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方中央军部一间会议室内,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将军正襟危坐,颇有一点不怒自威的感觉。小 说.⒉3TT.
一旁一个身材高挑的白肤女子,拿着一叠文件轻轻的放在了络腮胡子的面前,然后一手遮挡趴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之后,等那络腮胡子点了点头,她也就离开了。
“人是你们的,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总要给个交代吧!”那络腮胡子终于开口,表情依然算得上平静,不过严肃的气质却难以掩住,不经意的爆出来。
他的正对面是一个年轻的中国男子,一袭军装笔挺挺的端坐在那里。看样子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不过那军衔却与年龄严重的不符,就是这络腮胡子也不敢轻视。
“已经在配合你们全力抓捕了,也不是公家的人。”
络腮胡子嘴角轻微的抽动了一下。“咳咳...先是矮子,再是我联方,这几个小子不管是实力也好,还是犯下的罪过也好,我们已经不能放任不管了。”
“几大国都在这里了,莫不如成立个小组,专门对付这几个孩子,也该让他们知道知道天到底有多高。”说话的是一个女子,一身标准的职业装,白色面孔,幽深的眸子,高挺的鼻梁。亮丽的金直垂的快要到达腰间。领口有三处扣子就那么开着,也不知是因为过份成熟扣不上去,还是故意想要燥热一下其他国家的男子。她叫翠西,自由国度特别任务处的副处长。
我国的男子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嘴角轻轻的露出自信的笑容。
“我同意!”络腮胡子先开口。
“我也同意。”然后是矮子。
“我们也同意!”
“嗯!同意。”
然后几大国家一一表态,到最后所有的目光集中在中国这个年轻的长身上。
只见他轻松的笑了一下。“同意!我说了只是几个我国籍的男子而已,和公家没有任何关系,不要这么看着我。”
......
半个联方都是一个冰雪的国度,更何况正值十二月份。
凛冽的北风吹着柳絮一般大小的雪片,呼啸着摇动那老旧木质的窗户。
那破旧的屋子里面却是四张轻松的面孔。
“大红!哈哈哈!走啦。”王天蛟把三张扑克牌仍在床当中的坐垫上面哈哈大笑。
“来来来给钱!”还没等看那两个哀怨的眼神,王天蛟就迫不及待的从他们两个面前抽出几张。
“等会...瞎拿什么,搞乱了,老子有零钱。”林平极不乐意的把那张大红票抢了回来,扔给他一张绿票。
罗迪数着仅剩不多的那几张票子。“跟你小子一伙一把也没赢。”
“说什么呢?还不是你刚才挡了我一道,要不我就走了!”林平撅个嘴十分不服。
雪龙从小没什么朋友,此刻这几人能在这他国的腹地为了他以身犯险,而后顶着联合国的压力躲了起来,本身过意不去。“那个...咱们是不是应该先回去稳妥一点。”
“着什么急...现在这封锁的这么严,天还这么冷,老实待着吧。风声过了再回去。现在出去自投罗网。莫不如在这烤着炉子打着扑克。”
“对啊!没事啊,从小野惯了,大山里长出来的,怕什么?”
雪龙摇摇头,继续的摸着牌。
王天蛟冲他嘿嘿一笑。“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咱们可是干大事的小爷,几个组织追咱们怕什么,小喽啰而已,赶紧的吧。咱俩继续赢这两个孙子的钱。人傻钱多说的就是他俩。”
“放屁!我这一把就把之前的都赢回来。”
“哈哈哈!等你!”
大恩不言谢,算了不去想了。雪龙摇了摇头继续轻松的玩起扑克。
就这样几人在这联方待了近半个月的时间。直到一天老陈给他们来了视频。
“几个兔崽子!”老陈见到林平没忍住的骂了一句。
林平带着头嘿嘿的笑着,完全没有在意。
“联方国内有些放松了,他们猜想你们可能已经逃了回来,国内的警戒明显降低了不少,这几天找个机会回来吧!”
看着几个小伙子在视频的那一头精神饱满的老陈也放心不少。“不过回来之后别进京,二线以上的城市也先别去。在东北找个地方先落脚。然后我送你们出国。”
“出国?去哪?”
“原东那边,月独的根据地,先去那边混一阵子搜点情报。当地人给你们联系好了。三个月,给你们三个月的时间,在当地给我建立一个地下组织。规模最起码要达到月独能看上眼的级别。”
我去!这老家伙是把哥几个往火坑里推啊?原东地下组织?能在原东控制一个有点名气的地下组织,难度不亚于控制那边的一个小国。
“你没开玩笑吧?”罗迪开口,作为一个职业军人,而且还是在世界各处都执行过任务,类似于杀手特工的职业军人,他比谁都了解其中的难度。
“放屁!我什么时候跟你们在重大问题上开过玩笑?”老陈瞪大了眼睛吼了起来,这也就是视频通话,要是当面的话,老陈非得踹他一脚。捅了这么大的楼子没惩罚就不错了,还嫌任务难度高?
“好好好!那个...老大,我们怎么回去?”林平说道。
“你们怎么去的?”老陈瞬间和蔼了起来。
罗迪立马明白老陈话里有话,不过还没等来得及,林平就直接开口了。
“坐飞机来呗!直接送到边境。”
罗迪眉毛直接出现几道黑线,心说这缺心眼的拦都没拦住。
老陈笑了起来,上下摆动着脑袋。“噢噢噢!”
“那个...怎么去的怎么回来,自己想办法,你们几个也是有能耐的人物。”没等反应老陈直接单方面的切断了视频。
留着几人呆呆的看着屏幕。
实际上现在联系王家,让王家人来接的话也已经不可能了。老陈已经打好招呼。这四个瘪犊子谁也不准管。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回来,就是靠走,也得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