留下了小路,沿着这些小路,就能到达一个并不太高的山坳,山顶上长着一些树,山头里,就有野鸡野兔子活动。
手中有三把猎枪,这是族长刘大柱给找的,尽管刘大柱来时很警惕,可接触了一段时间,刘大柱那种天然的热情便迸发出来,所以在刘乐说想着上山打猎后,他帮着找来了三把猎枪。
一把枪给彭辉,一把枪刘乐自己拿着,另一把则是到了王艺的手中。
扛着猎枪,一行人上山开始了行动。
这片山连绵有百里,虽说是被前人踩出了路,可山路的崎岖不平比起那些旅游景点开发的路来更难行。
几个人根本不熟悉这里的地形,摸着石头过河,速度比较慢。
可行进的过程中,一行人还是看到了不少蹿动的野鸡和野兔,到了目标的山麓后,王艺已经迫不及待,男人向来对几个事物热衷,一是车,二是女人,三,就是枪。
枪的刺激容易走火入魔,爱上枪的男人普遍会有一种野性,王艺以前没发现自己骨子里这种原始野性,可此刻,他的洪荒之力出来,就想开火,逮住几只野兔。
这里每天活动的野鸡野兔族长告诉了大家,有不下一百只,可打猎可不是谁都行的,王艺摆弄了手中的枪半天,还没发出第一颗子弹。
砰的一声,只见得一颗弹头朝着一片草丛飞去,但子弹飞入草丛不见了踪影,被彭辉瞄准的那只兔子早已经蹿到了另一片草丛里。
“打空了吧?”刘乐笑了:“这里的野鸡野兔并不好打,他们在这种环境条件下,形成了很好的躲避意识,并且,火星村的猎手们跟它们打交道太多了,早已经把它们的身手练出来了。”
“是啊。”
彭辉感叹,王艺终于弄明白了这个陈旧的猎枪,他看到一只野鸡在啄着食物,按了扳机:啪。
“也空了。”
王艺和彭辉的情况差不多,打出子弹后,那野鸡先就飞了,并且,王艺的子弹打得很偏,就算鸡没有察觉,也不能给大家带来惊喜。
说起来,打猎趣味蛮大的,可如果你水平差,这种快乐便成为了一种负担,还狠虐心,持续的放空枪,连猎物的毛都打不到一根,一行人逐渐的失落起来。
前边,大家还有放枪的机会,到后来,干脆野鸡和兔子也不陪着这群笨蛋玩了,这不,半个小时了,王艺他们愣是再找不到一只野兔和野鸡了。
这片山头被火星村的村民叫做兔子峰,跟他连绵一起形成一大片的山头的叫野鸡峰,兔子峰和野鸡峰恰是因为野兔,野鸡多而得名。可相对其他山野,这两片地比较蛮荒,这里的地形凹凸不平,怪石嶙峋,一点规矩都没,也正是这种条件,让野鸡和野兔一躲避起来,你就便不容易找到。
山地的错乱地形形成了野鸡和兔子的天然保护屏障,但这个于彭辉一行人来说的“打猎游乐场”就悲催无趣了些。
“这哪里惬意了,我感觉我被深深的欺骗了。”小张想起族长说这是一次惬意的旅行,感觉被坑了。
“打到了你就会很有乐趣,关键是我们的打猎技术真的不敢恭维,所以成了虐心之旅。”刘乐说。
“我就不信我打不到,再来。”彭辉说。
这边,火星村已经开始了一次“神树赐缘”活动,当刘乐他们说去打猎,族长刘大柱答应后,村里的妇女便来到了刘大柱家。
在神树下边,王艺和孙娜合影,两人的这份缘分被神树见证,自古以来,火星村都有神树下边合影,拥抱必成情侣的约定。
当得知王艺和孙娜还不是情侣,村中的妇女,尤其以王四婆为中心的大家便坐不住了。神树的这份神灵怎么可以被打破,王四婆便提议,撮合这对青年。
奈何他们两个郎才女貌,一起来到火星村,王四婆看人的眼光很准,料定这对青年彼此之间会擦出火花。所以他叫族长留下孙娜和那些女孩,支开那帮男人,此刻就是为了准备神树赐缘。
孙娜和女孩被村里的妇女拉去换上庆典的服装,男人们在村里挂灯笼,备菜肴,在神树下边搭帐篷,忙得不亦乐乎。
每次村里的神树赐缘活动,火星村都搞得特别隆重,这个节日没有固定日期,但重视度不低于春节。
村民们准备了美酒和美食,全村人更在自家拿出了春节才会穿的族人衣装。
在神树下搭的这个帐篷就是促成这对青年的关键。
在火星村来说,方式有点粗暴野蛮,一旦启动神树赐缘活动,那么全村的人便会强制的让王艺和孙娜住进帐篷里。
在帐篷外,还会有人把守,一晚上,两人不得出来,只能在小小的几平米的帐篷内活动。
听上去,在现代这种方式不太可能,但保持了传统,与世隔绝的火星村依然通过这样简单直接的方式,来达到他们想要的效果。
比前些年会把男人的衣服脱掉扔进去,发展到今天,他们已经文明了许多。
……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这时候已经到了乡村的傍晚。
当晚霞消退之后,天地间就变成了银灰色。乳白的炊烟和灰色的暮霭交融在一起,象是给墙头、屋脊、树顶和街口都罩了—层薄薄的玻璃纸,使它们变得若隐若现,飘飘荡荡。
山上草丛中的小蠓虫开始活跃了,飞上来,成团地嗡嗡旋转。
布谷鸟在山下河边的小树林子里,用哑了的嗓子呜叫着,不知道受了什么情伤,拖着声音,朝远处飞去。那声音传到山上,被王艺一行人听见。
王艺回来的时候,族长刘大柱已经烹鸡宰鸭地准备好了,这次不再是在家里,村民们全都汇聚在了神树下边,距离神树百米的地方,摆了两个长桌,每一张桌子都有几十米,在桌子上,美酒佳肴,就跟西江苗寨的长桌宴差不离。
在月色下,他们还点着了篝火,那火苗蹿起来两米多高,伴着皑皑的月色,出奇地美。
王艺和众人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一群冲上来穿着奇异服装的男子就把他团团围住。
“干嘛都围我?”这群穿着民族服装,裸露着手臂和小腿的村民手拉手,跳起了舞蹈。
王艺很快意识到,这是火星村在举办什么活动。
“你们是欢迎我们来吗?那分几个,分几个去围他们?”
王艺个大逗逼,人家可不是欢迎你们,男子们不但没有动,接着还唱起了歌。
傻不拉几的王艺只好跟着跳起了舞蹈:摩擦,摩擦,摩擦,在这光滑的地上摩擦,跳出我魔鬼的步伐,一步,两步….
王艺也唱着歌,配合这群他看起来很怪的家伙们,可越跳越唱,王艺越觉得不对劲,直到,他慢慢发现,在另一边,也出现了一群转着圈跳舞的妇女,妇女们也围住了一个人,王艺逐渐地醒悟来:妈啊,那里边围得不会是个妹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