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uuk.la
洛州飞机场。
韩璐拉这个巨大的行李箱从安检口走了出来。
夏芸一下子冲了过去,两女抱着一起,又蹦又跳的,如银铃般悦耳的声音顿时响彻整个候机厅,引得无数人为之侧目。
不过,到也没有表示出不耐和厌恶,毕竟对于如此两个美丽的少女来说,任谁都生不出些许的责备之心,这点小小的喧闹,就忍了吧。
楚浩揉了揉鼻子,无奈的看着两女,至于这么夸张吗,不就半个来月没见而已,这模样好似半辈子都没见了一样,这要是搁到十几年后,还以为这两位是蕾丝边那。
不过说来也是,貌似也就在华夏会有两个女生牵在一起走路,在其他的国家,基本上都会认为这有特殊关系才可以。
走过去,把韩璐手中的行李箱给接了过来,楚浩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韩璐瞥了楚浩一眼,“我不赶紧回来看着,保不齐某人把小白兔给连皮带骨的吞掉。”
此话一出,楚浩到还没什么,夏芸的脸上瞬间就蒙上了一丝羞红,捶了韩璐一下,“瞎说什么那。”
不过,连皮带骨的吞下去到还不至于,但是耳鬓斯磨,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的事情可是没少干,毕竟楚浩虽然学的是少林功夫,但还不是少林和尚。
见夏芸这般模样,韩璐嬉笑了起来。
“不过,某人似乎跟某人单独待着一起的时间更长吧。”夏芸不甘示弱的反击道。
这倒是轮到韩璐语噻了,小麦色的脸蛋中也透出了一丝红晕,那半个月自然也少不得和楚浩亲密的搂抱在一起,说点小儿女间的情话。
看着两女娇羞的模样,楚浩到是有些看呆了,赶紧咳了一声,“走吧,回家,回家。”
两女慌忙的应了下,但是一时半会还是没回过神来。
回到小区,韩璐直接拐到了自己家,毕竟高考这么大的事情,她总要回家报备下吧。
而夏芸则在家忙着洗菜切菜,准备好好的犒劳下韩璐,说韩璐这段时间学习辛苦了,都瘦了。
楚浩顿时汗颜,他瞅了这么久,也没看见韩璐哪少点肉了。
不一会,韩璐就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来。
“你妈这么早就放你过来了?”楚浩问道。
“怎么?不欢迎啊。”韩璐反问道。
“哪敢啊,我还要谢谢某人收留了我半个月,让我不至于居无定所,流浪街头。”
韩璐哼了一声,得意洋洋的说道:“知道就好。”
看着两人耍宝,夏芸噗的一声,不由的笑出了声。
“再者说了,你现在可是我家的大恩人,我说要来你家,我妈哪有不准的道理。”韩璐打趣道。
不过瞬间,韩璐的脸上闪过一道红晕,她都跟楚浩住在一起大半年了,前两天还两人独处了半个月,要是出事的话,早就出了。
一顿酒足茶饱之后,三人懒懒散散,歪七扭八的躺在沙发上。
“对了,还没问你,考试考的怎么样了。”夏芸问道。
“还能怎么样,三根指头捏田螺,十拿九稳了呗。”韩璐随意的说道。
“这么简单的题,我要还考不上,那真是白瞎了。”韩璐吐糟道。
楚浩顿时汗颜,不过说来也是,自从同样考全国卷,旁边的直隶省一本分数线比燕京高了二百分之后,燕京就该考燕京卷了。
这卷子没什么特点,就是简单,比起江浙卷,用金陵话说,就是简单的一逼。
“毕业旅行的事情,你妈同意了没?”夏芸问道。
楚浩也支起了身子,一脸的关注。
他想了想,他倒是无所谓,上大学也不会是个约束,依旧天南海北的跑着。
而两女就不一样了,上大学之后,对她们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约束了,而且这大半年,对于两女的辛苦,他也是看在眼里的,经常半夜十二点了,两女屋里的灯光还都一直亮着。
所以说,楚浩准备带着两女出去逛逛,放松放松,看看祖国的大好山河。
“我爸妈疑迟了下,就同意了,只不过我觉得,他俩已经识破了,不单单是咱俩去旅行的事情了。”
说着,韩璐瞥了楚浩一眼,这自然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楚浩的脸皮厚,倒是浑不在意,“知道有我在,阿姨也放心啊,要是你们两个大姑娘单独去旅行,别说他们了,就我都不放心。”
“得了吧,最该防的是你才对吧!”
两人相视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
说完,两人就乐不可支的滚做了一团。
楚浩有些尴尬的揉了揉鼻子,有这么好笑吗,明明他说的才是实话。
三天后,千湖省武当山。
楚浩一行人来到了武当山的玄岳门。
武当山,道教圣地,位于千湖省境内。武当山又名太和山、谢罗山、参上山、仙室山,古有“太岳”、“玄岳”、“大岳”之称。
武当山有古建筑五十三处,建筑面积两万七千平方米,建筑遗址九处,占地面积二十多万平方米,全山保存各类文物5035件。
明代,武当山被皇帝封为“大岳”、“治世玄岳”,被尊为至高无上的“皇室家庙”。武当山以“四大名山皆拱揖,五方仙岳共朝宗”的“五岳之冠”的显赫地位闻名于世。武当山也是道教名山和武当武术的发源地,被称为“亘古无双胜境,天下第一仙山”。
武当武术,是中华武术的重要流派。元末明初,道士张三丰集其大成,开创武当派,并影响至今。
这便是楚浩三人毕业旅行的第一站了。
作为武者,楚浩自然少不得拜访拜访这些个武道圣地,两女无所谓去哪里,也就依着楚浩的意思了。
本来按说,他应该先去少林寺才对,但是他觉得净明既然不在,那就没什么好去了,等什么时候净明回来了之后,他在让净明领着他到少林寺转一圈,或许还能见到真正的少林武僧。
要不然,就以现在这种以旅游为主导的现状,武者都纷纷躲了起来,没人领着,楚浩真不觉得自己能见到什么武道同仁们。
所以,这次楚浩也就是打算来看看,碰不碰到什么高手并不重要,毕竟说好的,就是陪两女来游玩的。
在武当山的山门口,楚浩瞅了半天,除了景点卸包处之外,真没见到有半点武当解剑池的影子。
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只是金大侠杜撰的而已,他本以为还能过来瞻仰下解剑池,感受下百派到此解剑下马的风姿。
不过,纵观金大侠诸书,也就在武当派有解剑池一说,第一是为了彰显武当派江湖顶尖大派的地位,第二则跟武当这两字有关。
武,止戈也。
但如果不曾有勇气使用兵器又如何谈得上放下兵器。勇者无畏,仁者无敌。
当,及时也,果勇也。
有当机立断,敢作敢当的意味。
当然了,也有取自“非真武不足当之”的意思,这是道家真武大帝对武当山的赞美。
武当派为内家之宗,起于宋而兴于明。
据明末清初黄宗羲的《王征南墓志铭》,武当派为宋人张三丰所创。
其功法特点是强筋骨、运气功。
强调内功修练,讲究以静制动,以柔克刚,以短胜长,以慢击快、以意运气,以气运身,偏于阴柔,主呼吸,用短手,武当功法不主进攻,然而亦不可轻易侵犯。
一说之后的太极拳、八卦掌、形意拳等等内家拳均是从武当内家拳繁衍发展而成。
拾级而上,周围绿树丛丛,各种古老的建筑房屋,随处可见。
三人顿时有些感觉眼睛都有些不够用了,左摸摸,右看看,感受着几百年前所流传下来的气息。
作为华夏人,其实是件很幸福的事情,我们可以看懂五百年前的小说,一千年前的文章,三千年前的诗歌,这对于西方世界来说,几乎都是不可以想象的。
五百年前的小说,他们或许还可以想想,但是剩余的两项,几乎想都不用想了。
华夏是四大文明中,最晚出现的文明,
古埃及和两河文明就别说了,他们盖金字塔的时候华夏这边还是蛮荒时期。
他们玩数学,做面包酿啤酒的时候华夏这边依然是蛮荒。
华夏文明的出现足足晚了一千二百多年。
但是,华夏人可以自豪的说唯一流传下来的文明,至于其他的,要不是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所留下的文字,变成了谁也不懂的天书,文明所建立的辉煌,完全毁于一旦。
要不然就是被鸠占鹊巢了。
就如印度来说,高种姓是一些雅利安人,也就是元首所推崇的伟大民族。
嗯,没错就是一些欧洲白人。
至于印度的原住民,则变成了低种姓,更甚至是那些所谓的不可接触者,也就是贱民。
“这还有明代的石碑那。”韩璐突然惊喜的喊道。
楚浩顿时笑道:“这多正常,武当山虽在唐代就开始建造道观,但真正的黄金时期却是在明代。明成祖朱棣登
基,推崇武当道教,调集民工三十万人。用了十三年时间,在武当山修建了三十三处建筑群,号称八宫、二观、三十六庵堂、七十二岩庙、十二祠、十二亭、三十九桥等,绵延一百四十华里,建筑格局均依经书上的真武修仙故事,由工部设计而成。”
“至今武当山紫霄官正殿梁上仍有大明永乐十一年,十二年圣王御驾敕建的字迹。三天门绝壁上则有一柱擎天四个大字,蔚为壮观。天柱峰顶太和宫又称金殿,殿**奉张三丰铜铸鎏金坐像。”
此话一出,韩璐两人顿时愣住了,一百四十华里,这也太夸张了点。
见状,楚浩笑着摇了摇头,这很正常,为什么华夏人现在基建很厉害,因为我们已经点了几千年的基建科技树了。
举个例子,汉朝作为华夏最强大的时代,其宫殿区的大小,更是清代紫禁城大小的七倍,尤其是未央宫,更是高达一百多米。
当时刘邦很生气,认为太铺张浪费了,主持修建未央宫的萧何却说,“非壮丽无以重威!”
果不其然,后世不知道有多少蛮夷首领看到这巍峨的未央宫,立刻就纳头拜倒,以为其乃神宫,是神王的居所。
走到一处半山腰的茶铺,夏芸再也走不动了,韩璐虽然兴致正高,但也只得陪着夏芸,找了一处茶铺坐了下来。
毕竟跟韩璐这种怪力女来说,夏芸的体力还是弱了点,能坚持这么长的时间,已经很是不容易了。
坐到茶铺中,楚浩要了一壶茶水,便喝了起来,茶叶倒是不错,颇有一股清香怡人的感觉,就是贵了点。
对此,楚浩倒也理解,毕竟山上的物资都要从下面用人力辛苦的运上来,贵些也是正当的。
“那两个道士好怪啊。”韩璐捅了下楚浩的腰,小声的说道。
楚浩依言扭过头来,这一看顿时看出些不对劲了。
道士,他们上山的这一路,已经遇到了不少,本来三人还颇为好奇的盯着道士看,毕竟道士,通常只能在电视中看到,现实中那能见到。
这些个道士似乎也被人看习惯了,倒也不太在意,有的甚至还跟旅客合起影来。
所以说,见到这两位,楚浩到也没怎么在意。
这是一老一小二位道士,老道士已经满头银发,但是皮肤红润,几乎可以称之为鹤发童颜了,而小道士,大约才七八岁,粉雕玉琢的,穿着个道袍,倒是颇为的可爱。
只见他俩的桌上放着一壶茶,水杯里倒满了差,但却也不喝。
老道士用手指头沾了下水杯,然后伸直了手,任由手指上的水珠滴落在地上。
而一旁的小道士,则似乎在做什么考题似的,闭上眼睛,一副沉思回想的样子。
过了数息,也用手指沾了下茶杯中水,在桌子上,写着数字,一会是三,一会是四,有时候还是五。
楚浩有些诧异,这是打什么哑谜,他怎么看不懂,莫非是什么道教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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