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官赶紧说道:“英雄请说,只要英雄能够饶过小的性命,那么不管英雄想要借什么事物,小的无不应允。”独孤啸天笑道:“那你就把你身上的军服脱下来借给我吧!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就由我亲自动手好了。至于你还是先睡一觉的比较好。”话音一落,右手往哪军官后脑轻轻一拍,那军官立刻昏倒在地。
片刻,独孤啸天便将那军官身上的军服脱下穿在了自己身上。还别说,那军官的身材跟独孤啸天基本差不多,这一身军服穿在独孤啸天身上倒没有什么不合身的地方。
此时独孤啸天已然知道了彝族族长的营帐大概所在,凭着自己超凡的轻功身法以及一身的军装,倒也不太担心会在前往联军南边大营的时候会暴露身份。
就在独孤啸天一路小心翼翼的前往联军南边大营途中的时间里,彝族族长阿苏拉克所在的营帐中,阿苏拉克族长却迟迟无法入睡。
这段时间对于阿苏拉克族长来说也是异常的煎熬。身为族长的阿苏拉克也曾雄心勃勃,可是天意弄人,让他在生下女儿阿苏木果后突然失去了生育能力。这对于阿苏拉克族长来说可谓是打击不小,不过后来随之时间的推移,阿苏拉克族长倒也慢慢看开了。
而且女儿阿苏木果长大后更是嫁入了镇南王府成为王妃,这一来倒也让的老族长心怀大慰。可是前不久土司王却突然派人前来告知他,那镇南王在前往大宋途中贪婪美色,居然将自己的女儿一个人抛在了大宋国,如今更是生死不知。
阿苏拉克刚开始自然是不相信土司王的言辞,可是土司王言辞凿凿,说的有声有色。最终阿苏拉克不得已,亲自前往镇南王府查探,这一来,却让他开始不得不信。
镇南王奉其皇兄旨意前往大宋之事在大理国高层中几乎不是什么秘密,甚至包括其带走些什么属下大家也都基本清楚。阿苏拉克在来到镇南王府后,首先见到的居然就是镇南王的两个家臣步长风和申强。
此二人随同段沧浪前往大宋国之事阿苏拉克是知道的,当时见到此二人居然在镇南王府中,那么想来段沧浪应该也是回来了。于是阿苏拉克便要二人带其去见段沧浪。哪知这二人却说段王爷没有回府,换在大宋境内。
这一来阿苏拉克如何能够相信,步长风和申请作为段沧浪的家臣,自来是跟段沧浪形影不离。既然段沧浪还在大宋境内,那么这二人就断断不会提前返回。当时阿苏拉克强压着怒气问二人为何提前返回大理,哪知这二人却说事关机密,没有得到段王爷的命令,不能告知阿苏克拉。
阿苏拉克身为王妃的父亲,说起来跟镇南王府已经不是外人。可是步长风和申强二人的回答却是如此的敷衍,这如何能让阿苏拉克心中不更加重怀疑。当下再次问道自己女儿的近况,哪知道步长风二人在听到问话后的一瞬间,居然脸色同时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变化。后来支支吾吾半天却也没能说清楚具体情况。
阿苏拉克到此地步已然认为土司王所说定然不假,不过当时自己只身一人身在镇南王府,担心再问的多了会导致镇南王府恼羞成怒,于是便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离开了。在他回去后立刻答应了土司王的请求,誓要为自己的女儿报仇。
后来土司王联合了十大族群,更是从他国请来了不少高人相助,原本以为拿下大理城指日可待。可是如今联军围困大理城已有数日,然而数次攻城却都没能一举攻克。阿苏拉克这几日既心中惦记自己女儿孤身一人在大宋的安慰,又心烦攻城不利,所以一连几日都没能好好休息。
此时他因为想起了女儿,便又陷入了失眠之中。好不容易快要有些朦胧的睡意,哪知突然感觉到营帐中有人潜入了进来。
阿苏拉克立刻惊醒,刚要起身喝叫,却在昏暗中见到一个黑衣人扑到自己床榻前,同时一柄闪着寒光的长剑抵在了他喉间。此时的阿苏拉克若是胆敢有一丝异动,相信那长剑立刻就能将他的喉头给隔断。
当此情形,阿苏拉克定了定心神,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深夜闯入老夫营帐?难道你不知道这营帐外面可是有着十余万大军么?若是你识相的话快快离去,老夫可以不追究你擅闯之罪。”说完冷冷的盯着前面的黑衣人。
此时营帐中没有烛火,所以任是阿苏克拉睁大了眼睛,还是无法看清黑衣人的容貌。
那黑衣人听到阿苏克拉的话音,却没有半分想要挪开长剑的迹象。
阿苏克拉见到黑衣人不说话,以为是被自己的话给说的有些动摇了心神,当下便要再次开口劝说。哪知就在此时,却见的那黑衣人突然左手向着自己一挥,顿时有几道无形的指力投入自己体内。那几道指力在进入自己的身体后,立刻将自己体内的各处大穴给封住。这一来自己全身上下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就连开口说话都不能。
这一刻阿苏拉克以为这黑衣人定然是要杀取走自己的性命。禁不住心中一阵不甘,暗想自己女儿的大仇只怕是无法亲手去报了。
哪知此时那黑衣人却缓缓收起了手中的长剑,然后开口道:“事关重大,小婿才不得不用此手段,还望岳父大人能够耐心听小婿解释。待小婿解释完毕后,定会解开岳父大人身上禁止。到时候愿打愿罚,小婿悉听岳父大人之便。”
黑衣人这一开口,阿苏拉克立刻从其口音中听出了来人的身份。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阿苏拉克女儿阿苏木果的夫君,大理国镇南王段沧浪。
独孤啸天想了一下,记得自己如今所处之地应该是大理城东门外,看来想要去往彝族族长的营帐,还的费一番手脚。当下向着那军官说道:“方才我既然答应了不伤你性命,那么自然不会食言。不过现在我要向你借一件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