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馆内有松柏几棵,青翠挺拔,还有一些散落的落叶,一个穿着白色道袍的人正在清扫。
那人也是一个女子,模样非常的清秀。
慕容复走向前去:“小道姑,请问王妃在哪里?”
小道姑吃了一惊,抬起头看见慕容复之后脸色不由自主的红了。
“好帅的人哦。”
小道姑结结巴巴的道:“这里没有王妃,只有玉虚散人。”
慕容复……玉虚散人不就是刀白凤当道姑之后自封的吗?
其实古代人也会装逼,也注重逼格,就像李清照人家号易安居士,刀白凤号玉虚散人,听上去就觉得很牛叉。
慕容复接着问道:“那玉虚散人在哪里?”
小道姑指了一个方位道:“散人正在书房通读道经。”
慕容复点点头,他突然问道:“小道姑你叫什么名字。”
小道姑立即红晕满颊,声音很小的道:“我叫琴儿。”
“琴儿,好名字。”
慕容复嘴里轻轻念叨着这个名字。
他沿着小道姑指的方向,来到了书房。
轻轻推门而进,慕容复只看到一个身穿白色道袍手拿拂尘的女子正端坐着阅读道经。
“誉儿我不是说了吗?我暂时不回去。”
刀白凤的语气有些无可奈何,他还当来的是段誉。
说了一句话见来人没有答话,刀白凤急忙向后看去。
当刀白凤转过身子的时候,慕容复也见到了刀白凤的真容,刀白凤面色显贵,非常的有侵略性,而且身材丰腴,整个人的气质也稍显圣洁,有点像观音。
等等为什么是观音?
慕容复自然是想道了不好的片段,他不得不佩服金庸老爷子竟然能写出那样的剧情,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刀白凤有些疑惑,她确认自己并没有见过慕容复。
她疑惑的问道:“你是谁?”
慕容复拱了拱手道:“我是段誉的朋友慕容复。”
是誉儿的朋友呀!刀白凤放松了警惕。
“慕容复这名字有点熟悉呀!”
刀白凤想起来了,慕容复不就是号称南慕容的那一位吗?在江湖上可是大名鼎鼎的。
她在道馆消息不通只知道以前的消息,还不知道慕容复当上丐帮帮主以及建立大秦。
要是知道的话她更是会大吃一惊。
慕容复道:“王妃怎么不愿意回去呢?”
刀白凤道:“我回不回去都一样,我的父亲都会帮主淳哥的。”
“看来心结未解呀!”
慕容复叹了口气道:“看来王妃心里并不是十分爱镇南王呀!”
“胡说。”
刀白凤一时间真情流露。
她当然爱段正淳,自当年做了那件错事之后她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这些年也一直活在愧疚之中。
在原著中她更是为段正淳殉情,并且说出那样的一句话,淳哥我不在意你有多少女人,无论你有多少女人我都爱你。
也正是这样的一句话才奠定了段正淳情圣之名,老实说段誉比他爹差远了,不过段誉比他爹强的是他的后宫比较稳定,没有出现拔刀相向的画面,他爹的后宫可都不是等闲之辈呀!
慕容复摇了摇头:“既然王妃不爱镇南王不如就跟了我慕容复吧。”
“阿!”
刀白凤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慕容复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不是誉儿的朋友吗?
“放肆。”
刀白凤直接就举起拂尘向慕容复攻击过来。
“还蛮泼辣的,不过我喜欢。”
刀白凤身为摆夷族酋长的女儿自然是非常的泼辣,也因此段正淳对她是又爱又怕。
慕容复双指点出,指间冒出金色的光华,一下子就将拂尘洞穿,然后欺身向前就将刀白凤搂在怀里。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刀白凤在慕容复怀里不停的挣扎。
突然她张开嘴狠狠的咬在慕容复的胳膊上。
疼,非常的疼,慕容复毕竟是**凡胎。
“或许可以练练金刚不坏神功。”
慕容复这样想道,练成金刚不坏神功之后应该不怕被别人咬了。
“放肆。”
慕容复动怒了,直接一巴掌打在刀白凤的脸上。
只见刀白凤那精致的脸庞上多了一个红色的印记,十分的鲜艳,刺目。
刀白凤简直要疯了,她哪里受过如此侮辱。
她身为摆夷族大酋长的女儿自幼养尊处优,没人敢欺负她,嫁给段正淳之后,段正淳也是对她相敬如宾,不敢对她打骂。
毕竟这是政治联姻,段正淳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慕容复却打了她真的让她的怒气值一下子爆满,她可不是真的道姑,她只是躲到这里不敢面对段正淳而已,她并没有道姑那种超然的心态,因此她面对这种侮辱她根本受不了。
慕容复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和对付王夫人李青萝是一个道理,对付这种骄傲的女人就要把她的傲气给打掉。
他才不会像段正淳一样惯着她们,他要的是***而不是大爷。
刀白凤发疯的对着慕容复不停的嘶咬。
慕容复自然是不客气的狠狠的纠着她的头发,对着她的屁股就狠狠的打了几下。
不得不说,刀白凤的身材非常的好,她能做王妃也是有本钱的,她的屁股就最为丰满。
刀白凤实在是疯了,就算是段正淳也不敢这样对她亵渎,段正淳对她可是十分的敬重。
不过她的心里竟然也有了一种不知名的感觉升起。
当慕容复那双充满魔力大手触摸的时候,她的心里竟然升起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的心里升起了快感。
“不,我不能对不起淳哥。”
刀白凤心道,她的心里又浮现了段正淳那英俊的容颜,她的心又瞬间被段正淳给占据。
“我只爱淳哥。”
是的,刀白凤在心里强调道,段正淳无疑是占据了她的整个内心。
要不是因为那件事她还和段正淳过着神仙眷女一般的生活,所以有时候她非常的后悔,她当初不应该一时冲动。
报复是报复了,不过后悔的是自己,导致自己的后半身都活在愧疚之中,不敢去面对当年的事情,若时光能够从来多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