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情况下,他又如何才能证明自己?
“你介意我脱衣服吗?”
这么暧昧的话从叶飞雪嘴里出来总让人心生几分怀疑,然而这是他亲耳所听,而且她的眸光里带着些些热切的期待。. ⒉3TT.
她是想得到他的准许的。
见6小赌有所犹豫叶飞雪又急急解释了一句:“因为我真的很热,而且热得很难受。”
6小赌的眸色又暗了几分,他清楚地知道叶飞雪这是中药了!或许苏玫就是想以此来看看他行不行的吧,毕竟他们一起的日子他都没碰过她,而现在他竟有几分庆幸。
6小赌正想着,一米色的布帘缓缓地拉下,把他们连同铁笼一起罩住,阻隔了外面的一切。
呵呵,他能说她算有点良心的吗?
虽然6小赌没有点头允许,但是就在6小赌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时,叶飞雪便已经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件单薄的内衣,然而她依旧很热很热,这种热是由内而外散出来的,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无力,彷徨和无助,她甚至想把自己身上仅剩的一件内衣也脱掉,然后抱紧眼前的男人。
这到底怎么了?她居然这么无耻吗?
“别脱了,你听我说。”
一双噙满泪水的瞳眸可怜兮兮地看着6小赌,是的,如果不是他的阻止,她这会大概已经把仅剩的一件内衣脱了!
“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吗?”
叶飞雪愣愣地摇头,如果她知道就不会这么不安了!
6小赌狠狠地闭上了双眼,她已经有这么明显的反应了居然还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这丫头到底有多单纯多无知,而他又该怎么去解释!又怎么忍心去伤害她?不可否认他是有那么点想要得到她,但不是这种情况下,不是以这样无奈的方式。
6小赌突然转了个身,冲着外面喊道:“苏玫,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到底行不行,那么为什么不亲自来试试,我可以考虑成全你,但是请你别伤害她,她还只是个单纯的孩子。”
黑暗中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的苏玫唇角勾勒出鬼魅般地笑容。
她对着麦克风慢慢地说:“或许你可以选择把她交给彭天溯,我想他应该很愿意这么…伤害她,哦不,应该是好好地疼她的。”
之所以选择走一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彭天溯有着严重的洁癖,他不能接受被人睡过的女人。
如果他知道叶飞雪的第一次给别人,那么他对她所有的幻想都会幻灭。
苏玫不知道的是彭天溯对叶飞雪已经没有最初那种浓烈的占有欲,他现在只当叶飞雪是自己的朋友,而苏玫这一招确实是成全了6小赌和叶飞雪。
叶飞雪似乎从苏玫的话里听懂了些什么,她紧张地摇晃着脑袋,嘴里不停地念着:“不要,不要,不要。”
“苏玫,你不要逼人太甚!”于6小赌而言,他又怎么可能把丫头交到别的男人手里。
“所以还是自己亲力亲为的好,就是担心你没有那个能力。你们自便吧,一个小时后铁笼会自动打开,要抓紧时间哦,还有的就是,不要想着让她自己忍过去,当然了如果不想要她的小命的话,请自便。”
苏玫说完就把麦克风和监控都关了,她对某些画面还真的不怎么喜欢。
铁笼里6小赌目光再次锁定叶飞雪,她的额上已经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可见她忍得多辛苦!
从刚刚苏玫的话中不难猜出,越是这样忍下去对丫头身体的伤害越大!
现在似乎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丫头,现在明白到底生什么事了吗?”
不管事情有多无奈,他都必须尝试征得她的同意,他希望这样的事是双方自愿的,而不是强迫。
叶飞雪已经说不出话,她只能点头,眼前的男人是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也是唯一可以帮助她的,所以不管接下来生什么事,她都愿意自己承担。
6小赌见此迅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铺在冰冷的地板上,又把叶飞雪之前脱下的衣服往上面铺,准备好一切,他转眸看着叶飞雪,“如果相信我那就躺上去,安心地把自己交给我,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即使此刻的叶飞雪已经非常难受,整个身躯就像有股炽热的电流束缚着她,她本能地渴望着释放,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6小赌让她躺上去她也犹豫了,其实她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将要生的事。
“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只能勉强你,因为我绝对不允许就这样没了你!我说过的我会对你负责,负责一辈子。”
颤抖着,瑟缩着,叶飞雪最后还是缓缓地躺了上去,紧接着6小赌覆了上来,仅仅只是两具躯*体隔着布料的触碰,叶飞雪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她自然而然地主动抱紧6小赌,四瓣冰凉的唇片重叠,张嘴却都是暖热的触觉。
她就这么任由着6小赌亲吻自己的小嘴,脸颊,耳垂,然后一路向下……
合二为一的那一刻,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瞬间席卷着她的整个躯体,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竟是以这么可悲又无奈的方式失去,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类似重生般的舒畅,她知道她得到了救赎。
虽然她的意识是模糊的,却能清楚地记得6小赌那样温柔地亲吻自己的每一寸地方,那么柔情似水般抚摸她的…
他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在她耳边款款地呢喃着:我爱你!
其实她比谁都清楚,6小赌对她的根本不是爱,或许他跟别的女人做着同样的事情时,他也会这么说。
布帘伴随着铁笼缓缓往上移开时,6小赌和叶飞雪都已经穿好衣服,6小赌搂着叶飞雪,而叶飞雪怀里搂着的是一件浅粉色的打底衣,除了他们没人知道这件衣服上沾染着是那如火红彼岸花的处*子之血。
他们没有再见到苏玫的铁门也是自动打开的,一切跟他们来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有他们知道那些看不到的伤才是最刻骨铭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