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鹏天做到了子墨那一张桌子上。天 籁.⒉3TT.
这时候,岑晓的身体不断抖,看到这一幕,正准备溜。
而子墨已经转过头盯着他,说道,“你看,我真的认识他。”
岑晓心提到了嗓子眼,心说你这么厉害的大人物,和我计较什么啊?
我知道你认识,而且关系还不简单。
岑晓露出一个笑比哭更难看的笑容,“我就知道,您这样一表人才的大人物,肯定认识小鹏王,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毕竟您可是天骄般的人物。”
“呵呵,我记得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子墨喝了一杯茶,淡淡的出口。
岑晓听到这里,差点直接趴在地上,他只能等待着子墨给自己的宣判。
岑晓直接跪了下去,磕着头说,“大爷,是我狗眼看人,都是我的错,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一般计较了。”
说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看者伤心,闻者欲绝。
而岑鹏天这个时候,看着这一幕,问道,“怎么回事?”
岑晓放佛抓住了最后的活命机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小鹏王,我也是岑家人啊,我以前也过您,在家族的年会上。看在我们同是岑家人的份上,您帮我求求情,让子大爷绕我一命,放过我。”
岑鹏天顿时脸色就冷了下来,而子墨则是看着岑鹏天,准备看看他怎么说,如果这个岑晓真的和岑鹏天关系莫逆,或者说是岑鹏天求情,那他还真不好继续动手。
这倒不会令他们的关系生出隔阂,毕竟,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而已。
岑鹏天脸色冷了下来,不是因为怪子墨,而是因为这岑晓说他是岑家人,岑家家大业大,有些分支,那只能算是勉强扯上联系,这样的人,说他是岑家人,他是,说他不是,也不是。
但是你既然说你是岑家人,就必须有岑家人的风骨,岑家本就是军阀世家出身,讲究的很简单,不服就干。脑袋掉了,无非碗口大的一个疤。
敢作敢当!
你既然说你是岑家人,那你自然要记住这些岑家的风骨。
而现在岑晓在干什么?
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
呵呵,岑家人?
不好意思,只有站着的岑家人,没有跪着的岑家人。
他有没有想过,他这样做的影响是什么?
今日过后,昆仑里会传出来,岑家人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并且借由昆仑,传遍净土、神山、天堂。
别人会怎么看他岑家人?
先不论子墨和这个所谓的岑家人之间生了什么,单单这一点,就让岑鹏天无法原谅岑晓。
而且以岑鹏天对于子墨的了解,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去为难一个人,哪怕用脚趾头都可以猜到,肯定是这个小子惹了子墨。
要不然,子墨就是再杀伐果断,也不会无缘无故杀一个人。
岑鹏天可是知道,现在一些只要能和岑家扯上一丁点关系的人,都开始扯大皮卖大虎。
实际上暗地则是借着岑家的名头做恶。
但这笔账最终还是算到了岑家的头上。
一个家族大了,什么样的人都。
岑鹏天一向对于这些人深恶痛绝,一个家族的风骨最是难以经营,但往往苦心经营的风骨,会因为某个人,某件事而毁灭。
人们记住的往往是你做的坏事,至于你付出的努力,都会下意思选择忘记。一个蛀虫的危害,比一百个好人对于家族的影响好要大。
岑鹏天痛恨这些人,但是无奈,对于这种现象也没有一些好的根治手段。
没想到今天,倒是在这里给他遇到了一个。
“你说你是岑家人?”岑鹏天的眸子已经燃烧着怒火。
岑晓低着头,没有看到,但是这个时候,他只能依靠他那那勉强可以称得上是岑家血脉的身份,咬着牙说道,“是的,我们这一支,是在江左的支脉,我的祖老是岑武天一脉。”
他说到这里,岑鹏天已经明白了他的身份。
这个岑武天实际上并不是岑家人,而是属于岑家祖爷爷的买来的奴隶,在末世中这种奴隶贩卖,很经常。
这个奴隶因为表现出色,战斗勇敢,所以他被脱了奴籍,赐予岑姓。而岑家老祖更是赐予他们一片江左的地方,供他们繁衍。
给了他们岑家正常人正常的身份。
但是自从岑武天逝去后,这一脉在也没有出现什么优秀的人才,因此已经被渐渐淡忘。
这在大家族是很常见的事情,有价值才会有地位。
岑家在这一点做的还算好,岑家是军阀世家,本着军人作风,这些立下战功,扯得上关系的支脉,如果实在难以生存下去,还会每个月派一定的救济,供他们繁衍。
在其他世家,这些没有用的支脉,只有自生自灭,谁还管你是生是死?
岑鹏天此刻身上带着威严,“说说吧!”
他是以岑家第一顺位继承人的身份,以岑家少主的身份在和岑晓说话,自然情不自禁释放出属于他岑家少主的威严。
岑家少主,不仅是一种身份,同样也是一种责任。有资格管理这些犯错了的岑家子弟。
岑晓低下头,背上已经出现了冷汗,说说?这让他怎么说?说他一开始就瞧不起子墨这尊天骄?说他借由岑家名头打子墨女人的主意?还是说他,曾经还妄想杀了子墨这个天骄?
不用说,岑晓自己都知道,哪一项都是死罪。这些合在一起,足够自己死一百次。
天骄不可辱,辱者必须要付出代价。
而三族的天才本来已经平静了下来,看到这一幕,又搞不懂了,这个新晋的天骄和小鹏王在搞什么?
岑家人,那个跪在地上的风骚年轻人是岑家人?这是在清理门户吗?
而已经有人族的女子低声说道,“那个跪在地上的,不是岑家那个人渣吗?”
“是啊,我有好几个姐妹都被他害了,可惜,人家是岑家人,家大业大,不敢得罪!”
“小鹏王也是岑家人吧?你还是小声点吧!小心,小鹏王把你先奸后杀。”
“谁怕谁啊,要是死在小鹏王那种真龙手中,老娘也算死得其所。至于强奸,我早就瞧上小鹏王了,谁怕谁啊!再说,你没看到,现在小鹏王是在教训那个人渣吗?”
“依我看,这个小子应该只是借着岑家的名头,做这些肮脏的事情,现在被小鹏王现了,肯定要惩罚他。这可是在败坏岑家的名声啊。”
“我的上帝,这是肯定的,铁血岑家的名声,就是我在神山都听说过。他们的家族的规则就是铁血军纪,怎么会出现人渣呢?不得不说,小鹏王现在的样子又man又帅,我要动心了!”
“现实点吧,小鹏王喜欢是我们这种地道的东方女子,你还是醒醒吧,别打我们家小鹏王的注意。”
“你们家?是谁家的还不一定呢?我听说,你们东方男子就喜欢我们西方这种豪放胸大的金女郎,你说是不是,飞机场。”
“胸大了不起?胸大就可以这么拽?”
......
以岑鹏天的实力,周围人的议论自然传入他的耳朵中。
岑鹏天冷冷的看着岑晓,“好,好,好得很呐!岑家人?这就是你干出的事情?我还没想到,我岑家还有你这尊大神。我更没想到,在我眼皮子底下,你敢借着岑家的名头兴风作浪!岑武天老爷子,一辈子顶天立地,怎么有你这个不肖子孙?”
“你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是不把岑家放在眼里?”
子墨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没想到这个风骚的小子可以啊,竟然还能搞出这么大的名声,就是他也有点佩服这小子了。
祸害女人,呵呵,有胆量,打着岑家的名号。他也明白了,难怪岑鹏天会这么生气了!
遇上这种家族蛀虫,一点贡献都不曾做过,反而借着岑家的名头,兴风作浪。身为家族继承人的岑鹏天会有好脸色那才奇怪呢。
完了。
岑晓的头上已经出现了汗,在那些人族的女子开始议论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只剩下这样一个想法。
这样别说岑鹏天会帮他求情?不杀了他就足够给他面子了。
岑晓不断的磕头,头顶已经染出血,“我错了,小鹏王,我错了,看在我是岑家人的份上,放过我一马,看在我祖辈曾经为岑家立下赫赫战功的份上,放我一放。”
“少主,我错了,我混蛋,我败坏岑家名声,我再也不敢了。我在也不敢了,少主,你就放了我吧!”
岑晓的头已经磕出血了,模样凄惨,但是却没有人去同情他,听到周围人的议论,他们已经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闹到这一步,岑晓咎由自取而已。
“看在你是岑家人的份上?呵呵,我岑家容不下你这尊大神?至于你爷爷立下的赫赫战功?正是因为你爷爷立下的功劳,所以你猜能姓岑,也正是因为你姓岑,你才能借着岑家的名头,兴风作浪,做下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
岑鹏天脸上出现了恨色,怒其不争,无论如何岑晓还是岑家人,就像他说的那样,他的祖辈曾经为了岑家立下赫赫战功,这其中还有一份情分在。
如果岑晓像个男人一样,好好的认个错,敢做敢当,说不定,岑鹏天就算会惩罚他,但是还会留他一命。
但是,岑晓却是这种表现。
岑鹏天继续说道,“那么现在,我告诉你,你这一脉,从此以后,剔除岑家,这岑姓从今天不属于你!”
你借着岑家的名头,兴风作浪,你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岑姓的基础上,那么好,我现在就剥脱了你所有荣誉的来源。
岑鹏天虽然身为家族的少主,没有这么大的全力,毕竟是一个支脉,但是他就是这么做了,他相信就算是父亲也会支持他的决定。
这就是岑家的魄力所在,如果没有这份魄力,他也不配当岑家的少主。
岑家类似岑晓这种蛀虫太多了,这也是世家的通病,哪怕他们的主家门风蔚然,而支脉也会出现一些蛀虫。岑家对于这点向来严惩不贷。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种事情并不是没有,反而是经常生。
净土曾经有一个家族出现这种情况,支脉子弟借着主家的名头,到处闯祸,无法无天。最后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物,主家甚至因此受到牵连。
岑家身为五家四阀之一,已经屹立于净土,甚至说是,世界的巅峰家族行列,但是岑家自己也不敢说,他就是最强,比他强的还有很多。
说不定,这些人就为岑家带来大祸!
一个大家族要想真正成长起来,更需要一种谦虚的姿态,面对世人。所谓树大招风,不外乎如事。
内严于已,外宽以人,辅之武力,这才是一个大世家真正应该有的姿态。
听到这里,岑晓更是连连磕头,“是,是,是。我以后就不姓岑了,我以后不是岑家人,我再也不敢了,只求少主放过我......”
听到他的话,三族的天才都是笑了,这个人还真是为了活命,什么都不要了,连自己的姓氏都抛弃了,而且还是岑姓这种世家大姓。
至于岑鹏天听到岑晓开口后,彻底失望了,这是他给岑晓最后的一次机会,结果很清楚,岑晓并没有抓住这个机会。
他的心里不禁升起了一种悲哀,这个小子,可曾知道,这个岑姓,是岑武天老爷子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才换来的。
如今,他就这样说不要就不要了。
他可知道,这个岑姓,不仅仅是一种姓氏,更加重要的是一种荣耀。
如果岑武天要是地下有知,说不定要被气的活过来。
一个人可以贪生怕死,这没什么,但总有一些东西是比死亡更就加重要的。
岑鹏天明白,岑晓根本没有对岑家有根本的认同感,如果有的话,他不会放弃这个姓氏。这样的人,岑家不要也罢。
岑武天为岑家做出了贡献,但是,做错事情,就是做错事情,既然做错事情,就一定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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