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盯着这几个字,我早已愣在了当场,难道又见鬼了吗?
显然,这是有人在提醒我,吴元的祖宅在阴家村,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要我去趟那里吗?可是阴家村在哪儿?
还有最重要的点,这张纸条是谁写的,又怎么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到我兜里?
这个意外让我想起了上次夏天生的事情,他就是这样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把沓冥币放进了我的裤兜里。?? ?.㈧㈠1㈠ZW.
那么照此说来,这件事是鬼所为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也就是说,有个鬼在暗给我们帮忙,那能是谁呢?
苏影见我愣,疑惑的凑过来道:“怎么了?”
我急忙把纸条揉成团,吱唔道:“没、没什么。”
她也没再多问,收拾起了帐篷里的东西。
接着吃了点早餐,我便给安叔打了个电话,说会儿回店里上班,让他过去有事和他谈。
安叔阵奇怪的语气问我有什么事,我只是告诉他,有个朋友她妈好像是鬼上身,他听沉默了半天,最后叫我见面后再和他详细说说。
随即告辞小雅庄帅,我便带着苏影回到了店里,快九点的时候,安叔这才过来。
进屋,他见到苏影先是愣,然后问我道:“这是你女朋友?”
我尴尬的笑了笑:“是啊,她叫苏影,这位是安叔。”我给们介绍。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这点,但是不承认不行啊,这丫头万再着急,有个好歹,到时候她爸非得宰了我不可。
“安叔,”苏影低低的叫了声。
“唉!”安叔嘿嘿直乐,急忙指着旁边的椅子道:“快坐快坐。”
落座后,安叔又说了几句没用的,无非就是问苏影多大了,在哪上班啊之类的。
过了好会儿,他才脸严肃的问我道:“小子,你把鬼上身那个人的情况详细的说遍。”
事到如今,我也不敢有所隐瞒了,只好和盘托出,把这件事的前前后后都和他讲了遍。
不出所料,安叔气的眉毛都立起来了,不过有可能是因为苏影在场,所以并没有大雷霆。
他坐在那里喘了半天,冲我瞪眼道:“我说你小子,怎么就那么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事儿你也敢管?要不是你命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安叔,”我苦笑道,“我也是没办法呀,都是朋友,求到我这了,你说,我能拒绝吗?”
“朋友也不能玩命啊?”安叔大声呵道,“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你哥哥交待,还有,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和我说声呢?”
“我这不是不想打扰您吗,您天也够忙的,我以为这点小事,自己就能解决呢,实在没想到会这么棘手。”我无奈的解释道。
事实上,我太了解安叔的脾气了,如果跟他说,除非有很大的利益可图,不然他不但不会出手,反而还要阻止我去帮忙。
其实开始我想的也是太简单了,以为就是个普通的鬼,如果能沟通上,好好劝劝就应该可以把她劝走,不能沟通,那就给她铜钱匕的伺候。可是谁曾想,这趟水会是这么深呢!
安叔气的脸上的肉直跳,冲了运了半天气才道:“行了,别说没用的了,这活儿啊,给多少钱,咱也管不了,不用寻思,这件事肯定是个很大的局,而且背后的家伙,你我,包括你哥哥都未必能够惹的起。”
完了,我心说这安叔居然连钱都不认了,看来此事真的相当凶险啊,不过见死不救可不是我的风格,况且,苏影在这儿呢,我可不想被她看成是个胆小鬼。
于是,我从兜里掏出那张黄的纸条道:“安叔,这事儿恐怕咱们躲也躲不开了,您看这个。”
“什么?”他脸色大变,急忙把纸条接过来,看了半天才问我道:“这是谁给你的?”
“我也不知道,”我摇摇头,“早上掏兜的时候现的。”
安叔倒吸口冷气,重重的靠到了椅背上,随即翻出颗烟,皱着眉头抽了起来。
苏影在旁边奇怪的把纸拿过去,看了会儿道:“这是你早上现的?那怎么没告诉我?”
“哦,那个,我忘了。”我笑道。
“周齐,我昨晚做了个梦。”苏影紧紧的望着我。
“什么梦?”我急忙问,心里似乎明白了些许,她这个梦很有可能与这件事有关。
眨着眼睛想了会儿,苏影这才说道:“梦见你站在画里的那座墓碑前面,刚端起酒碗还没喝的时候,有个黑衣人,好像就是那个蒙面男,他忽然在你身后出现了,紧接着我就醒了。”
“在我身后?”我惊讶道,下意识的回了个头,身上不禁冒出冷汗来。
虽然仅仅是个梦,但是画里的事情都可以影响到现实世界,那么梦何尝不可呢?
如果苏影的梦境是真实的,这就说明,在我离开那副画之前,蒙面男已经悄悄的来到了我身后。
那么偷偷的塞进我兜里这张了黄的纸条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了。
而且要真如此,那副画里的东西,居然可以带到现实,真是离奇的很!
安叔眯缝着眼睛,但听到这个梦之后,忽然瞥了苏影眼,等了好会儿,他才开口道:“小子,你说的对,这事儿啊,看来是躲不掉了。”
听到这话,我心大喜,这个老家伙终于肯帮忙了,认识他也不少日子了,还从来没见过他捉鬼降妖呢,这回我可得见识见识他的本事了。
不过以我对安叔的了解,我并不觉得他有多么厉害,但这人脑子相当的灵光,而且从来不干赔本的买卖,估计就算不能克敌,但自保应该绝对没有问题。
“这样,小子,”安叔沉着脸道,“你多画几张驱鬼符,能画多少画多少,我出去下会儿回来,然后先去趟你说的那个人家看看。”
说罢,他便起身离开了店里。
这时,苏影坐在我旁边低声道:“周齐,都是我不好,害得你担这么大的风险。”
“傻丫头,怎么说这样的话?”我笑着搂住她的肩膀,“你朋友就是我朋友,她家出事,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安叔这人说的话,你也别太在意,他就是嘴上损了点,其实心肠也是挺热的。”
苏影听,点了点头,随即,我便从柜台起翻出沓符纸来,画起了驱鬼符。(。)