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阶梯,眼前的情景豁然一变,阶梯两边不再是原来的景色,而是一幕幕陌生的画面。. ⒉3TT.
画面中的情景很是复杂,很难找出共同之处,唯一相同的就是展。
万事万物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弱到强的变化着。
只是邹平并不清楚,这里描述的到底是哪个世界的情景?
“难道这是这个世界的历史?”看着阶梯两边的画面,邹平心中喃喃自语,却是不敢肯定。
“似乎并不是这样,画面中的一切,和这个世界有些不同之处。”上清如此说道。
另一边的玉清化身则是接着道:“究竟如何,进去看一看就行了,没必要现在纠结这些。”
“说的也对。”
闻言邹平轻轻一笑,收回了两尊化身,随即沿着阶梯前进。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走到了重点,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扇古朴厚重、看不清边缘的大门。
仅仅是初次见到大门,就能够感觉到一阵苍茫古朴的气息,显然眼前的这一扇大门并不是凡物。
“墨迴你到底有什么秘密,进入里面应该就可以知道了。”
邹平心中这样想着,随即推开了这一扇大门,身后有着无数人跟着邹平的脚步,沿着阶梯走上来。
缓缓推开大门,在一阵白光之中,大门背面的真容出现在邹平的眼中。
那是一方世界,只不过这个世界并不大,放眼如今的虚空世界海并不起眼,根本算不了什么。
这一方世界之中,矗立着一片恢弘的建筑群,让人眼前一亮。
带着好奇心,无铭走入了这个忽然出现的世界,朝着那一片建筑群的方向前进。
“这是?”
进入那一方世界的瞬间,无铭心中顿时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似乎这里有什么特别一般。
而这,并没有被无铭给忽视。
“难道墨迴的秘密就隐藏在这里?”
想起墨迴一路上的诸般算计,邹平不得不好奇,这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让那个墨迴不惜代价。
在心里生出这样疑问的同时,世界生变化了,邹平整个人好像是换了一个角色一般,在边上静静的旁观着这里的一切。
自己是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够当一个无足轻重的看客。
只不过,眼中看到的情景,却是让人震惊。
“天地初开?这是一方世界诞生之初的记忆?”
虽然说是一方世界,其实这里并没有生命的气息,甚至并不适合生命的存在。
放在如今的虚空世界海,这样的世界肯定不会存在生命。
但这里不一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涌现出了最初的一丝生机,以此为契机,取得了飞的进展。
很快,这里就衍生出了最初的生命。
令人怪异的是,这个生命却是和人一般无二,只是要完美许多。
相比于这个存在,所有的生命都可以说是残次品,除了那些高高在上的脱者。
生命就这样的出现在了这个世界,然后就是变化。
看似毫无变化、实则每时每刻都在变的世界,以这个存在的出现为契机,开始了更为剧烈的变化。
一个接一个的生命都出现在这片土地上,每一个都堪称是得天独厚的存在。
只不过,相比于邹平等人,这些存在无异于空守宝山而不自知。
这样的他们,虽然寿元悠长,却是始终免不了一死。
在有“人”死去后,有存在畏惧了。
就和地球上的那些帝王将相一般,开始琢磨各式各样的长生之法。
然后就是各式各样的法门出现在这个世界,导致了实力的一次次暴涨,以及一个个顶尖强者的出现。
而在其中,邹平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
正是和邹平战斗过的那个老者,虽然长相有些不同,但本质却是一模一样,未曾变化。
硬要说的话,就是老者身上充满着衰颓腐朽的气息,而这个世界的他却是朝气蓬勃,积极向上。
“这个世界究竟是?”
这个世界就如同画卷一般,一幅一幅的向邹平张开,展示了一个世界从诞生到展的历程。
一切的缘由,都是长生、不死。
为此所有的存在都开始钻研,在达到这个目标后,又确定了新的目标,也就是仙侠世界所谓的“大道”。
为了这一点,连番的战斗在这个世界掀起,脆弱的世界根本承受不住诸多强者的厮杀,最终导致了这个世界的崩溃。
世界的残片经过无尽岁月,各自演化为一方方独立完整的世界,吸引了邹平的注意力。
“虽然多少有些不同,但确实和虚空世界海有些相似,莫非这是虚空世界海的展历史?”
邹平低声呢喃,但并没有人回答,甚至包括邹平自己。
现在的邹平,完全被这画面给吸引进去。
“先人筚路蓝缕,以启山林。”
不自觉地,无铭的脑海中浮现了这样的一句话。
看着一切都无到有、从小到大的展历程,邹平心中更是被深深的触动,一丝感悟隐约浮现在邹平的脑海中,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个疑问。
“他们的目的是为了自己心中的那个道,我的目的又是什么?”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画卷终于是停止了展开,整个世界也是随之破碎,唯一留下的是有那一片雕梁画栋、无比恢弘的建筑群,将邹平从沉思中拉回了现实。
在那建筑群中,一个身影缓缓从中走出,面色阴冷的看着邹平,心情很是不好。
不用说,这就是那个墨迴,只不过和上一次见面,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也不知道是生了什么变化。
“你们终究还是要阻拦本座?”
“······”
邹平刚刚打算开口,忽然间有人出现在邹平前面,摇了摇头。
“人死不能复生,既然已经陨落,又何必希望逆天归来?即使逆天归来,那个时候你还是你?”
车时的身影悠然出现,淡然的开口问道,看不出他的心情。
“不要拿他的那一套来压我,说白了不过是拳头的问题,你若能打的过我,自然一切从你,不然就不要拦我的事。”
“何必这样给自己找不自在?”车时闻言轻轻叹息,并没有出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