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成连被踹好几脚,好在要害没有被伤到。??? .见那大汉致命脚踹过来,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个鱼跃飞冲朝门外冲了出去,几个起落就跑到了门外的大街上。
“哈这小子居然敢跑?”
那大汉好像个逗弄猎物的猎人样,见慕天成挣扎反而觉得更加刺激,肆意大笑着:“哥几个给我追!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是否长了三头六臂,敢跟咱们过不去。”
慕天成路狂奔,内心只有个念头:“我是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就算告到衙门去也得还我个清白。”
直到此刻,慕天成还是觉得自己被冤枉,却没有想到对方是故意讹诈他。
这清轩京都是帝皇级别的大城市,人口之多已经到了个夸张的地步。整个城市建设得有道大门,每道大门范围,都设立个府衙。
清风道场在北门带,归北门府衙掌管。而大城门的府衙,则是统归京都城主统管理,层次分明。
慕天成路狂奔,口气冲到府衙门口,抡起大锤对着府衙门口的大鼓猛捶通。心里冤屈无比,好端端的被人顿狂殴,这口气换谁都咽不下去。
双臂狂抡,将那大鼓擂得咚咚咚狂响不已,府衙门口的银甲卫士喝道:“来者何人,为何击鼓?”
慕天成大叫道:“小人慕天成,来自地魁分舵,有重大冤屈申诉。”
“地魁分舵?”两个银甲卫士对望眼,淡淡问道:“有什么冤屈,且说来听听。”
慕天成满肚子的委屈:“小人在清风道场租用灵阵修炼,每日支付灵石从未赊欠。不想今日练功完毕却有人诬陷小人毁坏了他们的灵阵,不问青红皂白毒打了小人顿。”
“清风道场?”
那两名银甲卫士对视了眼,心却是冷笑,有些同情地看了慕天成眼,其人冷声道:“既是毁坏了他们的灵阵,照价赔偿便是了,何苦纠纷?”
“那根本不是我毁坏的!”
慕天成气恼之极,继续敲鼓伸冤:“我要进府衙,我要找府主大人申冤!”
左边那银甲卫士冷笑:“你以为谁都能见府主大人么?”
看着慕天成的模样,此人心里冷笑,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轻人,那清风道场的场主是府主大人的小舅子,你到这里来申冤那不是自讨苦吃么?
天底下,哪个姐夫会撇开小舅子向着外人?更何况这外人还是个在清轩京都无依无靠的外来散修。
右边那银甲卫士倒是实在人,劝道:“年轻人,依我看你还是照价赔偿得了,这事闹大了你也折腾不起。”
闻言,慕天成心沉,怎么府衙的卫士却也如此不辨黑白?听都不听他的冤情,反而劝他赔偿损失,难道说这府衙也不是分辨是非黑白的地方?
“小子我看你往哪里逃!”
就在慕天成于这府衙门口迟疑的时候,后面那魁梧大汉已经追了上来。慕天成自然是脸怒气,呛啷声拔剑在手。
“阁下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明知道那灵阵不是我毁坏的却要诬陷我,到底是何用意?”
那大汉悠悠然走上来,朝那两名卫士打了个招呼:“二位,今天是你们当值啊?正好,这小子毁坏了灵阵却逃跑抵赖。二位帮我拿下他,治他个毁坏道场的大罪。”
“这个好办。”左边那银甲卫士笑着说道。
慕天成心里顿时感到阵凉飕飕,他有种落入虎穴的感觉。敢情,这清风道场的人和北门府衙是丘之貉。
那两名银甲卫士左右将慕天成围住,左边那名银甲卫士冷声道:“小子,我劝你是束手就擒,在府衙面前顽抗,格杀勿论!”
慕天成面色大变,再看看那清风道场的魁梧大汉脸得意的坏笑,下全都明白过来,这些家伙简直就是狼狈为奸。
银甲卫士虽然实力不高,但也都是重铅丹级别的先天高手,而那魁梧大汉,实力和这些卫士也差不多。
慕天成虽然是启脉境九重巅峰,可以运转十三转周天,但在这群人的合围下,他根本没有反抗的本钱。
那靠右的银甲卫士心思不坏,若非形势所逼,倒是不愿意和清风道场的人同流合污。他不想让慕天痕惨遭横祸,故意喝了起来。
“小子!放下兵器,否则旦动手,穿你琵琶骨废你丹田,直接打入死牢,让你辈子不能翻身!”
慕天成面色惨白,他也知道这名银甲卫士虽然口气严厉,但却是实情。在这种情况下他若负隅顽抗,这些人可以借故直接杀死他。
死并不可怕,就怕这样窝囊地死去,于是将长剑丢,恨声道:“好!我就不信,这清轩京都就没有个说理的地方!”
清风道场那魁梧大汉恶笑道:“你说对了,这还真没有说理的地方,至少对你来说就是这样的。”
说着对那两名卫士说道:“二位,麻烦将他绑了,穿了琵琶骨打入大牢,看他招还是不招。”
“头,我看穿琵琶骨就免了吧,若这小子肯照价赔偿的话,依我看倒不宜把事闹得过大。不然的话岂非是寒了其他散修的心?以后清风道场还怎么做生意?”
右边那位银甲卫士始终是不愿意把恶事做绝,尤其是这事跟他没多大关系,何苦去代清风道场做恶人?
“不怕不怕,这事只要不声张谁能知道内幕?”那魁梧大汉肆无忌惮地大笑着:“区区个外来散修,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怎知道此地不是他能撒野的地方?”
右边那名银甲卫士不由叹了口气,心想外来分舵的散修确实没有点人权,如果是那些大分舵也许还好些。
像地魁分舵这个级别的,对清轩京都来说就是芝麻绿豆大样,就算是分舵的舵主亲自来了,也得缩着尾巴做人,更别说个小小的散修了。
看来,这个可怜的小年轻,是避免不了要吃尽苦头了,甚至还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