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这些事儿,乐怡一概不知,自从回了府,她感觉自己立刻回到了刚到这个世界时的三岁模样,差被人喂饭,被人抱着走路了!现在穿衣等一应事情,都被采香几个给包了,都不让她自己动手,以往这些她都是自己来的好不好。
更别提,家人在看了她额头上的伤后,失声痛哭一场。还有,肩膀上的伤,在祖母那儿,被逼脱了衣裳给她们看,祖母、大伯母、娘亲和四位嫂嫂,个个又是一顿好哭。
还有若翎、郑云、小霜她们,从一大早过府,几人说着话又哭又笑的直到晚上,才依依不舍的各自回去。
动静最大的属盈姨了,硬是在她院中和她同床睡了一晚才罢休。
还有个八岁的孟飞带着四岁的孟宁也在她这儿住了一晚。
看的燕子桢脸黑不已,但见她很是开心,又不忍拂了她的意。
白沐收到信,匆匆赶回后,见到她居然落泪了,看着为了寻她,更加瘦的厉害的大竹竿,她哪里还忍得住,又哭了一场。
还有卫夫子、连姑姑和玥儿!唉,连着几天下来,她无奈的说道,自从回了府,家中简直都要变成汪洋大海了!
不得不见的人都见了之后,燕子桢立刻让她闭门休养,谁来都不再招呼。
何皇后也安排了太医过来,好生替她把把脉,调养调养身子。
太医隔着帕子把完右脉后,接着把左脉,两边都把完后,那沉思的神色乐怡没留意,但落入了燕子桢的眼中,他皱起了眉。
乐怡问如何,太医笑呵呵的告诉她因失血过多,身子有些虚,但由于她身子底子好,接下来只要好好调养半年左右,便没什么大碍。
乐怡听了,笑着道谢,太医连道不敢,收了东西,去外面开方子去了。
在太医回去复命前,燕子桢叫住了他,问他为何刚才神情有异。太医斟酌了一番,将她的身子受了损,在子嗣方面会有些困难的事直言不讳的说了。
燕子桢心中一痛,闭上了眼睛。
太医见他如此,忙又说道:“殿下不必过于担忧,只是有些困难,不是说不能,五小姐年岁还不大,若这两年保养的好,并无大碍。”
听他这般说,他点点头,考虑了一会说道:“这件事谁都不要提及,包括母后!”
“这...”太医犹豫,他是皇后派过来了,若是隐瞒不报?
“既然并无大碍,那不是最重要的事,以后有什么差池,有我担着!”
“是!”太医见太子如此说,便答应了。
看着太医出了院子,燕子桢站立了一会转过身,面上已不显一丝多余的神情,笑着进了屋。
从此,每日有祖母的叮咛、大伯父大伯母的关怀,嫂嫂们的体贴,父亲和娘亲的宠,哥哥们的无限包容,甚至是景明都要来拍个小马屁什么的,弄的她哭笑不得。
因此种种,她哀叹自己又过上了三岁婴童的生活,这样下去,她会变笨的啦....
燕子桢看着撅着嘴表示不满的她,哈哈笑着啄了啄她的唇,吓的她立刻捂住了嘴,眼瞟四周,还好,她们都走了!她回头佯装狠狠的瞪着他,只是在他看来,怎么这么可呢,又去亲了一口,乐怡撇开头去,两人一躲一追的如同两个孩童般玩闹着。
嬉笑一阵后,两人去了书房,乐怡靠在软椅中看书,燕子桢处理公务。
秋日的阳光色调恬淡,变幻的淡淡色彩犹如轮廓光,勾勒出景物的柔美和祥和,如同此刻书房内的俊美少年和倾城少女,无比的契合气氛流淌在这秋日中。
待处理完公务,也差不多到了用完膳的时辰。在这之前,燕子桢每天都会拿出药膏涂抹于她额头的疤痕,这是太医院最新的改良配方,据说比以前的药膏去疤能力强。
乐怡笑着任他涂抹,知道他不是嫌弃她额间有疤痕不好看,而是总想为她做些什么,便也随他了。不过这样的伤疤,以她的经验,除非是到现代去做手术还差不多。
晚膳后,他还要陪着她一起看看书,下下棋,最后才会回太子府,有些时候干脆太子府都不回了,歇在了侯府外院。
杨家人见两人关系如此之好,自然高兴。可乐怡担心他这般做,会不会惹得皇上和皇后不高兴?这样整日呆在女方家,即便是在现代,也会引起他自己爸妈的不爽吧?
燕子桢捏捏她的鼻子,道她想的太多,他父皇和母后自然是同意的,现在他们都在准备着大婚的事情,忙着呢!乐怡听他这么,便放了心。
燕子桢生辰这日,白日是在宫里过的,晚上便在侯府,大家齐齐聚在一起吃了一顿,还喝了些酒。
乐怡下了一碗长寿面,他也吃了个精光,如孩子般满足的神情让她笑个不停。至于生辰礼,他平日不让她绣任何东西,也不让她出门,只好乘他不在的时候,做了个很精致的便签,上面画着几只栩栩如生的蜻蜓,颇为雅趣。
燕子桢本来要的生辰礼是她下的那碗面,现在得了这意外之礼,更是喜上加喜,晚上在她这儿赖到很久才走。后来每日看书,用这个便签,喜的不得了。
这样在府里调养了一个月后,她的气色好了许多,脸色恢复了些红润,大家看了这才放了心。
柳氏这一个月来,更是精神了不少,每日忙碌的神采奕奕,一边要准备女儿的及笄礼,一边清点女儿的嫁妆,还有是再过两个月,蒋宜婷要生了。这么多的大喜事连在了一起,她反而不见疲累,看的杨启安等人放下心来,要知道乐怡的事儿,最受打击的是她了,有一阵子甚至精神都是恍惚的,如今彻底好了,能不让人松口气嘛。
家中属陶燕和乐怡相处的时间最少,也最不熟悉,再加上每日太子殿下都要过去守着小姑子,因此她没多少机会和她多说说话,干脆帮柳氏打点这些琐碎的事,毕竟蒋宜婷的肚子大了,现在只能安心待产。
柳氏对两个儿媳妇也满意的不得了,女儿过完这个年要出嫁了,她希望她能和两个亲嫂子更亲热些,便在女儿面前没少说她俩的好话。
乐怡见娘亲满意、高兴,自然愿意多和她们亲近,你来我往的一段时间后,和陶燕也熟悉了起来,一家人更亲近了。
十一月初,她回来已经整整一个月了,郑云、静月、若翎和小霜她们约着一同过来看望她。
郑云抱着九个月大的女儿,静月抱着五个月大的儿子,看的乐怡惊呼不已。
这时间,过的也太快了,她没出事之前,郑云的女儿不过才两个月,静月的还没出世呢,如今都这般大了!她连忙将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分别给了两个孩子。
郑云和静月也没推辞,笑眯眯的收了,郑云家的女儿见了礼物,立刻冲她笑了,笑的那个小模样乐坏了大家。
逗完孩子,几人一致看着若翎,问她有没有动静,一向大大咧咧的她红了脸,摇摇头道:“这才多久,着什么急。”
她是在八月份成的亲,婚后和曹家大公子感情不错,到现在也不过将将三个月,确实还很早。两个当娘的这是养成习惯了,总会关心这类的问题,几人哈哈笑着,让她能早些便早些。
随后又关心的问起了小霜的婚事,她说已经在看着了,估摸着年前要定下来了吧,大家一致恭喜她。
将孩子们交给了奶娘,几人围坐一处,如未出嫁前那般说说笑笑一上午,中午留在了侯府用午膳,用完午膳后,静月抱着睡着的孩子去了静蓉的院子午休,若翎她们三个歇在了临湖居。
下午,几人下棋,说八卦,聊孩子经,一天这么愉快的过去了。
知道她们今日要过来,燕子桢便没有来,晚上临时有事,给她递了信,也不能过来了。每日习惯了他的陪伴,突然一天没见到他,还真是不习惯那,乐怡暗笑自己,这习惯养成的还真快。
接下来阖府的大事是她的及笄礼,本来大家的意思是想大办,一是庆祝她回家了,二也是她在家过的最后一个生辰了,大办一下,好让大家都来观礼。
但被乐怡拒绝了,经历过死别和生离,她对这些看的更淡了,什么都不如家人在一起开心热闹好。
燕子桢也反对,说这样,对于她身子恢复不利,请了那么多人,一天下来太累。
老夫人一想,也对,同意了。
于是,仍如往次,只请了姻亲的和走的近的几家过来。
这及笄礼上的正宾,请了镇国公夫人尉迟盈,赞者请了小霜,有司则让玥儿来担当。
老夫人看着哭肿了眼的静淑也无可奈何,她想做乐怡的赞者,赞者做不成,做有司也可以,结果乐怡都没同意,请了小霜和玥儿做赞者和有司。
乐怡知道了,淡淡一笑,随她去哭吧,只要不要太过于吵着祖母成,不过,她怎么还没定亲啊?前世这时候好像是定了的吧?算了,想不起来了,有机会还是跟祖母提提吧。经过这次掉落悬崖之后,她对于前世的记忆越发的模糊了,现在干脆不想了,这辈子有这辈子的活法,身边的亲人都过的好好的是最大的幸福!至于那些不相干的,随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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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她回来已经整整一个月了,郑云、静月、若翎和小霜她们约着一同过来看望她。
郑云抱着九个月大的女儿,静月抱着五个月大的儿子,看的乐怡惊呼不已。
这时间,过的也太快了,她没出事之前,郑云的女儿不过才两个月,静月的还没出世呢,如今都这般大了!她连忙将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分别给了两个孩子。
郑云和静月也没推辞,笑眯眯的收了,郑云家的女儿见了礼物,立刻冲她笑了,笑的那个小模样乐坏了大家。
逗完孩子,几人一致看着若翎,问她有没有动静,一向大大咧咧的她红了脸,摇摇头道:“这才多久,着什么急。”
她是在八月份成的亲,婚后和曹家大公子感情不错,到现在也不过将将三个月,确实还很早。两个当娘的这是养成习惯了,总会关心这类的问题,几人哈哈笑着,让她能早些便早些。
随后又关心的问起了小霜的婚事,她说已经在看着了,估摸着年前要定下来了吧,大家一致恭喜她。
将孩子们交给了奶娘,几人围坐一处,如未出嫁前那般说说笑笑一上午,中午留在了侯府用午膳,用完午膳后,静月抱着睡着的孩子去了静蓉的院子午休,若翎她们三个歇在了临湖居。
下午,几人下棋,说八卦,聊孩子经,一天这么愉快的过去了。
知道她们今日要过来,燕子桢便没有来,晚上临时有事,给她递了信,也不能过来了。每日习惯了他的陪伴,突然一天没见到他,还真是不习惯那,乐怡暗笑自己,这习惯养成的还真快。
接下来阖府的大事是她的及笄礼,本来大家的意思是想大办,一是庆祝她回家了,二也是她在家过的最后一个生辰了,大办一下,好让大家都来观礼。
但被乐怡拒绝了,经历过死别和生离,她对这些看的更淡了,什么都不如家人在一起开心热闹好。
燕子桢也反对,说这样,对于她身子恢复不利,请了那么多人,一天下来太累。
老夫人一想,也对,同意了。
于是,仍如往次,只请了姻亲的和走的近的几家过来。
这及笄礼上的正宾,请了镇国公夫人尉迟盈,赞者请了小霜,有司则让玥儿来担当。
老夫人看着哭肿了眼的静淑也无可奈何,她想做乐怡的赞者,赞者做不成,做有司也可以,结果乐怡都没同意,请了小霜和玥儿做赞者和有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