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判可不敢反抗,耷拉着脑袋,就被阴差们带上了警车,当然展昭算是比较可怜的,被抬着走出来,塞进了跟着的救护车。
但这一幕在旁边围观的鬼看来,就是一场能够脑补的大戏。
“我就说陆判肯定不是束手待毙之人吧,你看展昭都是抬着出来的!我刚才可看到了,那下体都冒血了,肯定是陆判的一招猴子偷桃,让展昭受了重创”有目击者就是说道,还头头是道的,露出一些凶横的表情“想不大这展公公,现在真的变太监了”
因为这保安处做的事情有些太天怒人怨了,白天赶小贩,晚上收保护费。看到那个长得好看的,还偶尔调戏一下良家妇女……
“活该!啊呸!怎么没有弄死他,陆判果然是个真男人,铁血真汉子”
“哎,可现在还不是被这展狗贼给陷害了,老天爷真是瞎了眼了!难道十殿阎王都不知晓吗?”有悲凉之士就是长叹一声。
“兄弟,你太天真了”有鬼就是劝说了道。
看着警车而去,人群中就有几个鬼互相看了一眼,一起点头,像是商量好了什么事情一样。眼神有些坚决。其中有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摸着腰间,露出一丝的笑容“鱼肠,该是我们出山的时候了”
……
当走出殡仪馆的时候,已经是太阳爬上了天空,魏安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看着旁边同样疲惫的张师兄等人就是由衷的说道“辛苦你们了”
圆寂大师原本正在挤痘痘,听到魏安的话,就是甩了下手“哎呀,你怎么突然这么煽情啊,真是的,人家都受不了你了”还捂着脸害羞的笑着“不过,你只要给我百八十万,让我去舒服一下就好了”
“你脑袋里面除了人民币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吗?”魏安黑着脸说道,想要从小安哥这个拿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除非,自己脑袋被驴给踢了。
“有啊,还有美金,欧元,英镑,都可以,绝对不收津巴布韦币!太贬值了”圆寂大师满嘴跑火车“我还要去做美容呢,你看看,这几天皮肤都干燥的不要不要的了”
不想和这种娘娘腔说话。
“就是他们,快抓住他们”凌乱的脚步声,还有怨毒的声音,高轶伦肿着脸就是就是叫到。带着一群的警察就是跑了过来。
“玛德!还敢叫人!”圆寂大师气势汹汹的“魏安,上去咬死他们”
“滚你妈”魏安反应过来,就是破口大骂“你为什么不上去动手呢?”
“出家人讲究以德服人,佛说,不可争……”
这时候到是想起佛祖的话来了,在大吃大喝、玩马杀鸡的时候怎么没有没想到?对于这种人,魏安是打心里鄙视。竖起中指。
“看我不玩死你!”高轶伦怨毒的叫着,对着旁边胖乎乎的警察就是说道“就是这几个,他们殴打我家人,而且宣传封建迷信,我感觉他们肯定有炸,快抓回去,往死里……呃,审问”说到后来才发现自己说的有些太明显了。
那警察心里就是咒骂了“长着猪脑袋,真是的,要不是你老爸,谁鸟你,一个败家子”脸上还是表现的很严肃和正直的,点了点头,朝着魏安敬了个礼“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真是倒霉,出门没看黄历,遇到狗咬人了”魏安叹了口气,看了眼高轶伦就是说道,后者原本还很嚣张得意的看着,脸上就是一僵,看着魏安就是咬牙切齿“等一下就有的你哭的时候”
“你不要侮辱狗可以不”圆寂大师斜着眼睛看着魏安说道“小狗狗那么可爱,怎么可能长得那么丑,你看他那样子,顶多就像是被狗X的”
这两人就像是讲双簧一样,气的高轶伦牙疼。“给我把他们抓起来!”
“别逼我来硬的”警察恶狠狠的看着魏安,反而像是个流氓一样。
“住手”孙父红着眼睛从殡仪馆里面走出来,手里叼着烟,皱着眉头就是看着警察“怎么回事?”
“孙书记?!”那警察看到来人的时候,吓的就是惊呼了一声。
现在魏安可是知道了这孙父看起来也是个大官,就是阴阳怪气的说道“警察叔叔,快抓我吧,我要坦白从宽,免得等一下牢底坐穿”
胖警察心中就是一咯噔,满头都是冷汗,心里已经是将高轶伦给骂死了,他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刚才孙书记出来的时候,暗暗朝着魏安点了点头,他都看见了!两个人之间要是没有什么关系,那真的打死他都不相信。
“哦?”孙书记眉毛一跳,看到旁边的高轶伦,就差不多明白事情的经过了,肯定是后者被打了之后心里不畅快,这才叫警察来的。他们高家父子什么德行,他也是知晓的。
“回去跟你爸说,要是不想被撸到底,就给我老实点”
高轶伦好像还有点害怕孙书记,连忙点头,撒丫子就跑。但那眼神明显还怨恨的看着魏安,恶狠狠的一眼!
那警察看情况不对劲,也是硬着头皮告辞,心里算是真的恨死了高轶伦了,坑货!
“魏……先生,这次多谢你了,以后需要用的着我的地方,给我打电话”孙书记递过来一张名片,然后就笑着脸离开了。
“你发财了!看这样子肯定是大官,而且你救了他女儿,恐怕要不了多久,你就要改口叫岳父了”圆寂大师吧唧了下嘴就是说道“要不你让给我吧”
“你们出家人可以结婚?”魏安诧异的问道。
“别人不知道,但我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早就想要还俗了”
“滚!”魏安笑骂着。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魏安疑惑的就是拿起来,看到来电显示就是发出笑意“喂,妈”
“安儿,你爸……你爸他出事了!!”对面有些急促且稍显苍老的声音就是着急的说道。
魏安的脸色顿时就是一变!
一股煞气就是冲天而起!吓得原本在后面抠鼻屎的圆寂大师就是跌坐在台阶上。张师兄也是脚差点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