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小鬼大,明明这么小的年纪,说话却那么老气横修的,出门还带保镖,坐宝马,这排场和架子着实大了点吧。”楚浩语气有些玩味的说道。
他到没有什么生气的意思,虽说这次看似不相上下,但是楚浩知道,是他输了一筹。
明明年纪比陈鹤大不少,却打个平手,那自然是自己输了。
不过也无所谓了,这次自己无非是没有料到陈鹤居然还有这么一手,下次注意点是了,陈家沟传承数百年,如果手里没两把刷子,那才叫做奇怪。
但是等到下一次,那位陈鹤恐怕没有这么容易脱身了。
而余飞却已惊的话都有些说不出来,心中更是有一丝羞愧难耐。
一想到,自己刚才还在好心劝楚浩让一步,余飞觉得自己像是个傻.逼。
好赖是能参加全国比赛的人,谁输谁赢,余飞还是能看得出来,陈鹤修为跟楚浩差不多,力量比楚浩弱了不少,格斗经验更是不如楚浩。
尤其是楚浩的格斗经验,或者说是天赋,他最早已经领教过了,那时的楚浩的实力基本上本金馆长差不多,但是却能硬生生的把金馆长给打的七窍流血,昏厥过去。
要知道,金馆长可是练武三十多年的老把式了,实力虽然一般般,但是经验不可谓不丰富,手段老道,要不然也不能在武馆街,开那么长时间的武馆,早被人踢馆踢走了。
由此可见,楚浩的格斗天赋强到怎么一个地步。
不过自从被楚浩打的那么惨之后,金馆长关门歇业了,他也不知道去哪了,反正是没脸在洛州待了,所以说他现在这身实力,还要算到其他武馆师傅的头上。
余飞那里知道,楚浩当时用的是系统送了新一代知识传输技术,国术体验卡,俯身在楚浩身上的那位,可以说是在秦汉帝国明劲中期,也是最强的存在,格斗经验算现在的楚浩都比不上,要不然金馆长和余飞,怎么能输的那么惨。
余飞判断陈鹤再跟楚浩对上,十有*也要输,而自己刚才却在劝楚浩认输,说什么反正前三也能进入省赛,一时的输赢并不重要之类的浑话。
一想到这,余飞觉得脸疼。
楚浩能赢,又凭什么要认输。
不过刚才这一战,余飞感觉真是相当的解气,那些门派出身,有传承的,如陈鹤这般的武者,大都看不起他们这些武馆出身的武者,觉得他们没有底蕴,学的都三脚猫猫功夫,有辱武者二字。
但是他们也反驳不得,除了正儿八经有内劲巅峰,或者化劲高手坐镇的大武馆,像他们这些小武馆出身的武者,其师傅连内劲高手都罕见的很。
而且有很多都是这些门派中人,只不过年纪大了,习武也习不出什么名堂,索性开个武馆,娶妻生子,混个营生。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野路子出身,别说陈鹤这种大门派出来的武者了,连他们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余飞这都算是混出来了,虽然全国比赛恐怕也混不出什么名堂,但是总算是上过全国比赛的人。
混个几年,拿点比赛奖金,再去给人做几年保镖之类的,攒点钱,也够做点小生意,如果还不愿放下心中的武者梦,开个小武馆,教教弟子,混口饭吃的同时,也可以将梦想寄托在弟子的身上。
保不齐弟子中能出一个全国前十,能去打黑赛的人物,那他以后的日子好过了,可以借着这个名头收更多的弟子,慢慢也能成为一代名师了。
楚浩又跟余飞闲聊了几句,把报名的事情给弄完,告辞走了。
回去之后,自己要参加国术比赛的事情,楚浩到没有给两女说,倒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不想让两女担心。
不过接下来,楚浩对自己的要求又狠了三分,不但练武的时间延长了,身上的铁片沙袋,又增加了十斤的重量,还主动进入系统空间,跟李灵素再比武场切磋了几百回合。
要不是李灵素能知道楚浩心里想的是什么,还真以为楚浩吃错药了。
没办法,楚浩虽然有信心,但是他和陈鹤的实力,其实也相差一线,如果陈鹤再有什么杀手锏的话,那谁输谁赢,可保不齐了。
而且这种可能性还想当的大,陈家沟传承六百年,陈鹤作为陈家沟的嫡传弟子,手里要没一两招杀手锏的话,那才叫奇怪。
所以说,楚浩只能逼自己,尽可能的将自己最后一丝潜力给逼出来。
家门还没出,败了,那楚浩还怎么好意思谈突破暗劲,打入黑赛,甚至挑战八大武王,这脸楚浩真丢不起。
三天后。
洛州体育馆。
能容纳四万多人的体育馆,稀稀拉拉的坐了一万多人。
但是对此,主办方已经很满意了,洛州武风一般,也没什么出名的国术高手和武馆,能来四分之一的人,已经很不错的。
最惨的时候,才来两千人,其中一千人还是赠票,怎个凄惨了得。
但这是现实,赢家通吃,能赚大钱的都是金字塔最顶尖的存在。
世界八大武王,每个人的出场费都是九位数,而他们给参赛武者的辛苦费,才一两千块钱。
在观众的并不期待中,洛州国术大赛开始。
“哼哼!哈嘿!”
擂台上,楚浩背着手左右闪躲,一脸无奈的看着对方,一位大概三十多岁的男子。
对方应该是学长拳的,只不过很明显,基本功没有学好,出拳软绵无力,但是这喊声倒是大的出奇,不知道的还以为打的有多么的激烈。
不过也挺激烈的,最起码吐沫星子喷了楚浩一身,楚浩躲都躲不开。
见有个三分钟,面子也给的差不多了,楚浩随意一个扫荡腿,直接将对面扫翻在地上。
对面哼哧了几下,没等裁判数数,举手认输了。
不过认输了以后,还赖在地上不起来,裁判气冲冲蹲下来,准备怒吼,结果对方说,摔着腿,起不来了。
弄的楚浩和裁判都傻眼,赶紧叫个担架,将其给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