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黄沙,我很感叹,这些不起眼的沙土中原来竟然是有最宝贵的矿石的。天籁小 说.⒉3TT.
我接着向那水中看到。看到水中有金光闪闪的东西,就好奇得用手淘一些出来。我感觉这些东西比刚才那人手中拿着的那么丁点的小石块,更像是金子。
这些细小的金属在阳光下闪着灼灼金光,黄灿灿的。
而此时贺斌急忙跑到我的身边,把我手中的东西按在水中让水流冲走了。
“我们还有要紧事,快走。”他拉了我一把道。
“那些……”我有些不满贺斌把我手中的黄金重新扔进水中。
但不由我分说,他已经拉着我向前走去了。
走了一截,他才放开我道。
“小心自己的言行,不要让他们现我们是外行。”
我瞪大眼睛看向他,只不过是看看水中的金子,怎么就让别人看出是外行了?!
有几个人见到黄金不动心?
“那些表面亮晶晶的,并不是真正的金子,只是矿石中的微量元素,像是硫、磷之类的。”
我一下子觉得面庞烧了。
原来自己认错了东西啊。
怪不得贺斌害怕我出丑、露馅。
我们是来看矿粉的,如果让他们查觉我们对矿粉一无所解,确实会让他们产生怀疑的。
不过貌似对这一切不懂和好奇的,只有我一人啊。
不由更是面上烧。
不过这些沙石也真是奇怪。
不像是金的,会提炼出金子来。
看着就是金子的,却偏偏不是金子。
也许这就像是人间百态,你永远不知那些灿烂的表象下,真正隐藏的是什么。
再向前走一截,工人就更少了,最后干脆就没有人影出现了。
而此是顺着水流,我们已经来到了一片荒野地,而此时我也听到了巨大的哗哗水流声。
如是瀑布的轰鸣声。
我们顺着水声向前走去。
向前竟是一个庞大的水沟。
这些污水就全部冲进了那个水沟中。
这个水沟像一座庞大的水湖。
碎石、泥土、污水混淆着排放在这里。
我们这里地势较高,我顺着这里向山下望去。
山下正对着的就是小镇。
我们甚至可以看到热闹小镇中攒动的人头。
我的头脑中一阵眩晕。
我不明白,怎么会有这样不舒服的感觉。
我望向对面的山头。
突然意识到,刚才,我就是看到这里,这里就是源头。
那庞大的山洪挟着无比的威势冲刷而下。
我闭上眼睛,努力缓减了一下自己的不适。
刚闭上眼,我却看这广阔的水面上腾着滚滚的黑气。
是的,我闭上眼却看到了奇怪的景象,我急忙睁开眼,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庞大的水流被泄放在水沟中,水沟有筑坝的痕迹,但在周围已是形成了高高的土坡。
上面甚至已经长出野草和树木,像是天然的山坡一样。
但谢奎却告诉我,那都是水沟的沉淀。
“不知这坝体安全吗?”他甚至这样担忧的说了一句。
污水注入水沟后,水势就平缓了下来,在水沟中沉淀。
沉淀之后的清水又会被抽上来进行第二次使用。
但就算如此,沉淀的坝体仍然很高。这个天然的山谷眼看就要被填平了。
“你们怎么在这里?”
转身,竟然是余经理带着两个人走了过来。
“你们厂子规模真的是很大啊。”
看到余经理,谢奎打着哈哈说。
“粉样采到了?”余经理的面色没有了刚才的热情,显得有些冷。
“哦,采到了,采到了。”谢奎说着,李民爵也立即举起来示意了一下自己确实是采到了。
“走过多少厂子,你们厂确实是最有实力的一家。厂房建设,排污系统确实是做的最好的。”谢奎又夸了几句。
余经理的面色和缓下来,脸上甚至露出了几份得意的神采来。
“真的只看到这些?”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
一转身,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真是冤家路窄,原来是那个黄三。
黄三一看到我,不由皱了一下眉,接着他又看到了谢奎面上露出骇然之色。
接着他的面色就更冷了。
“竟然是你们!”他冷声道。
“黄三,混得好啊!竟然管理一方企业了?”看到黄三谢奎也不再掩示。
“不知谢警官什么时候竟然做开精粉生意了。”他冷冷得道。
“朋友做精粉生意,我带他来看看。”谢奎指向贺斌。
黄三的笑容更灿烂了。
“你觉得你们这样的说辞有人会信吗?”
“黄三,我有些不明白你话里的意思啊!难不成我的朋友还做不得精粉生意了?”谢奎反问。
“做不做得我不管,只是你们在我们厂里鬼鬼祟祟却不知是为什么啊?如果我们厂里有那里不合格,我想也应该是由相关部门来查,而不是警察吧?”
听到黄三的话谢奎一副沉思的样子看向他。
“黄三,你的话很奇怪啊,我从头到尾说过你们厂子有问题吗?余经理,我们说过吗?”
余经理茫然地摇摇头。
“这是我的名片。”贺斌冷冷地递上了一张名片给黄三。
黄三看了。
“哦,原来是飞贸集团的总经理,失礼,失礼。”黄三急忙点头道。
“那么,我们可有资格来厂里采样呢?”贺斌淡淡道。
“嗯,可以可以。”
“我想这位朋友,你的朋友必定也是三交九流各种朋友都有吧,你们不会是忌讳执法部门的人吧?”
“不会,不会,怎么可能呢。”黄三急忙否定,他现在心中也拿不定贺斌他们此行的目的了。
“我刚才对咱们选厂的印象还挺好的,但刚才你的一番话,倒让人有些不放心了。”
“哎呀,我们只是怕有同行来捣乱么……”
“我们像同行么?”贺斌冷声问道。
“不像!”这时又有一上声音插了进来。
这声音如是雷鸣般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我们一回头,竟然是豹爷他们还没有走。
我看到豹爷身后的人,我们四目相对时,面上都露出惊谔之色。
“今天无论你们是什么人,即便来到了这里,就别想再走。”
“那倒要看看你们能不能留得住我。”谢奎冷冷道。
而贺斌干脆一副懒懒不愿答理的样子。
我不由皱起,看这架势,又要开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