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川田点点头,“你有一个时的时间,因为犯人是重刑犯的缘故,我必须在旁边监督。”
伊藤诚一抿了抿嘴,问道,“不能让我们单独聊聊吗?”
井川田摇了摇头,严肃地,“虽然您的身份和名誉值得信任,但是毕竟规则就是这样,我无法违背。”
伊藤诚一叹息了一声,“我的身份和名誉?其实我压根没有那种西。虽然这样起来很羞愧,但是这件事情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井川田不禁向后退了一步,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在这样紧要的机构当中,任何的风险,都是不能够忽略的。
他已经降手放到了腰部,那是一张信号符。
只要伊藤诚一做些什么,他就可以用那张信号符引起十分特殊的查克拉波动。从而将大量的守备人员引来,那些人联起手来,即使是影这样的强者,恐怕也难以逃脱吧?
在这样严肃的地,是不该这样的话的。
这样身份的人,应该懂得,这种敏感的话,也不应该由他的口中出。
“不要这么紧张。”
伊藤诚一似乎读懂了井川田的想法,出言安慰道。
井川田手按在信号符上没有移动,却也稍稍松了一口气。他还是希望对只是谦虚,以及抒发一下对自己人生的感慨。
毕竟眼前的这个人,也是对村子十分重要的存在,这样的人如果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那将是整个村子的损失。
“因为紧张也是没有用的,对不起了,让你失职了。”
伊藤诚一平和的着。
井川田在这个时候终于确定,他并没有听错伊藤诚一话语的意思。
他就是想要违背这里的规则,是想要单独和里面的犯人聊聊吗?还是……想要救走里面的犯人?
不管如何这一刻,眼前这个人已经成为了自己的敌人。
他已经将查克拉运转到信号符上,准备呼叫援助了。
虽然作为这种危险监狱的守卫,他的战斗力在中忍之中也算是佼佼者,可是他也不认为自己能够战胜眼前这个年纪甚至没有自己大的青年。
但是下一刻,将会有更加强大的护卫赶过来。
只是……
他的眼睛触及到伊藤诚一的目光之后,整个世界都好像发生了变化!
无边的剑光凝聚成海潮一般的壮阔景象,向他袭来!
井川田不清楚自己究竟如何站在了这样的地,他的眼睛当中,却没有透着恐惧,而是一种深深地迷茫。
在如此浩瀚的景象当中,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一切,自己的身份,自己的位置。
他好像也是这无数剑光当中的之一!
在这个由刀剑组成的世界当中,一切的物质都以剑和剑意的形式存在着!
而他则是一柄弱而又普通的剑,他自然不能话,他自然没有任何的思想。
“果真是一个没有坚韧之心的人啊,如果是意志力强一些的家伙,即使以为自己是剑,恐怕也会认为自己是独特的剑,甚至有着生命的剑,然后快速地突破幻术。”
伊藤诚一叹息了一声,似乎对井川田如此沉浸在他的幻术当中有些遗憾。
但是毕竟他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如果井川田真的很快地突破了这个幻术的话,那么头疼的人恐怕就是他了。
咚咚咚!
伊藤诚一敲响了门。
很奇怪的一件事情,一个和监狱没有任何关系的青年,去到一所监狱里,去敲一个犯人的门。
好像他还在等待着,里面走出来一个花季的少女,对他撒娇道,
“你终于来了,我待在家里好无聊的。而且还有一个死板的哥哥,走吧,带我出去玩吧。”
然后青年也笑着摸摸女孩的秀发,然后拉着女孩的手大步的向外边跑着,生怕被女孩的家长看见了一样。
……
“你来了。”
房间里面传来的声音却是如此的平淡,甚至没有对这个故人抱有任何的一丝期待的色。
或许也有着这样的情绪,但是女孩的声音当中,一种压抑的孤独将这些都遮盖了下去。
伊藤诚一在来的时候,早早地排练好了一切,该如何平静的开口,该如何让自己的表情保持一种礼貌而又亲切的微笑……
但是在秋由真开口的那一刻,这一切都已经当然无存。
他发现已经过了这么些年,他觉得自己已经成长了太多太多,经历了许多的事情,见到了更广阔的世界。
他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平静的面对自己曾经的那份懵懂感情。
他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接受,两人只是朋友的感情,甚至可以平静的着过去,着那时我真的很喜欢你这样的话。
可是当这个女孩儿开口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一切都被打乱了。
那时多么憔悴的声音啊。
过去的她虽然有些胆,甚至作为一名忍者,还会害怕黑暗。
但是她却从来都是要强的女孩。
她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可与保护,依赖着别人。可是她努力的为着别人做事情,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可,甚至保护。
可是此刻……该死的,我为什么会想这么多啊!
伊藤诚一骂着自己,他乱了,他真的乱了。
他什么时候这么敏感过,他什么时候有了从女孩的一句话的语气当中,判断出女孩现在状态的能力?
他是想多了吧,或许女孩的声音真的有些虚弱。但是更加虚弱的是他的心吧。
当女孩开口的时候,他不禁想着女孩的种种,最后得出一个最让他心疼的答案。
吱呀。
伊藤诚一推开了门,这个时候他再也保持不了之前的那种自然的笑容,而是哭丧着脸,如同一只丧家之犬。
而屋子当中,女孩穿着粉色的长裙,长长的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一只和女孩差不多大的白色玩具熊被女孩抱在怀里,玩具熊的笑容十分的滑稽,让人看了恨不得笑着朝它脸上来上一拳。
“你不该对井川田用幻术的,这样的话,你不定也要在这里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