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丰翻着白眼道:“不清楚,不过他们主帅也少了,我估计我们还是有机会能赢的,就是不知道邺城现在怎么样了。”
祝融呆呆的望着他,许久转过头去叹道:“夫君,我这就送你回去吧,你的大事要紧,不能因为我耽误了。”
刘丰捧过她的脸蛋,见她委屈的小模样,心里疼急了,柔声安慰道:“我帮你处理这里的事情后再走吧。到时候咱们一起?总不能让你一个女儿家一直独立扛着部落吧。”
祝融脸色呆滞,好久她才低着头道:“到时候再说吧,不过夫君你一定要打败蛮王部落。”
刘丰心有所感:“是孟获吗?”
祝融嗔他一眼,哼道:“是。你打不过,我就真是别人夫人了。”
刘丰哈哈大笑,豪气道:“一匹夫尔,又有何惧。待我十回合挑他落马。”
祝融满脸仰慕的望着他,小心肝噗噗跳,可还是有点担心道:“孟获很厉害的,之前他就是南疆之王,你,你一定得小心为好。不过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打过他。”
刘丰皱眉想了想,记忆中孟获的武力值也就那样,自己应该是没问题的。
算了多想无益,等到时候再说。
安抚好祝融,刘丰神清气爽的回到自己洞门口,来回踱步不知道一会进去该怎么和曹节解释。
这倒好,明明答应曹节的,结果还是吃饭吃饭吃到床上去了。
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曹节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刘大人,你在我门口做什么?”
刘丰猛的一拍头,转过身子见曹节似笑非笑的眼神,忙嘻嘻笑道:“昨天喝醉了,这不才酒醒嚒。”
曹节冷笑一声,朝洞里走去,边走边道:“楚王好本事。没想到仅仅一个晚上就把如此佳人折服,让曹节好生羡慕。”
刘丰不理会她话语中的挪瑜,厚着脸皮道:“其实昨夜你就能想到了吧?你还不是故意放我去的。”
曹节哈哈大笑,进入石洞,转过身子对着他冷笑不止:“是啊,昨夜何止我知道,你心里又何尝不明白,我本以为你可以受得住诱惑,只是没想到,我到底高估了某人的意志力。”
刘丰面颊发烫,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也不好反驳什么,打了个哈哈道:“我已经跟她说了,等我打败孟获,咱们就能回去。”
曹节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刘丰看的不解,拉着她坐在桌边,询问道:“怎么,你不高兴?”
曹节默默望他一眼,摇摇头,轻叹道:“我也不知道,昨夜你没有回来,我就知道我们距离回去的日子不远了,可是事到临头,我却丝毫没有喜悦的感觉。”
刘丰楞楞的望着她,忽然把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粉背道:“别太为难自己了。我觉得你活的很累。”
“累?”曹节眼神呆滞,喃喃道:“累吗?刘丰,我忽然很怀念之前的日子。”
“是十万大山里的日子?”
“臭美,是没有你的日子里。自从遇见你后,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说实话,我很讨厌你。”
刘丰沉默不语,只是把她的身体搂的更紧了。
“呵呵,”曹节忽然笑道:“刘丰,如果今后我打败了你。你知道我会做什么?”
刘丰无声失笑,朝她道:“怎么?”
“我要像汉武大帝一样建立一个金屋把你藏起来。每天晚上都去宠幸你。”
刘丰吓了一跳,一口老血喷出老远,他颤抖着手指着她道:“你,你想当女皇帝?”
“怎么?”曹节面色不善的看他,似乎对他的态度很不满意。
刘丰像是看到了天下间最搞笑的笑话:“怎么?凭你曹家也能坐稳天下?你问过我吗?这话该我来说才对吧。”
“哼,”曹节搂住他的脖颈,嗤笑道:“有本事你让我怀孕?没有后代,你家大业大,谁去继承?”
刘丰呆了一下:“你要是怀孕了,你愿意跟我回邺城?”
“美得你,”曹节从他其身上跳下来,笑道:“等我掌握了实权,要是真怀孕的话,你又没有其它子肆,这仗也不用打了。咱们就让儿子做皇帝怎么样?”
刘丰从后面抚摸她平坦的小腹,温和道:“好是好,反正是我儿子,无所谓的,可你凭什么说你能接管你父亲的权柄?还有曹丕、曹植,就算没有她们,怎么看也轮不到你吧。”
曹节冷哼:“轮到不轮到不是你说了算。给我两年时间,我绝对可以完全掌握实权。至于你,到时候要么咱们打一仗,输了乖乖跟对方走,或者我有身孕……”
最后一句话曹节没说,但是两人都明白什么意思,刘丰叹了口气,从后面抱着她道:“权利就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嚒?”
曹节微微侧首,斜睨着他:“权利?谁不想要!乱世之中唯有权利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莫非楚王不是这样想的?”
刘丰略作苦色:“说来你不信,如果现在能用我的势力换取重回文景时期的安稳。我宁愿舍弃现在的权利。”
曹节从他怀中转过头来,诧异道:“为什么这样想?你的权利完全有可能重新建立新朝,到时候天下怎么样,还不是你说了算?不然你这么些年努力是为了什么?别告诉我是为了恢复大汉。”
刘丰把玩她的柔软的发丝,目光幽远:“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只是想说,我不喜欢乱世而已,战争从来不是过家家,腥风血雨建功立业,不应该是我们的追求。所以我和属下将领经常说,你们可以渴望战斗,但不能向往战争。”
曹节面色困惑,满脸不可置信:“你,你这样是走不远的。为帅者,心存妇人之仁,这不是枭雄所为。此乃大忌。”
刘丰点头表示赞同她的想法,笑道:“所以你非常同意你父亲的那句‘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是吧?”
曹节面色青白交叠,哼了一声,不满道:“刘丰,从你和你众多夫人的传闻中,我就该想到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现在只想警告你,你这种想法,很危险!是对你的属下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