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醒来就看到了方文,顿时咒骂道,“陆贼!”
“呦,醒了?”方文转过身来笑着说,“不过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这时,关羽也闻到了这股难闻的味道,“这是什么味道?”
说着,关羽瞪大眼睛,这味道他虽然有些陌生,却也有些熟悉,这明显就是毛发烧焦的味道啊!
他记得自己曾经不小心,胡子被烧了一点,那时候就是这个味道。当时可把他心痛死了。
想到这里,关羽连忙低头一看,结果他看到自己的下巴空荡荡的,原本长长的胡子不见了!
关羽顿时都明白了,朝着方文大吼道,“陆贼,你不得好死!”
同时,关羽竟然挣扎着带着椅子站起来,
方文确实没想到关羽反应这么大。不过就算关羽站起来又能如何?他拿着长刀都不是方文的一合之敌,更别说此刻全身被锁链锁着。
“士可杀不可辱!”关羽说着朝着方文撞去。
看着冲过来的关羽,方文冷哼一声,反手一巴掌将关羽拍飞出去,关羽摔倒出去,再次晕过去。
为防止关羽三人再闹什么事,方文直接将他们全部锁在一个几吨重的实心金属椅子上。
这下,就算他们三人再天生神力,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了。
方文离开后不久,张飞就醒了过来。他挣扎了片刻,发现一点用都没有,于是喊道,“大哥,二哥!”
刘备睁开眼睛,看到了身边的张飞,笑着说,“三弟,你没事吧。”
“大哥,什么叫没事,我们都被抓了。”张飞大声道,“大哥,咱们这可怎么办啊?”
“别急,先把二弟叫醒,咱们一起想办法。”刘备说着就对身边昏迷的关羽喊道,“二弟,醒醒!”
张飞大嗓门也吼道,“二哥,醒醒!”
关羽再次醒来,看到自己如今的处境,无奈一叹。
刘备发现关羽不对劲,于是问道,“二弟,你怎么了?不会吃了一场败仗,就没信心了吧。”
关羽无奈一笑说,“大哥,三弟,你们觉得我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么?”
“二哥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啊?”张飞自然没发现关羽的问题。
“二弟,你的胡子呢?”刘备问道。
“那个可恶的陆贾,把我的胡子全部烧了。”关羽咬牙切齿道。
张飞这才发现关羽的下巴没胡子了。随即又看看刘备和自己,顿时惊觉道,“我和大哥的胡子也没了。”
刘备看看张飞,果然,张飞的络腮胡子只剩下胡渣了。
“这个陆贾实在是太缺德了!”张飞愤恨道。
刘备却说,“二弟三弟,你们说,陆贾为什么要把咱们的胡子都烧了?”
“那还用说,他是想羞辱我们。”张飞说道。
“不错,他就是想羞辱我们,让我们名声扫地,让我们没脸见人!”刘备说,“他这样做比杀了我们还可恶。可是我却要感谢他没杀了我们。为什么?因为只有活着,我们才能雪耻!只有活着,我们才能报仇!只有活着,我们才能为大汉建功立业!只要能够除贼报国,受这么一点点屈辱算得了什么呢?我们要活下去!我相信只要我们活着,就一定有希望。”
听了刘备这一番话,关羽顿时恢复了常态,“大哥,我错了。”
张飞则是说道,“大哥,我听你的!”
“我相信,只要咱们三兄弟同心协力,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刘备异常坚定地说道。
关羽和张飞听了,重重地点点头。
…………
方文一人单挑十八路诸侯,以一人之力生擒二十二名将军的事迹很快传回了朝堂。
董卓一方的人自然是大喜不已。而那些汉臣一个个则是惊恐不已。
原来吕布在董卓身边的时候,董卓就已经狂妄自大,残暴不仁了。如今董卓的身边有一个比吕布还要厉害的人,那董卓还不变本加厉?
只不过有一人却因为得知陆贾的存在而惊喜不已。这个人就是司徒王允。
王允此前曾被禁足一个月。这一个月他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能够杀死董卓,救大汉于水火。
这还真给他想出了一个办法,自然就是连环计。
可是,当他想出连环计的时候,吕布竟然叛逃离开了董卓。
王允以为他已经用不到连环计了,毕竟连董卓仰仗的吕布都加入了讨伐董卓的联盟,董卓哪有不灭的道理?
可是王允没想到,董卓没了吕布,竟然还有一个比吕布还要厉害数倍的陆贾。
王允知道,陆贾出现的那一刻,袁绍的讨贼盟军是指望不上了。只要有陆贾在,袁绍大军就不可能攻进洛阳城。
那么,王允只能靠他的连环计来杀死董卓了。对于自己的义女貂蝉的姿色,董卓是非常自信的。
他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对貂蝉的美色着迷。
虽然陆贾如今并不在城中,这个连环计还没办法展开,可王允却已经开始做这个连环计的准备工作了。
和原剧中一样,王允用跪死威胁貂蝉,让貂蝉同意喜欢上陆贾这个貂蝉一无所知的人。
貂蝉心中当然不可能喜欢陆贾的,陆贾是谁?她一点都不想知道。她心中只喜欢一个人,那就是方文。
可是王允是她的义父,对她有大恩。况且王允又以死相逼,貂蝉不能违背。她只能忍着眼泪,点头答应下来。
当天下午,貂蝉穿着女装,离开了司徒府,来到了方文的府邸。这是她第一次穿女装来方府。她只想为方文献上一支舞。
“貂蝉妹妹,今天怎么穿女装来了,你不怕被人认出来了?”蔡琰笑着问道,“不过你今天好漂亮,把我都比下去了。夫君看到肯定眼睛都直了。”
貂蝉勉强一笑,“琰姐,文哥在么?”
蔡琰摇摇头说,“貂蝉妹妹来得不是时候,这几天夫君有事出门了。”
“出门了?”貂蝉惊叫一声,“他怎么没有跟我说起过?”
貂蝉心中苦涩,她只是想给方文跳支舞,为什么就这么难呢?为什么连她最后的愿望都不能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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