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正午时分,我爱罗简单的解决了午餐,在铁之村闲逛着。比起下午那场在他看来,意义并不是多么大的会议……现在的五影大多已经认可了漩涡智树的一件,准备对这场战争再次投入更多的精力。
而让我爱罗更在意的,便是这急匆匆调来的五大国军队。
为了组建这忍者联军,五大国的军队直接开往铁之国,只留下少部分管理人员,继续招募动员军及负责国内警备。
而由精英行政人员新组建的机构,忍者联军编制建立委员会已经开始就五大国忍者军队的特性,整合五大国军队,形成统一的战斗力。
然而,现在还处于一盘散沙的状态。
十万忍者联军,已经整备了六万人。可惜的是铁之村并没有安置这么多人的能力。
这六万名匆匆赶来的忍者,只能够在铁之村村外建立一个临时安置区。
不过忍者的素质以及能力都远超于寻常工人,这个临时安置区的工程从设计到建立都以一种十分迅速的姿态。
“就目前来看,等忍者联军撤离滞后,这个临时安置区甚至会成为铁之村的新城区也说不定。而且还囊括了各国的特色文化,对这次忍界大战有着重要的历史意义,或许今后会成为旅游圣地。”
一身白色忍装的手鞠的思维似乎放的很远,她的目光,似乎看到了今后一个繁荣的所在。
我爱罗点点头,“如果这场战斗胜利的话。”
输了,这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勘九郎无奈地看着这两个人,对于他来说,他的这个姐姐和弟弟的谈话是十分无聊的。
包括来临时安置区闲逛……嗯,也可以说成视察。
但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无聊的范畴。
如果他身上不是还有着风影护卫的职务的话,那么他大概率是在享受午餐之后酣睡。或者再思考一下某个机关零件的改进,总比在这里有意思。
不过既然来了,勘九郎也四下打量着。
虽然临时安置区的搭建有了初步的分工,但是还是能够看出,各国忍者之间的配合并不是很默契。不过有一些乐于社交的人,已经开始创建他们的跨国家小圈子了。
但是大多数人,还是按照国家来分属不同的小圈子,一边工作着,一边聊着属于他们的话题。
所幸这些忍者相对于普通人来说,都属于超人级别的,否则就是按照这样的态度工作的话,这些人大概率今夜会露宿一晚。
令人羡慕的是,因为土之国的风土人情,便能够接受完全由泥土构成的屋子,再加上他们村子的土遁忍者十分之多。土之国的营地,几乎领先了其他大国一大截的速度便建设完成。分配给他们的其他村子的忍者,几乎什么事都不用做,但也乐得清闲。
不过也有不少的地方滋生着矛盾,五大国之间旧有的仇恨不提,就是文化上的差异,也足以让许多的人站在对立面。
而几乎一产生矛盾,各自忍村的小队长,就会立刻将产生矛盾的人分开,并且训斥自己村子的人。
这是他们的任务,而且由自己村子的上级训斥,不会加重不同忍村之间的不满心理。
我爱罗一声叹息:“如果不是对于忍者来说,服从命令高于生命,仇恨,以及一切其他的东西的话,恐怕这里不会有条不紊的。”
自从被鸣人触动之后,我爱罗似乎对这种制度格外的敏感。
但是无疑的是,这样的制度,让忍者联军才能够聚合在一起。
换作战国时期的军队,恐怕早已经打成一团了吧。
远处刚刚搭建出框架的木叶建筑下,传来一阵激烈的声音。
“喂!不要以为上面有命令,就以为我不敢教训你了,拽什么拽?”
一个扛着圆木的忍者瞪着眼睛盯着那名歪躺在椅子上,眯着眼睛看着他的忍者。
躺在椅子上的忍者坐了起来,不悦道:“自己的工作做的这么慢,有火冲你队长发去!”
这个躺在椅子上的忍者,是岩隐村的忍者,需要他的地方,只需要动动手结几个印就行了。所以大多数时候,他只需要躺在他的椅子上休息。
而这名扛着圆木的忍者,则是木叶的忍者。
木叶的忍者,可以说是五大国之中最均衡的忍者……综合战斗力最强的忍者。
但是也造就了,体术普遍比不过云隐,所以搬运木头,做苦力的效率远低于云隐,毕竟云隐是靠忍体术撑着的国度。剑术和水遁比不过雾隐,虽然木叶流剑术也不差,可是木叶也没有几个人学,所以建筑材料的切割打磨工作几乎是雾隐村在撑着,毕竟雾隐的七把大刀虽然已经支离破碎,可是毕竟名气是靠他们撑着。风遁和建筑设计能力比不过砂隐,所以设计与安排方面,全都交给了砂隐,毕竟砂隐是五大国生活环境最恶劣的所在,对于建筑有着独特的认知,知晓如何用最少的材料,最高的效率,建造出最合适的建筑。最后,岩隐,土遁……
总而言之,在这场浩浩荡荡的工程当中,木叶的忍者,几乎成为了最鸡肋的一批人。
当然,也有像大和那样,有着特殊能力,可以分分钟盖出一间别墅的男人。但是毕竟这样的人属于极少数。所以大多数木叶的忍者,都只能够以更多的工作时间,来弥补自己能力上的不足。
虽说是主动的要求更多的工作时间,但是看到其他村子的人休息,并且以一种怪异的目光打量着他们的时候,也是十分不爽的。
他们……曾经可是仇人啊。
这样的口角,不知发生了多少次,毕竟这个小小的区域,迅速地集中了六万名忍者,之后还要总共集中十万名忍者。
然而这样的小矛盾又迅速地被压了下去,或许等到战争开始的时候,这些不满的青训便会迅速地宣泄出去。这些人真的会成为互相谅解的战友。
“诶!那……那不是!”有人忽然惊呼,似乎看到了某种不可思议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