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磊带着人深入兽人帝国王都,洗劫王宫宝库和那些神灵宫殿的宝库。小 说.⒉3TT.
而6志云的任务要重得多,他要负责十好几个地方,路线绵延上千里。
即使有着战舰的度,也得大半天才能完成。
“玛德!我辛辛苦苦弄出来的能量干扰器根本用不上!”
6志云降落到第一个目标地点,却现这里根本不需要能量干扰器、
因为这里根本没有防护法阵的好伐!
“储存粮食的地方竟然不设置几个法阵保护着!次奥!”
兽人帝国除了王都内有一个储粮国库之外,在一些重镇,也有粮仓。
这些粮食前可供大军征战,后可安黎民百姓。
说起来是很重要,但是就是没有像样的防护法阵保护着。
“估计是因为这些粮食加起来都比上几件宝贝的价值,嗯,一定是这样!”6志云还在耿耿于怀陶磊去收刮宝库,而他只能收刮这些粮食的事情。
6志云不用像陶磊那样还要先解决守卫,因为没有防护法阵的原因,这里的空间完全不设防,6志云一道虫门直接跨入粮仓内部。
“收!”
6志云拿着一个小口袋,一个个装好的麻袋被他收走。
“嘿呀,我这还有点像人种袋啊!”
用储物空间装粮食的时候,6志云还在自娱自乐。
“不行,人种袋不够潇洒,还是镇元子的袖里乾坤比较有范儿!”
“完了没有,我们还有十几个地方呢!”
王毅的声音在频道里响起。
“马上马上!”
6志云不再笑闹,飞快收拾干净了整个仓库,然后打开虫门,瞬移出现在战舰中。
“走,下一个!”
战舰在高空中,开启了伪装,如同蓝天的一部分,飞快的驶往下一个地点。
战舰依旧停在高空,6志云一人跨过虫门,瞬移到下方的仓库中。
几个赤着上身的兽人族男子正在搬运东西,正好看到6志云从虫门中穿越而来,出现在他们面前。
哐啷!
这几个男子明显是做工的,看到6志云就这么瞬移进来,吓得手中的东西掉了一地。
“嗨,Boy!”6志云自认为友善的打了个招呼。
“凭空出现?这、这是魔族!”一个男子惊叫到,状若疯狂。
“魔族?哪儿哪儿?”6志云左看右看。
“没有啊,只有我一个人的……”
回头却现所有人都跑完了。
“呃,你们这样做我很伤心的!”
照例清空了这个仓库,6志云还在墙上刻了几个大字:
这不是魔族干的!
“信不信由你们咯!”刻完字,6志云一个瞬移回到战舰上,开始前往下一个地点。
6志云开始扫荡,每到一地,凭借着空间属性的瞬移能力来无影去无踪直接洗劫了一个又一个地方。
而陶磊在王都也是将那些神灵的宫殿府邸洗劫一空。
此时,熊凯也才刚刚和兽人帝国的特使开始交易而已,特使高兴且迫不及待的带着血脉药剂和通讯设备离开。
而运输舰已经有部分满载货物归来。
兽人帝国落后的通讯方试如果要将这个消息层层上报,恐怕要耽误很多功夫,而那个时候陶磊他们早就跑了。
但是不同于普通的重镇府库被窃,王都王宫宝库和那些神灵的四人库藏被窃,立刻就有人通过代价高昂的传送阵来传递消息。
先,兽神收到的是王宫宝库被爆窃的消息,这几乎令他目瞪口呆。
虽然重要的东西他都随身带着的,但是宝库中的好东西还是不少啊,最主要的还是数量大,作为一个帝国的王宫宝库,各类珍惜物品的储量在这里都算是丰富。
所以这次被爆窃,就连兽神这么一位土豪都感到心在滴血。
“是谁洗劫了王宫宝库!蓄谋已久,肯定是蓄谋已久!不然不会不惊动我的防护法阵就能够入内!”
兽神知道,这次是他们兽人帝国被人阴了。
他们损失巨大,但是他们却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事实上,他很快就会知道的,因为那些被韩桃打晕的王宫守卫看到了陶磊和韩桃的面容。
不过就算兽神知道了韩桃和陶磊的面容也没用,因为一时半会儿的陶磊还不打算露面,安心的当他的幕后黑手。
兽神没有大雷霆,因为他知道生气也没用,麻烦需要想办法解决,而不是一味的抱怨或者怒骂。
但是接下来的消息真的差点让他吐出一口老血来!
“兽神大人,我的神宫被盗了,宝库被人洗劫一空!”一个神灵前来禀告,面色非常不好,毕竟那是他长久以来积蓄的东西啊!
虽然最重要的神器是带在身边的,但是其他那些材料啊,矿石啊,草药啊,统统没有了!
“什么?!”兽神也很惊讶,但是转念一想,对方既然有能力盗窃他整个王宫宝库,那么盗窃个神灵的私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兽神大人,我的神宫也被盗了,宝库被人洗劫得一干二净!”又一个神灵说道,他也是接到了传送阵传递来的消息。
一个坏消息就这样红果果的摆在他面前,一开始他是气愤之极的,但是哪知道一出门,碰到其他人,基本上都被爆窃了。
一看大家的神宫都被爆窃,那么心情就好一点了……才怪!
“我知道了,这件事情先暂时压在一旁,目前,我的主要对手还是人族!”兽神不容置疑的说道,将其他神灵的话语压下。
但是紧接着,一个凡人侍从官求见。
带着诚惶诚恐和满头大汗,侍从官扑倒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起来。
“我神,我们的粮草后援,被、被洗劫一空!”
侍从官的话,让在场的其他神灵愣住了。
兽神听到这话,也是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
轰!火焰能量化作起伏的涟漪扩散出去,象征着主人的心情也是一样的起伏不定。
“有哪些粮仓失窃了?”兽神问道。
侍从官的头埋得更低了,身子筛糠似的抖着。
“全、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