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平这档子事完善之后,估计很长一段时间他不会来麻烦自己,有了这两千万资金,网站能够坚持很久。. ⒉3TT.
接下来就是去赴长的麻将邀请了,这个必须重视不能不去,所谓高处不胜寒,尤其是国家领导人,其实也是个正常人,都要劳逸结合。
而长那边李狗宝是乐意去的,原因有两个,第一个是为了叶子媚,那长相跟自己原先地球上的“前”女友很相似,李狗宝见到她的第一眼还以为那娘们也过来了,谁知道认错人,被叶子媚一拳打晕了。
还有就是跟长打麻将很随意,毕竟他是军人出生,有种豪放之气,可以不拘小节,可以吵吵闹闹,随便架手架脚都没关系。
但是跟自己的外公白月笙打麻将就无趣了,虽说外公年轻的时候与长是平辈,但是弃军从商后人开始变的架子大了,不准浩南这些没地位,没身份的保镖与自己一起玩,要凑成一桌麻将很是艰难。
而且外公的脾气还很怪异,打一张他不能吃,不能碰,不能糊的牌就一个劲的看着你,神情诡异,打了一张好牌就喜笑颜开,眼睛眯成一条缝,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这样打麻将,要的牌全部写在了脸上,幸好那天自己的表哥白剑飞当了出气筒,不然以他这爆脾气,早就把桌子给掀了。
当然和老妈打牌也很难受,她的麻将搭子都是一群整天无所事事的贵妇,聊些鸡毛蒜皮还有男人的话题,三个女人一台戏,从坐下起嘴巴就没完没了,一肚子的话就跟滔滔的江水,连绵不绝。
李狗宝被三缺一拉着凑了几次角,便不想在参与了,于是叫苏阿细代替上阵,输了算自己的,赢了算她的。
......
车队一路向东,朝着长的红皮墙大院行进,因为有老爷子给的特殊通行证,所以卫兵也没有阻拦。
更何况能来这里的人,也很少,卫兵所要记住的车子不多,而李狗宝的车被长千叮咛,万嘱咐过了,这猴崽子的车,还用个屁的通行证,直接放行。
就这样,李狗宝带着一群痞子进来了,不过还有一点,浩南他们身上带着的那几把刀,还有山鸡的那把枪却不准带进楼里,因为这些个东西在里面算极度危险的,长不能出一点闪失。
一段日子不见,长的气色挺好,脸色也红润了许多,眼睛依然明亮清澈,一点都没有古稀之年的人眼里那种浑浊。
而李狗宝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在屋里屋外到处看看,现叶子媚不在,平常不是都是她伺候长喝药的吗?人呢?难道知道自己要来,事先躲起来了?
哈哈,真淘气,难道喜欢本宝了?
长如此精明的人,怎会不知道这李狗宝心里在想什么,感情还惦记着我孙女,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啊。
“乖孙啊,你在看什么呢?”长忽然问道。
李狗宝闻言,见叶子媚不在,于是道:“我在看长爷爷您这房间的布局,真是大有来头,我这几天正在研究风水,忽然觉得一股清流直冲脑门啊。”
长心道:狗屁的布局好,上次来也是这样!
但是却说道:“哈哈,这房间我住了几十年了,感觉没怎么样,你看今天风和日丽,万里晴空,是个搓麻将的好日子,正好爷爷手痒了,咱们对付几圈?”
长不停的搓搓手,看来已经忍的不行,想要直接进入主题。
李狗宝尴尬的回答道:“长爷爷,我为了陪您打麻将,连下午的课都没有上,您忍心吗?”
“有什么不忍心的,我年轻的时候不也很忙碌吗,那时候一边打仗一边学习知识,现在不照样大字认全,知识都懂点吗?”
这倒说的是实话,古话说的好,纸上得来终觉浅,觉知此事要躬行。
恍惚间,长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盒麻将,他看样子早有准备,而麻将桌也准备好了,是一个自动麻将机,只要把麻将倒进去,就能自动洗牌和叠牌的机器。
李狗宝怎么就忘记还有自动麻将机这么一个好用的玩意,要知道,麻友自己搓麻将已经把麻将搓的油光闪闪,一副麻将上面全都是细菌,打完不洗手,肯定要中毒。
这玩意估计是长叫匠人们做的,等待会打完牌叫他送自己一个,带回家里老妈肯定高兴。
不过李狗宝的担心又来了,长虽然打牌很豪迈,但是他只坐东面,一来东面是四大方位中的主位,二来嘛风水上,紫气东来,往往东面也是运气最好的一面,庄家十有**都是选这个位子。
李狗宝怎么看,怎么不对劲,长的嘴角带着一股很有深意的笑容,这笑容自己以前也见过,没穿越来之前和几个狐朋狗友赌球,那家伙每次必中,几比几都能猜对,等到后来才知道,他赌的球都是给放的重播,丫的早就知道了答案。
现在长的笑容就是这样,难不成,这一张正方形的麻将机被他坐了手脚,自己会输?
开玩笑,身体里可是有幸运败家系统,还获得了高级败家子称号,增加了五十点的幸运,管他什么阴招,在绝对的运气面前都得跪。
麻将机哗啦啦的洗牌,长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
“乖孙,咱们今天玩带点血的。”
见长一本正经的对自己说,李狗宝朝着山鸡和浩南看了两眼,表示没问题,而山鸡和浩南从少爷的眼中,看到了些许的奸诈,这就说明少爷要里应外合,来一个搂草打兔子,赚点油费回家。
“既然爷爷想赚钱改善伙食,小子只有奉陪到底了,不知道今天打多少钱一个子?”
长把枯槁的右手伸出来,五个指头全部张开。
“五块?”
长摇摇头,表示不对。
“五十?爷爷您想好了?我只要赢一把,您这个月就得吃土了。”
长依旧摇摇头,示意李狗宝再猜。
“五百?爷爷您别闹了,我只要糊上一把,您这一年就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