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光球下移到了石小侯的腹部位置。
又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光球里头的那颗太虚结晶突然间的想往他的肚子里钻。
若非石小侯的腹部有着宝衣护着,还真能让它得了逞。
届时肚子被它钻出一个乒乓球大小的血洞的,他石小侯还有活路可言?
即使是现在,那颗太虚结晶为了弄破宝衣,又冲又撞的也把石小侯的肚子搞得生疼。
“恩将仇报的东西!难道你忘了是我给了你重新凝聚和变大的机会的吗?”
石小侯也是气,拿着蹈海棍朝它就是狠敲几下。
没把它敲乖巧了,反而敲得它再起动作的模仿高速旋转的钻头,再次钻向他的肚子。
石小侯怒了,一个吸气,鼓硬腹肌,一个扬棍,准备给它来上一记更狠的。
“不行!这一棍下去,我的封疆之王可就没了!”
那颗太虚结晶已近乒乓球的大小,毁了着实可惜,但任由它钻下去,也不是办法。
石小侯忽地想起光球之所以能够继续存在,它的亮光还因之变强,靠的是他体内运转的妖力。
“不如我停下妖力的周天运转试试?”
石小侯当即停下对妖力的御动,妖力的周天运转随即停下。
不出意外,光球随之散去,那颗太虚结晶也随之一动不动的轻悬在石小侯的小腹之前,它终于安静下来了。
太虚结晶是宝物,更别说已近乒乓球大小的。
“虽然它还是颗危险物品,但也不能被和珅瞧了去!”
石小侯一收翻江棍,伸手抓住那颗太虚结晶,转手藏到……呃!转手它就没了。
它消失了,准确的说,是左手抓住它的瞬间,智能手表抖了一抖,然后它就消失不见了。
和珅的确没能瞧见那颗太虚结晶,不是他视力不行,是邪血所化的太虚之力包裹它的,致使它也呈现一团阴影模样。
可和珅不傻,猜得出那团阴影里面存有什么东西,毕竟石小侯伸手往里面一抓的动作,被他看了个清楚的。
“只是为什么他的手上没有东西?”
带着不解,和珅走向石小侯。
和珅刚走几步,却又身子一僵的定住身形,因为石小侯转头看了过来,而他的脸上满是愤怒,就如同最心爱的宝贝被人抢了。
和珅的比喻没有错,石小侯还真以为那颗能换封疆之王那等爵位的太虚结晶被人抢走了。
智能手表抖了一抖,这“人”还能是谁?
石小侯转回头,怒视智能手表,低声怒吼:“臭猴子!你给我滚出来!”
大圣自然不可能滚出来,发过来的他的文字短信。
“小猴子,你再骂你的老板,小心我这个老板把你开了!”
石小侯见了这段文字,不由怒火再增,低吼道:“臭猴子!你抢东西还有理了?”
或许是没占着理,大圣那边不再发来文字短信。
石小侯左等右等,等到智能手表就自动陷入暗屏状态,也确认了这一点。
“哼!臭猴子!别以为不理我就完了!”石小侯龇牙说道:“告诉你!我两次预支欠下的东西,现在一笔勾销了!所以我刚刚救了贾敏的奖励呢?那是我应得的,你必须给我!”
那颗太虚结晶是件无价之宝,但无论怎么比也比不上那瓶大圣风油,更别说还有【大圣武装】这道秘法。
总的说来,拿它换得“一笔勾销”,吃亏的是大圣。
石小侯佩服自己的机智,因这机智,满心的愤怒转成了暗暗的偷乐。
心情转好了,石小侯见着满地的五忧草的残肢断叶也觉着可爱。
再看和珅……还别说,长得还蛮帅的。
和珅没来由的浑身冒起鸡皮疙瘩,再对上石小侯那双发亮的眼睛,他连退几步,急忙说道:“石先生,我喜欢女人。”
喜欢女人,就不好男风。
石小侯眨了眨眼睛,茫然问道:“你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就是不要打他和珅的身体的主意的意思。
打个锤子的主意!
石小侯恼羞成怒:“我也喜欢女人!”
和珅再退两步:“既喜好男风,也喜欢女人的人又不是没有。”
“你的意思……我是那种双性恋?”石小侯咧了咧嘴,露出白牙,“和大人,你既然这样认为,那我岂能不和你好好亲近亲近?”
石小侯一转蹈海棍,再抽翻江棍,身子微倾,【赴会】即出。
仍然是身化投枪,仍然有黑气相涌,可这些黑气没有凝成黑色投斧,它所凝做的也是一杆投枪。
投枪配投枪,契合度爆满。
迎面对上,和珅瞳孔骤缩,汗毛一竖,惊慌连喝:“书中自有黄金屋!坚如磐石!铜墙铁壁!固若金汤!”
和珅的第一喝是令道身化成那块巨大黑砖,剩下的三连喝是对它的三重强化。
有此强化之后,那块砖失了巨大,也失了黑色。
它只有不及丈五的见方,它外显铜色,内为铁色,呈石头纹理,散耀眼金光。
它的防御力惊人,石小侯这一式绝对能够撞死三忧草的【赴会】撞去,只撞出“哐”的一声巨响,没能将它撞碎亦或撞裂,甚至没能将它撞飞。
但有把它撞来平移一段距离。
身处它的保护中,和珅察觉此事,大为惊骇。
因为得了三重强化过后的“黄金屋”至少三五万斤的重量,却被石小侯一撞撼动。
石小侯也是吃惊,原来【赴会】的威力如斯恐怖!
不过他也清楚,若是没有黑气凝做的黑色投枪的加成,【赴会】的威力远远不及刚才那一击的夸张。
“看来要想个办法把道身凝聚了。”
有了道身,本质为太虚之力的黑气就能随时随地的动用,就不需要借助太虚结晶或者邪血之类的外物。
而且石小侯也想明白了他学不会【大圣武装】的原因,十有**也是因为他的道身不曾凝聚出来,因此缺乏编织战甲的太虚之力。
“就是这道身怎么凝聚啊?”
石小侯想着苏伯说的那句“满梦荒唐得心悟,一纸真意化道身。”,揉着额头,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